那客人見她允了,歡喜得不知怎麼才好,「親親乖乖」滿口叫著,一邊掀起紅裙,抬起腿,把丹娘的褲子褪到膝下。
入目是一片雪膩的膚光,那客人瞪著婦人白美的下身,半晌才透了口氣,「我的親娘哎……比銀子還白……」 他抖著手抓住丹娘的膝蓋,將她雙腿朝兩邊分開,兩眼直盯著腿間的妙處。
丹娘小腹隆起,剛被人蹂躪過的玉戶又紅又腫,陰唇還被掐出了幾道血痕。
在她白嫩的玉阜上,赫然烙著兩個扁扁的字跡:淫婦。
客人驚奇地張大嘴巴,半晌才有些口吃地說:「這,這是怎麼回事?」 丹娘捂著臉低聲道:「別問了……」 客人張開手,將婦人的玉戶整個包住,只覺滿手的膩肉又滑又軟。
他揉捏半天,手指插進肉縫,摸到蜜穴入口,擠進柔膩的肉穴中。
丹娘光著下身,將女性最隱秘的部位綻露了出來,讓陌生人把玩。
她僵著身子,就像死了般一動不動。
那客人一隻手摸著她的陰戶,手上滿是汗水。
他撐開陰戶,在陰唇內的嫩肉上摸捏良久,兩指插進蜜穴,在裡面掏摸挖弄。
那客人一隻手在她下身摸來摸去,絕不碰她其它部位。
丹娘聽著他喘氣聲越來越粗,不由睜開眼,只見客人站在床邊,一手摸著她下體,一手握著陽具,牛喘著正在捋動。
這些客商出門一趟就要數月半年,長的甚至數年也回不了家。
丹娘的心裡一酸,輕聲道:「插進來吧……」 那客人大喜過望,頂住丹娘的蜜穴,挺身插了進去。
他已經是強弩之末,沒幾下就一泄如注。
客人走後許久,丹娘仍躺在原處。
下體濕答答裸露在空氣中,一片冰涼,她甚至沒有力氣提上褻子。
那一兩銀子在她手中握著,精液從秘處淌下,又濕又黏。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將身子交給陌生人,代價就是這一兩銀子。
************ 豺狼坡監獄戒備更加森嚴。
白雪蓮越獄有驚無險,所幸沒有出大亂子,但也給眾人提了醒。
聽韓全的意思,這獄里將來免不了要關押一些欽命重犯,那是一點差錯都出不得。
孫天羽重新選派人手,安設了暗哨,又更換了械具,這段日子忙得不可開交。
等諸事已定,報去的文書也批複下來,隨行的還有一名監斬官。
豺狼坡監獄獄卒逼奸女囚,私奸逆匪家屬,案情駭人聽聞,現已查明無誤,依律重處,著即問斬。
那名監斬官在鮑橫名下注了病故,將餘下十人一一驗明正身,就在獄后盡數斬首。
那些獄卒再怎麼也想不到會判了死罪,等見了令簽,帶了黑布頭罩才知道大事不妙。
但這時再喊冤已經晚了,卓天雄帶了人,把他們押到獄后墳丘處,一頓飯時間殺了個乾乾淨淨。
監斬官是從鎮撫府中來的,忙完了公事,他私下見了韓全,傳了封公公的口信,叫他回龍源一趟。
韓全當即帶了兩名隨從,一同離開監獄。
韓全一走,孫天羽終於鬆了口氣,但想到他去見封總管,又有些提心弔膽。
這些日子韓全明裡暗裡說了多次,讓他以公事為重,將丹娘母女收監,孫天羽都借故拖延過去。
不願將丹娘母女收監,一來是他有些捨不得,其次這些日子相處,他發現韓全對女人有種特殊的殘忍興趣。
也許是因為他身為太監,無法人道,只有靠對女性的摧殘來獲得滿足。
丹娘跟玉蓮都有孕在身,要落到韓全手裡,弄不好就是一屍兩命的結局。
玉娘今年不過三十二三,比丹娘還年輕標緻一些,她嫁的是富裕人家,身子保養得好,正合了韓全的脾胃。
每天拿著玉娘玩弄取樂,兩個月下來,那個美貌少婦生生被他折磨得神智盡喪,成了一頭只知交媾淫媟的母獸。
玉娘現在仍拘在韓全的院里,每天都要供六條粗壯的漢子輪流姦淫,要不就是跟那頭兒騾交配,被黑騾的大棒子插得淫水直流。
那次韓全給玉娘抹了淫葯,捆了手腳在屋裡關了一夜,第二天把她扔到監獄里,幾十個男人連續不斷地奸了她兩天兩夜,把玉娘幹得幾乎脫陰。
從那之後,玉娘一聞到男人的體味,或是精液的氣息,下身就流出淫水,一遇到交媾,無論陽具大小粗細,只要插進體內抽動幾下,她就開始高潮。
往往一次交媾,她就有七八次高潮,淫水陰精流得滿地都是。
韓全仍不滿意,又開始染指其它女子。
獄里現在只剩了四名囚犯——準確的說是三名,另外一名是囚奴,都是女人。
主犯薛霜靈,她如今跛了腿,又會裝著奉迎,不管誰來奸她,她都笑臉相迎,倒是她吃的苦頭最少。
玉娘已經是他玩過的,不用再說。
另外兩個,有一個是既無案底又無案由,莫名其妙被關到獄里來的。
她就是劉主簿的姘頭,鮑橫的親姐鮑娘子。
鮑娘子年紀跟玉娘差不多,長相也算俊俏,但跟白家這幾個女子比起來就差得遠了。
她在獄里既不審也不判,每天早晚上一次刑,其餘時間就跟那十名獄卒關在一起,不管她怎麼被人泄憤似的幹得死去活來也無人過問,倒像是專供囚犯奸弄的娼婦。
還有一個就是白雪蓮…… 見識了韓全的手段,孫天羽輕易不肯把丹娘母女帶到牢里,能拖過一陣是一陣。
獄卒私奸女囚,本來是白孝儒謀逆案的案中案,現在搶先判了,十一人一起斬首,除了謀反案,判得如此重如此之快,著實罕見。
奇怪的是白孝儒謀反的正案卻沒有隻言片語。
那監斬官是封總管身邊的人,聽他透出的口風,是朝內對案子仍持有異議,遲遲未決。
現在誰都知道這案子背後是東廠,還敢持有異議,除了何清河再沒有第二個人。
不過這事封總管已經攬在身上,孫天羽靜下心等候消息就夠了。
孫天羽看了看天色,決定到獄里察看一趟,然後再到杏花村,今晚就在酒店過夜。
卓天雄剛出完紅差,被血激起了性子,這會兒正在囚牢里用薛霜靈來發泄。
裡面把守的兩人倒是認真,先隔門問了口令,又開了小門,看清是孫獄正,才開門請他進來。
獄里常年不見天日,新鋪的稻草沒幾日就開始潮濕發霉。
外面的大牢隔開十幾間丈許寬的牢房,現在只剩下孤零零一個女人。
那女子衣不遮體,頸上拴著鐵鏈,手上帶著木杻,屁股里沾滿精液的污痕,此外就是凌亂的鞭痕。
她驚懼地看著孫天羽,口中發出「啊啊」的聲音。
她的陰毛早被獄卒們拔了個乾淨,背上的鞭傷是上午動刑時留下的。
入獄第一天,她就在一無所知的情況下被人灌了啞葯。
她沒有口供可錄,也不需要再開口說話,她只要像條最下賤的母狗那樣挨肏就夠了。
孫天羽取過了皮鞭,讓鮑娘子趴好,然後重重抽了下去。
鮑娘子痛得身子亂顫。
隨著皮鞭不斷落下,鮑娘子光溜溜的屁股上,一邊顯出一個血淋淋的十字鞭痕。
孫天羽最後一鞭結結實實抽在她兩腿之間,打得她悶叫著抱住下腹,蜷起身體,兩腿不住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