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部 丹杏 - 第117節

玉蓮拚命搖頭,「不是的,不是的……」 「這你可誤會了,她是來幫你的。
」孫天羽把剝光的樹枝塞到玉蓮手中,「讓你姐姐快活快活。
」 玉蓮驚慌地退了一步,「我不。
」 孫天羽板著臉,揚手給她一個耳光,玉蓮捂著臉怔了片刻,然後痛哭起來。
白雪蓮恨聲道:「孫天羽,你沖著我來,欺負我妹妹算什麼男人!」 「別急,這就輪到你了。
」孫天羽寒聲說道:「玉蓮,這是讓女人發騷的春藥,你去給這賤人抹上,然後用這樹棍讓她高興高興。
」 玉蓮啜泣道:「姐……」 白雪蓮道:「沒事的,你姐的身子早就臟透了,還怕人看么?」 玉蓮不敢觸到姐姐的身體,將樹枝小心地放到姐姐下體。
孫天羽握住她的手腕一推,樹枝捅入肉縫,白雪蓮痛得抽搐一下,卻咬著牙沒有作聲。
彎曲的樹枝在體內進出,將春藥帶入蜜穴深處。
乾澀的肉穴漸漸濕潤,在樹枝上留下濕淋淋的水光。
孫天羽蹲下來,拿起白雪蓮未受傷的右手,一邊端詳,一邊緩緩道:「這麼漂亮的手,這麼細白柔軟……一點都不像能使劍的。
說實話,我真的很怕它。
」 手掌相觸,清楚地感應到白雪蓮的真氣正在體內奔突,他訝異地挑起眉頭,「好功夫!點了你九處大穴還能提氣。
玉蓮,再用些力氣。
」 白雪蓮撅著屁股跪在地上,肛門被撐大,陰道被妹妹拿著樹枝插弄,在藥物刺激下,樹枝彷佛變得滾燙,每一次進出都帶來令人戰慄的快感。
白雪蓮竭力忍住喉中的叫聲,身體卻如實作出反應,蜜穴收緊,伴隨著樹枝的磨擦不住蠕動,淫液順著樹枝直流下來,打濕了玉蓮的手指。
孫天羽從牆角拖出了一件物體,然後扳著把手朝上提起。
那是一具老舊的鍘刀,刀鋒缺了口,已經變鈍,刀槽里滿是零亂的草梗木屑。
那本是鍘草的器具,一端固定,只有一側能夠開合,刀身長有三尺,厚背寬刃極為沉重。
見他突然拖了鍘刀出來,玉蓮停了手,樹枝仍留在姐姐體內,人卻嚇得呆了。
白雪蓮嘴唇發白,然後眼中露出無比恨意,「孫天羽!你儘管殺了我,我就是變成厲鬼也饒不了你!」 孫天羽道:「殺囚可是掉腦袋的大罪,我沒那個膽子。
只不過老虎太凶,總得拔了牙齒才能放心。
」 孫天羽提起白雪蓮的手臂,將她雙手放在刀下,然後猛然合上鍘刀。
一聲凄厲的慘叫劃破夜空。
白雪蓮肘部血如泉涌,在鍘刀另一側,她柔美的雙手像切斷的花朵掉在亂草中。
白雪蓮雙臂齊肘而斷,被封了穴道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
劇痛,還有比劇痛更強烈的恐懼使她肌膚像觸電般收緊,高翹的雪臀間,卡在肛中的根瘤被擠出體外,插在陰道里的樹枝抖動著,收緊的蜜穴忽然痙攣著張開,噴出一篷篷液體。
那尿液、淫水、陰精的混合物,切去雙手的劇痛使白雪蓮下身失禁,一直強忍的陰精也噴射出來,高潮和疼痛兩種極端的感受同時來臨,在她肉體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烙印。
她在血泊中痙攣著泄了身子,雪白的屁股不住收縮,一股一股噴出體液。
在她臀間,被根瘤撐大的屁眼兒也在劇烈開合,腸道蠕動,只是她肛中無物可泄。
玉蓮呆若木雞地看著這一切,當看到孫天羽提起鋼鏈,兩隻滴血的玉手在鏈下輕輕搖晃,她一聲不響地暈了過去。
孫天羽將斷手扔到白雪蓮臉上,笑道:「白捕頭,你往後就再也沒有手可以用了。
」 白雪蓮額頭冒出冷汗,唇角抽搐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孫天羽把白雪蓮的身體翻過來,一腳踩住她噴液的陰戶,肆意蹍弄,「這麼水嫩的小美屄,沒玩夠怎麼會讓你死呢?」 白雪蓮在他腳下屈辱的高潮著,堅硬的樹枝捅進陰道,擠出更多的蜜液。
孫天羽提起她的小腿,放進鍘刀,就像鍘草般,將她白美的玉腿齊膝斬斷。
白雪蓮尖叫著弓起腰背,接著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柴房內瀰漫著濃郁的血腥氣,鮮血混著尿液、淫水灑落滿地,白雪蓮赤條條躺在血污中,白皙動人的玉體只剩下奇怪的一截。
一陣尖銳的刺痛,使白雪蓮從昏迷中醒來,她茫然睜開眼睛,目光獃滯地看著地上一雙斷手,不遠處,那具鍘刀已經被鮮血浸透,兩條光潔的小腿凌亂扔在旁邊。
「藥效還沒有過,這屄夾得真緊!」孫天羽咬牙獰笑著,眼中透出非人的凶光。
白雪蓮仰面躺在染血的亂草中,被他扳開渾圓的大腿盡情姦淫。
見她睜開眼睛,孫天羽狂笑道:「你現在手也沒了,腳也沒了,就剩下兩條大腿夾個賤屄,一身的功夫有個屁用!」孫天羽搖著她圓潤的大腿,「往後你只要活著,就是一條挨肏的母狗。
」 白雪蓮握緊她不存在的雙手,在地獄般的痛苦中,又迎來了一次高潮。
************ 丹娘哭叫道:「雪蓮!你還我的雪蓮!」 接著她聲音又低下去,抱著他的雙腿凄然哀求道:「我求求你,求求你…… 她是我的女兒啊……」 孫天羽扔下帶血的衣衫,「她就是一個發賤的婊子!想殺我,哼哼——哈哈哈哈……」 丹娘軟綿綿跪在地上,喃喃道:「我早該知道……早該知道的……」 「知道什麼?」孫天羽冷笑道:「是你們母女上輩子欠我的?這輩子來還的么?」 「報應我不懂……那晚他們調戲我,我若是從了,就沒後面的事了。
我若能早些當了婊子,怎麼會害了相公、雪蓮、玉蓮、英蓮、青玉。
可這些都是定數,沒得選擇……」 孫天羽托起她的下巴,「你長得這麼標緻,男人一見就想上你,又怨得了誰呢?」 丹娘失魂落魄地說道:「是我自己不好。
我誰都不怨——我若是生得丑些多好,若是一開始就是個婊子該多好……」 孫天羽見她悲痛地傷了神智,心裡也有些不妥。
他把丹娘扶到床上,兩指搭住她的脈門。
丹娘脈象紛亂,顯然是悲痛過度,心神激蕩,以至血不歸心,她並沒有見到女兒的慘狀,只是聽到柴門裡傳來的痛叫聲。
唯其如此,她反而更加擔心。
孫天羽被鮮血刺激的亢奮漸漸冷靜下來,他對這婦人終究還有幾分憐惜,一邊幫她推摩,順暢氣血,一邊放緩聲音,溫言道:「莫要自責了,你既然知道這是定數,命中已經註定的,又何必後悔呢?」 丹娘無助地抓緊被褥,把臉埋在其中,哀痛地哭泣起來,「老天爺,你為什麼要生了我……就是要讓我受這些苦么?你究竟想讓我怎麼樣呢?」 窗外天色微明,監獄里已經發現出了事,士卒們四處出動,尋找白雪蓮的下落,其中一組正在趕往杏花村的路上。
孫天羽一宿未睡,這會兒放下一樁要緊的心事,心情鬆弛下來,不由困意上涌。
他沒有留意丹娘的心思,倒在床上,一覺睡去。
一線陽光從門縫中透入,映在白雪蓮兩腿之間滴血的陰戶上。
漫長的黑夜過後,白晝終於來臨。
那個曾經前程無限的女捕,如今僵硬地躺在血泊中。
她四肢傷口被撕碎的衣衫胡亂包著,由於穴道被封,出血量減少了許多,否則單是失血就足以奪走她的生命——那也許是她最好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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