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天羽道:「韓兄儘管直說。
」 韓全欲言又止,最後微笑道:「紅粉尤物便是紅顏禍水。
請大人三思。
」--------------------------------------------------------------------------------56 脫身 原來的獄卒們三人五人一間被關在牢內,這些人作威作福慣了,如今進了牢獄,才知道階下囚的滋味不是好受的。
眾人有的面如死灰,有的目光獃滯,有的連聲叫罵,有的反唇相譏,叫的鬧的砸東西的,亂成一片。
正吵嚷間,一名士卒過來喝道:「吵什麼吵!都給我閉嘴!」 這牢里的頭兩天前還都是獄卒,在牢里關得一肚子牢騷,有人叫道:「憑什麼關我們!欠債還錢,殺人償命,我們招誰惹誰了?」 那士卒沉著臉道:「有冤到堂上喊去,在牢里都給我老實些!」 何求國小聲嘟囔道:「耍什麼威風呢?我管這大牢的時候,誰知道你是老幾啊。
」 那士卒喊了聲,叫來一名同伴,然後打開牢門,擰住何求國的領子,把他拖了出來。
不等他辯解,就掄起皮鞭劈頭蓋臉一通狠打,直打得何求國鬼哭狼嚎,哭爹喊娘。
那漢子力氣既大,下手又狠,何求國開始還殺豬似的慘叫,接著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就只剩下皮鞭打在身上的啪啪聲,等扔回牢里,何求國滿臉麻子都腫了起來,就像死了般一聲不吭。
那漢子指著眾人道:「就是有屁也給我夾緊了!誰敢撒出聲,我就能叫你咽回去!」 這班獄卒原本也是狠人,對囚犯毒打酷刑習以為常,輪到自己頭上,這會兒一個個都噤若寒蟬。
原有的囚犯已被移走,除了那些獄卒,這牢里只剩下白雪蓮、薛霜靈兩人。
薛霜靈是已定的死囚,被關入地牢,白雪蓮身為重犯,帶了手杻腳鐐,獨自關在一處。
光線漸漸黯淡,白雪蓮閉著眼,蒼白而憔悴的臉上帶著心死般的漠然。
何清河被一道聖旨逼走,監獄落入東廠手中,白雪蓮就是再傻,也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封總管說的翻案,她根本不信,孫天羽堂上認父,跟這太監分明是一丘之貉。
假如白雪蓮此前還有幻想,現在已經是夢醒了。
那些新來的獄卒沒給她帶上重枷,但在卓天雄的堅持下,給白雪蓮腕上又加了條精鋼鎖鏈,將她帶了木杻的雙手鎖在一處。
腳鐐是平常的鑄鐵,兩端帶孔,用銷子擰死,中間系著尺許長的鐵鏈,走路時只能一步一步挪動。
大牢內外一共有六名獄卒,其中兩個在地牢看守薛霜靈,兩個在牢外巡視,另外兩個在大牢內的耳房守著。
每個時辰換一次班。
牢房除了大門,只有頂上一排氣窗可容通過。
當日薛霜靈就是從那裡越獄,現在都換成了鐵柵。
從牢房出來,離最近的圍牆只有十幾丈遠近。
圍牆高有丈許,隨便找件東西支撐,就能越過。
白雪蓮擰住腕上的鐵鏈,試了試份量,然後垂目入定,靜靜等深夜的來臨。
夜交子時,另一組六人前來換班,地牢里的兩人出來,跟眾人咬著耳朵說了幾句,依稀在說那蜘蛛精如何如何,片刻之後眾人發出一陣淫笑聲。
等那一組離開,這班人把牢門一鎖,一窩蜂湧進地牢,順手扣上鐵罩。
白雪蓮睜開眼睛,摸住腳上的鐵鐐,吸了口氣慢慢扭動。
她的腳原本纏過,雖然放開已有數年,但比正常腳形纖細許多,並沒有費什麼力氣就取了下來。
手上的木杻對白雪蓮來說並沒有什麼作用,唯一的困難是那條精鋼鎖鏈。
白雪蓮的指力還不足以將它扯斷。
牢內已經是鼾聲大作,隱隱能聽到地牢里淫猥的笑謔聲,沒有人注意到角落裡白雪蓮的動作。
她用衣服包住木杻,微一用力,將木杻輕輕擰碎,然後抖去木屑,張開手試了試鎖鏈的長度。
這鎖鏈扣得極緊,咬緊了皮肉,即使她能夠縮骨,也無法施展。
白雪蓮握住鐵鏈用力一掙,最後還是放棄了。
相比之下,牢門上的鐵鎖就粗糙得多,有些環扣甚至沒有焊牢。
白雪蓮揀出一環,將它慢慢擰開,輕手輕腳地解下鏈鎖,然後將所有東西都塞在被中,輕輕打開牢門。
當白雪蓮立在牆頭,沐浴在夜風的清新下,她才注意到漫天星斗,將夜空裝扮得無比璀璨。
她獃獃看了片刻,然後用滴血的手掌拉緊鐵鏈,飛身掠下,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座將她囚禁將近的半年黑獄。
************ 孫天羽弓著腰伏在床邊,兩條潔白的玉腿盤在他腰間,彎翹的纖足像一對白玉扣般交在一起。
從孫天羽分開的腿間,能看到少女白嫩的雪臀,中間嬌柔紅膩的美穴正被一根陽具肆意戳弄,水汪汪淌著蜜汁。
孫天羽喘著氣道:「杏兒,把燈拿來。
」 只穿了貼身小衣的丹娘舉了燈過來,躺在孫天羽身下的玉蓮彷佛整個人都化成了一汪水,白滑的玉體柔膩之極。
孫天羽握住玉蓮的膝彎,將她兩條白生生的大腿掰開,讓丹娘舉著燈,觀賞兩人交合的艷態。
在孫天羽的催促下,玉蓮羞澀地把手伸到腹下,將插著陽具的玉戶剝開,讓他看得更仔細。
孫天羽一邊挺動腰背,一邊觀賞蜜穴在陽具插弄下的變化,笑道:「燈下看牡丹,果然是別有一番風情。
」 玉蓮吃吃輕笑道:「人家那裡又不是牡丹……」 「這是肉牡丹,讓你娘看看,是不是比真牡丹還紅還艷?」 丹娘笑了笑,「玉蓮下邊生得好。
」 孫天羽笑道:「娘兒倆一般好,都是又滑又軟的小嫩屄。
」 丹娘垂下眼沒有作聲。
孫天羽拿起玉蓮的雙腿,一輪猛干,將玉蓮插弄得泄了身子,又在她泄身的美穴里抽送多時,直到她泄盡陰精,雙腿發顫,叫的聲音也弱了,才停下來。
玉蓮精疲力盡,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丹娘側身坐在床邊,垂手除去鞋襪。
孫天羽拉住她,道:「讓玉蓮睡會兒,我們到你房裡去。
」 孫天羽喜跟她們母女同床歡好,夜間丹娘與玉蓮往往宿在一處,平常各有房間。
到了丹娘房裡,孫天羽沒有急於救歡,而是上了床,幫丹娘除去小衣,將她赤身裸體擁在懷裡,慢慢道:「這幾日,你在冷落我?」 「不。
奴在想……是奴對不住他們。
」丹娘慢慢道:「奴一個下賤的娼婦,害了那麼多人。
原來的相公、兩個女兒、英蓮……還有青玉。
奴是不祥之身。
」 孫天羽撫摸著她的臉頰,「我見你這幾天有些魂不守舍的樣子……」他苦笑了一下,「索性告訴你吧。
杏兒,案子已經定了,你們母女都免了死罪,但要流放三千里。
」 「英蓮呢?」 孫天羽猶豫了一下,「他沒事。
有人護著他。
」 丹娘一手撫著小腹,怔怔想著。
她已經有了四個多月的身孕,平時穿了寬鬆的衣服,看著還不甚明顯,此時裸著身子,白玉般的小腹渾圓隆起,將下腹都遮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