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英蓮嚇得哭了起來,「公公,別閹我……我以後一定聽你的話……」 韓全挾住他的身子,「這會兒就該聽話呢,別亂動。
」 「我不聽!我不聽!你放開我!」白英蓮扭動著身體,拚命掙扎。
韓全抬起手指,準備連他上肢的穴道也一併封了,封總管擺了擺手,尖聲道:「取家什來。
還有,木擊子也拿來。
」 韓全怔了一下,應道:「是。
」 孫天羽過來抓住英蓮的雙手。
片刻后,韓全從內室出來,一手拿了只托盤,一手拿著只類似竹枕的對象。
兩人抬起英蓮,把竹枕墊在他臀下。
封總管尖細的聲音再次響起,「天羽,去做吧。
」 白英蓮躺在地上,屁股墊得抬起。
他下肢無法動作,肩頭被韓全按著,滿面驚恐,像一條擱淺的小魚,在暗紅的地毯上緊張地吸著氣,小肚子一鼓一鼓。
孫天羽站起身,托盤裡放著一具木匣,旁邊擺著一方嶄新的白布,還有一隻木製擂臼。
封總管將白雪蓮和玉娘叫來,讓他當著兩人的面,親手閹割英蓮。
就是在他跟丹娘之間,結下一個解不開的死結。
他無法想象,丹娘知道他閹割了自己唯一的兒子會是……孫天羽一咬牙,打開木匣。
--------------------------------------------------------------------------------54 閹割 黃楊木雕成的匣內鋪了塊鮮紅的絨布,一柄金色的小刀靜靜躺在上面。
那刀寬約二指,長有四寸,刃口磨得極為鋒利,卻不帶半分鐵氣。
這是閹割用刀的講究,必須是金銅合鑄,不能夾有鐵質。
一名小太監進來遞上了一盆滾水,不言聲地出去了。
孫天羽拉開白英蓮的衣服,將他褲子扒到膝下,依著韓全的指點,將白布在滾水中浸過,然後將英蓮腰腹胯下仔細擦洗一遍。
白英蓮皮膚收緊,恐懼地戰慄著。
他肌膚極為細膩,剛被擦洗過的腿間一片瑩白,如同剝殼的熟雞蛋般,光溜溜又粉又嫩。
他屁股被墊高,小腹挺起,腹下一根小肉棒彎彎翹起,只有小指粗細,羊脂蠟燭般光潔無毛。
還未曾發育的肉棒上沒有任何色素沉積,白生生可愛之極。
孫天羽放下白布,拿起微涼的銅刀,在白英蓮腹下按了按。
猶豫著不知該如何下手,韓全朝他使了個眼色,躬身問道:「千歲,是全去還是半去?」 封總管想了片刻,尖聲道:「把內勢去了。
」 「是。
」韓全答應了,然後把孫天羽拉到一邊,在他耳旁低聲說了幾句。
孫天羽心領神會,拿著刀走到英蓮身邊,將他雙膝分開,英蓮下腹一根毛髮也無,除了那根軟軟的小肉棒,再無他物。
孫天羽捏住英蓮的陰莖,朝上提起,將肉棒下的陰囊暴露出來。
英蓮還是童子,陰囊又緊又小,似乎隨便兩個手指,就能將它捻碎。
由於緊張,英蓮陰囊收緊,裡面兩顆小肉丸有一半陷進腹內。
孫天羽按照韓全的指點,將白布浸熱捂在英蓮腹下。
被熱氣一激,睪丸漸漸地滑出,孫天羽用兩指擠住,揭開白布。
白雪蓮望著弟弟,口中忽然溢出了鮮血。
她當日沖開穴道實屬湊巧,還因此傷了經脈。
韓全點穴的指法、勁力比孫天羽高明許多,她勉強提氣沖穴,情急之下,頓時真氣逆行,傷上加傷。
韓全瞥了白雪蓮一眼,也不去理會,和聲細語地對白英蓮說道:「公公這都是為了你好。
往後你就明白了。
」 白英蓮急促地喘著氣,牙關格格輕響,「我不要當太監,不當太監……」 「傻孩子,把那髒東西去掉,你就一步登天了呢。
」 英蓮的睪丸又小又軟,孫天羽用指尖擠著,右手拿了刀,頂在陰囊中間,一咬牙刺了進去。
英蓮只覺陰囊先是一涼,接著火燒般炙熱,頓時尖叫了起來。
孫天羽切開的創口並不大,裡面只流了幾滴血,更多的則是一種異樣的黏滑液體。
他擠住陰囊中一隻小肉丸,將它從創口擠了出來,小心地剔出精管。
那隻粉紅的肉丸從陰囊的創口中掉出,落在孫天羽手心,上面仍連著精管血脈。
他拿好睪丸,又對另一顆如法炮製。
英蓮慘叫著拚命掙扎,忽然一口咬住韓全的手臂。
英蓮忽痛之下,牙關咬得極緊,朝全臂上鮮血直流,卻不動聲色。
只片刻工夫,孫天羽已經將兩粒睪丸都擠了出來,睪丸上精管血脈俱全,一端連入陰囊,一端落在他手心,帶著血色的肉丸並在一處,溫熱而又柔軟。
這時睪丸血脈未斷,再放進去,將養幾日還能痊癒。
孫天羽拿著那兩粒仍活著的睪丸,暗暗吸了口氣,說道:「請爹爹示下。
」 封總管看了眼英蓮,淡淡道:「這孩子還有些燥性,須得去了方好。
用木擊子吧。
」 孫天羽拿起那隻用紅木雕成的碗狀擂臼,放在英蓮腿間,手一傾,將兩粒濕滑的肉丸放在裡面。
那擂臼裡面打磨光滑,木紋清晰可辨,睪丸放在裡面,就如兩隻生蛋黃。
與擂臼相配的還有一桿木杵,頂部大如兒拳,沉甸甸份量十足。
孫天羽一手托著擂臼,一手舉起木杵,猶豫了一下,然後狠狠砸了下去。
啪唧一聲,英蓮猛然昂起了頭,臉色剎那間變得蒼白,他甚至沒有來得及慘叫,眼神便急劇黯淡下去,變得一片空洞。
那根軟軟的陰莖歪在一邊,被切開的陰囊中,垂著幾根細細的精管血脈。
在他胯下,一支木杵將他的睪丸砸得稀爛,零星血肉飛濺出來,沾在男孩腿上。
玉娘身心本就被折磨得虛弱之極,目睹此景,頓時一聲不響地暈了過去。
白雪蓮一口一口地咯著血,此時也閉上了眼睛,不能再看。
原本完整的睪丸變成一攤肉漿,黏黏地沾在木杵下。
孫天羽一陣噁心,趕緊扔開。
韓全放開英蓮,抹了抹臂上的鮮血,在舌尖一舔,格格笑道:「這下凈了身子,你就能安心伺候公公了。
」 封總管起身道:「幫他止了血,收拾乾淨,跟本鎮一道回去。
」 孫天羽忍住心頭翻滾作嘔,忙道:「爹何不多留幾日,讓孩兒儘儘孝心。
」 「此間事情已了,為父就該回去了。
」封總管道:「天羽,臨行前為父有一句話交待:只有小聰明,擔不起大事。
你用心領悟吧。
韓全。
」 韓全忙跪下磕頭,「請公公吩咐。
」 「天羽與我父子相稱,今後就是一家人了,諸事不必瞞他。
天羽新入門牆,有事處得不妥,你要多加規勸,等案子結束,你回京後向本鎮稟告。
」 「是。
小的明白。
」 這邊已有人給英蓮處理了下體傷勢,敷藥裹了傷口,將他送到外面。
那些隨從太監都是作慣事的,不一會兒就收拾了物品,整裝出行。
封總管的座輦已經換成一項八抬大轎,英蓮躺在轎中昏迷不醒。
封總管升了轎,孫天羽、韓全領著眾人齊聲道:「恭送千歲。
」 等封總管一行人過了豺狼坡,看不到蹤影,眾人才起身拍打身上的灰土。
韓全恭敬恭敬地說道:「孫獄正,這是千歲吩咐撥來的士卒,一共二十四人,請大人分配差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