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大腿到胸口,「萊斯」慢慢撫過她的肌膚,然後伏下身,含住她的乳房,舌頭繞著乳尖打著圈。
有些涼,但這反而讓味道更好了,真是奇怪啊,人類竟是連皮膚都是甜的嗎? 他不由自主地將手探向她的下體,扒開最外層的花瓣,慢慢摩挲著裡頭害羞得縮起來的阻蒂。
「唔……」就算是在昏迷中,被「萊斯」以這樣充滿情慾的手法挑逗,希雅還是發出了不知是痛苦還是歡愉的啤吟聲,穴口漸漸潤濕,瑩潤的腳趾都本能地蜷縮起來。
「萊斯」看著她蹙緊的眉頭,微微泛紅的身體,被沉重鐐銬禁錮的嬌嫩手腳,覺得理智快被吹飛了。
能在不傷她性命的情況下洩慾的方法要多少有多少,握著她纖細的手給自己打飛機,或是用那對白兔似的胸脯乳交,或是把那活兒塞進她的嘴裡……那樣小的嘴,能塞得進去嗎?她一定會因為痛苦醒來,因為窒息流出眼淚吧,但那眼淚一定也是無比美麗。
想做得粗暴點也不是不行,使用壽命共享的契約魔法,或是將她轉化為魔族就可以了,但不知為何,「萊斯」本能地害怕著做了這些事後她會用何種眼神看向自己。
為什麼要害怕呢? 「萊斯」輕撫她緋紅色的頭髮,戰場上的她,是最耀眼的太陽。
而現在躺在床上的她,彷彿熄滅了的太陽。
「還是不要熄滅吧……」「萊斯」喃喃自語,他嘆了一口氣,把掀起的衣服放好,走進了浴室。
「萊斯」走出浴室時,希雅仍沉沉睡著,見她一時不會醒來,「萊斯」握住她的一隻手腕,在手銬中輸入魔力,將其打開。
這副用奧利哈剛打造的鐐銬,刀劍不入,沒有鎖孔,只有在感受到主人的魔力時才會變幻形狀。
好用倒是挺好用的,也不知道萊斯從哪裡找來這麼多奇怪東西。
少女的手腕上都是一圈圈血痕,有些創口凸起著,輕輕按上去還覺得有點發燙,「萊斯」情不自禁地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沒想到血的味道竟也如此好。
他連忙控制心緒,在傷口上施加治癒術,這種皮外傷很快就痊癒了,少女的手腕又變得皓白如雪。
其實還是帶些傷更好看呢……雖然心裡這麼想,「萊斯」還是將銬子內環變大了一點,在其中墊上動物皮毛。
握著希雅的手,「萊斯」突然有種奇特的滿足感,就好像在給自己的寵物療傷,看它漸漸好起來的那種成就與安心感。
真是一隻漂亮的寵物啊,行為模式也很可愛,最重要的是,她完全依附於自己,「萊斯」感覺自己的心忽地柔軟起來,不知不覺彎起了嘴角。
雖然露出柔和的微笑,「萊斯」還是保持著警惕,治療完一隻手或腳並鎖上后,才解開另一隻。
治完最後一隻腳時,他感到手中的腳踝微微顫動,他抬起頭看向希雅的臉,只見她皺著眉頭看著自己。
希雅一醒來就看到魔王握著自己的腳摩挲著,臉上還掛著意義不明的微笑。
這個變態! 她使著勁兒想把腳拔出來,但稍微一用力,腳上就傳來巨大的握力,彷彿骨頭都要被捏斷,她嘗試了兩下,就痛得冷汗直流。
她瞪著魔王,但對方似乎沒有和她過不去的打算,將腳重新鎖上后,他就坐到了床頭,端起一碗粥,舀起一勺,吹涼後送到她嘴邊。
希雅像看鬼一樣的看著他,不敢相信魔王會做出這樣溫柔的舉動。
食物的香味一個勁的往她的鼻子里鑽,那只是普通的稀粥,但兩日多沒有進食,白粥也如同珍饈。
她艱難地咽了兩口口水,然後將頭扭向另一邊。
「不是不想死嗎?不吃飯的話可活不下去。
」耳邊響起魔王的聲音。
是這樣,現在耍脾氣毫無意義,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但是……「我自己吃。
」總覺得被他餵食充滿了羞辱感。
「你有力氣抬起手嗎?」「……你解開我就不用這麼麻煩了。
」「不要撒嬌了,來吃吧。
」「誰在跟你撒嬌啊!」希雅大叫,因為激動而頭暈目眩,意識模糊間,她感到嘴被扒開,被塞進了食物。
真的好餓啊……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喊著需要能量,胃部筋攣著疼痛不已,明明將食物吐出是那樣簡單的動作,她卻怎麼都做不到。
少女含著粥掙扎了許久,最終還是堅持不住,在吐和咽之間選擇了後者,咽下后,她的眼中蒙上了因屈辱而生的水霧,眨了眨眼睛后,眼淚就落到了被子上。
「怎麼哭了?」「萊斯」的聲音異常柔和,但她卻連一句「要你管」都說不出,只是沉默著將臉轉向一邊。
做了那樣過分的事,說她連奴隸都不如,她應該反抗到底的,但還是吃下了他手喂的食物,這讓她覺得自己沒用極了。
就算肉體不聽使喚,至少精神上也要……可是好餓……還想吃更多……胃部抽搐著傳來更劇烈的疼痛,少女緊緊咬住了下唇,一言不發。
「我知道了,我讓你自己吃,好嗎?」「萊斯」嘆了口氣,將粥碗塞到了希雅手裡,然後握著她無力的雙手,將碗舉到嘴邊。
現在理應是調教的好時機,但希雅的身體這樣虛弱,「萊斯」害怕繼續僵持下去她會不小心死掉。
居然要擔心她不小心死掉……真是脆弱啊,但也愈加讓他心生憐愛。
「這樣可以了嗎?」「……」僅是被魔王的手握住,希雅就覺得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臉上難掩嫌惡。
她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看到「萊斯」收回了手,可她已經脫了力的雙手,仍好好停在原處。
是法師之手……她立刻認出了這個法術,那是用魔力形成的手,很是方便好用。
「這樣可以了嗎?」「……」為什麼要顧及她的心情到這種程度?希雅覺得困惑極了,明明之前是那樣冷酷……不,明明他的本性就該是殘暴的,可為什麼時不時地就會擺出這樣異常的態度? 食物就在手中,也沒了必須反抗的理由,已餓得神志不清的少女捧著粥碗,小口小口地吞咽。
喝完了一碗粥,她感到身體暖和了起來,人也好像活了過來,看向魔王的時候,竟有了種古怪的親近感。
「……」她低下頭,試圖冷靜一些,然後抬起頭再次看向魔王。
果然還是有種說不清的感覺,只覺得他的面目不是那樣可憎了。
產生這個想法時,希雅覺得自己的心漸漸冷了下來。
她攥緊了手指,平靜地問道,「你是想馴化我嗎?」她對於調教這種事不甚了解,但曾經聽說過「熬鷹」:抓住獵鷹后,蒙住它的眼睛,不讓其進食和睡覺,等熬到它意志崩潰時,給它吃幾塊肉,它就會認那人為主人。
「是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好像我也沒法怎麼樣。
」希雅又扭過了頭,「只要時間夠久,方法得當,你總會成功的,就算我再不願意也……只是……」只是,和面對死亡時產生的那感覺一樣,她覺得不甘心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