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地一聲，玻璃門被從外拉開，俞陵站在噴頭下，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抵在牆上。
高處噴下的水落在棠寧臉上，她沒閉眼，長長的睫毛凝了水珠，不堪重負地垂下，又張開。
金色的眸子很少見，就是豹族的眸色也多種多樣，俞陵情不自禁被吸引，微微低下頭，粉嫩的唇就自動湊上來了。
“嘶……”
她咬了他一口。
這一幕似曾相識，在學校的游泳館外，當時他被強迫，憤怒，不解，無可奈何，可今天他卻轉身把棠寧壓到了牆上，狠狠地吻。
“疼，疼……”
糖糖踮著腳，她不是說被吸住的舌頭，而是腿間，她不應該衝動的，現在根本不是時候。
俞陵的手隔著浴袍覆上她的臀，把她托起來，她雙腳離地，雙手捧住俞陵的臉，吻得更加熱切。
順著額頭流下的熱水被他們分食，沒人管這水能不能喝，舌頭在水中佼匯，糖糖喉嚨里發出難耐的呻吟。
她好喜歡今晚的俞陵。
熱水流進頭髮，透進浴袍，她的手剛剛揪俞陵的孔頭，俞陵僵了一下，把她放在地上，後退一步。
他在喘息，身上掛滿水滴，腿間的姓器微微勃起。
哎呀，她做壞事了。
其實她還想親粉粉他的孔頭的。
她一隻腳踩在另一腳只腳面上，腳上還穿著絲襪，一點也不害羞地盯著沒展腰的大寶貝看，“我幫你？”
俞陵呼出一口氣，“不用，你先出去。”
行吧，還有機會。
糖糖留了點空間給他，出去吹頭髮了。
她的頭髮又長又厚，俞陵出來她還沒吹乾，電吹風發出隆隆的聲音，她不滿地看著他身上那套淺灰色的保暖內衣，和她睡包這麼緊做什麼，她想做什麼這衣服也擋不住。
俞陵坐在床邊等她，她關上電吹風，一把把身上濕漉漉的浴袍脫掉，坐到床上，抬腿，“幫我脫襪子。”
這真的不是她故意，自己脫弔帶襪哪能不曲腿，她的腿現在曲不起來，只有讓他幫忙。
俞陵沒說什麼，扯過被子想蓋住她的上半身，又發現她身上的水都沒幹，轉身抽了幾張紙，仔仔細細幫她擦乾淨。
她躺在床上心安理得地接受服務，動也不動，等俞陵給她裹好，聽他問：“這怎麼脫？”
書獃子的確不可能會脫弔帶襪。
“先把旁邊的扣子解開。”
俞陵找到她口中的扣子，跪著給她脫襪子，她自發分開腿，紅腫的宍口露出來，薄薄的粉柔外翻著，俞陵突然有些後悔，他不應該在裡面成結的。
“等等再上一次葯。”
“嗯。”
他一手抬高她的腿，一手往下卷襪子，糖糖不得不承認他是真聰明，沒有用扯的。
等兩人都躺進被子里，大燈也關了，房間里漆黑一片，他們靜靜地躺在各自的位置呼吸，誰也沒說話。
這是他們第一次躺在一起什麼都沒做，身休還離著一定的距離，氣氛有些怪異。
被子下不知道誰的手動了動，發出些許聲響，俞陵面對天花板，不確定該不該抱住棠寧。
他們現在到底算什麼關係呢？可以接吻，可以睡在一起，但她不是他女朋友。
或許只是今晚例外吧，等明天出了酒店，她就什麼都不肯了。
俞陵想清楚了，主動移過去，抱住棠寧，她身上一絲不掛，滑溜溜的，圓潤的臀剛好貼著他的小腹。
“棠寧……”他正要說話，嗡嗡的震動聲突然響起，棠寧拿過手機，接通。
“媽。”
俞陵挨著她的腦袋，能清晰地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棠寧媽媽問她怎麼還不回家。
“我晚上不回來，沒亂跑，我和俞陵在一起。”她在說話，凶腔的震動。
“你們和好了？”
俞陵屏住呼吸，聽她的回答。
“嗯，和好了。”
“糖糖，你再多想想，不要因為發情就……”
電話那頭開始勸，被糖糖打斷，“不用想了，媽，不會像上次一樣的，你放心。”
忽然電話里傳出一個男聲，“管好你自己的事，不要總讓你媽媽艹心。”
“知道啦。”
電話掛斷了，房間里恢復安靜，可感覺似乎不一樣了，糖糖覺得腰上的手摟得有點緊。
她拉開俞陵的手，反倒被他包裹進去，一同貼著小腹。
“棠寧。”
頭頂傳來聲音。
“嗯？”
“你回學校上課嗎？”
“不。”她說得果斷又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