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年......不、不可以,我一直把你當弟弟看,怎麼可以......”
顧惜嘴上這麼說著,可大腦卻已經有些失去理智了,手上也不再掙扎。
明明剛才還覺得很熱,這會兒手一直貼著男人身上最滾燙的部位,卻不再躲開。
一聽她說出弟弟兩個字,秦安年臉上儘是嘲諷。
“弟弟怎麼了,難道哥哥可以,弟弟就不行了?同樣是肉棒,姐姐能吃自己哥哥的肉棒,就不能吃弟弟的大肉棒了?”
顧惜不說還好,這一說反倒刺激到他,更加深了男人心底肆虐的惡念。
“你......你怎麼......”女孩一張小臉漲得通紅,臉上又驚又怒。
“姐姐是想問我怎麼知道的嗎?那天我都看到了,看得清清楚楚,親哥哥的肉棒是怎麼一寸一寸擠進姐姐的小穴的呢。”
男人像是被開啟了什麼開關,不斷刺激著身下的女孩。
“那麼小的洞,到底是怎麼插進這麼粗的肉棒的,姐姐,我也很好奇,不如我們一起試試看吧。”
說完,男人有力的大手直接將女孩翻了個身,整個人背對著趴在床上。
大掌伸到女孩小腹的位置,將睡褲和內褲一起扒下來,露出白花花兩瓣臀肉。
雙手緊緊箍住纖細的腰身將臀部往上提,女孩整個身子都是趴著的姿勢,只有臀部高高翹起。
昏暗燈光下看不清下半身,只看得到白花花的兩片臀肉中間有一朵粉色的嬌花。
“安年,不可以,你快住手!我可以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女孩嬌滴滴的抗議毫無威懾力,反而增添了男人高漲的性慾。
黑暗中,那雙淺棕色眸子里閃著詭異的光芒。
秦安年笑得冷酷無情:“什麼都沒發生過?晚了——”
兩根大拇指按住兩片蚌肉粗暴地往外掰開,男人下身一挺,那根又粗又長的紫黑色肉棒就這麼直愣愣插了進去。
“啊!”兩人同時發出聲音。
只不過,顧惜是被插得太深了受不了,秦安年則是第一次插進花穴爽得受不了。
太爽了,比自己用手解決舒服了不知有多少倍。
肉棒的每一處都彷彿被無數張小嘴緊緊吸住,那媚肉緊緊絞著莖身上每一層褶皺,像依依不捨的戀人般不讓它離開。
女孩的穴內又濕又熱,還異常緊緻。
本以為穴口處已經很緊了,沒想到插進來之後裡面更緊,窄小的通道讓初次體驗男女之歡的肉棒寸步難行。
“嘶——姐姐,你夾得好緊啊,太舒服了,原來做愛是這麼舒服的事情。”
大手用力抓著兩瓣臀肉,在上面蹂躪出兩道紅印。
此刻秦安年覺得,那些叄級片上演的也不完全是假的,至少姐姐的小穴是真的讓他流連忘返。
“唔,太深了......你抽出來一點好不好?”顧惜知道已經無法挽回,乾脆將錯就錯。
一想到身體里是青梅竹馬弟弟的肉棒,腦海里就忍不住浮現異樣的認知——她把比她還小兩歲的弟弟給睡了。
想到這,穴肉驟然夾緊,一股股淫水剋制不住嘩嘩地往外流。
突然,顧惜感受到埋在身體里的大肉棒一跳一跳的,異常興奮。
下一瞬,肉棒被突然快速抽出來,一股股白色濁液呈弧線打在女孩光潔的脊背上。
“你、你剛剛射了嗎?”
原本第一次就早射的認知就已經讓秦安年的男人尊嚴受到嚴重打擊,女孩直白的話語更是讓他咬牙切齒。
顧惜也有些錯愕,這才插進去不到一分鐘,呃,好像江睿第一次至少也堅持了叄四分鐘吧?
江大老闆:我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