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見璃和向雅楓二人帶著明氏父子回了皇宮內。
由於明遠和明廷民都受了傷,向雅楓留在偏殿為明氏父子診治,祁見璃則一人去主殿通知夏憂薇。
剛到夏憂薇的主殿門口,祁見璃就發現有些異樣,這院內未免有些過於安靜了。
祁見璃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他兩步上前推開院門,只見院內七零八落的躺著一堆奴僕,祁見璃伸手探了下鼻息,還有氣,只不過是昏迷了。可是在院內來來回回看了幾遍也不見夏憂薇和夏星淵的影子。
今日得知了夏靜幽囚禁了明遠和明廷民的消息之後,夏憂薇讓自己和向雅楓去長公主府要人,夏星淵則留下來保護夏憂薇,只是此刻這院內卻空無一人。
“中計了!”祁見璃皺起了眉頭。
皇宮出入需要檢查,若是夏憂薇被劫持定然出不了皇宮,此刻應該還在宮內。祁見璃想到這急忙跑到皇宮的大路上,抓住了經過的下人問到了長公主的宮殿位置,飛奔趕去。
長公主的殿內,夏憂薇和夏星淵二人正昏迷著。長公主夏靜幽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從府上到了宮內。
“軍師,你這招真是不錯。”夏靜幽看著一旁的軍師臉上露出了稱讚的表情。
“只要等這個賤人被破了身子,失了資格,任母后發怒也無無回天之力了,這女尊國的繼承人就只有我一個了哈哈哈哈哈哈哈”說罷夏靜幽敞懷大笑起來。
“長公主英明~”一旁的軍師鬆了口氣,拍了拍手,對著門外說道,“帶那個叛徒上來。”
軍師話音剛落,兩個侍衛就從門外帶進來一個白衣男子。
夏靜幽看清了那人的臉,臉上露出一絲譏笑,“花霧舒,哦,不對,我應該喊你司舒司公子才是。”
花霧舒抬起頭,那往日美艷的不可方物的臉上此刻帶有一絲倦態,而身上的衣內已經是看不清的細傷了。
“主子放心,司公子的皮囊並未傷到,屬下使的都是些細碎的折磨人的手段,想來司公子現在已經知道背叛長公主的下場了。”軍師對著夏靜幽做上一鞠,夏靜幽認可的點了點頭。
“時間不多了,給那個賤人和花霧舒喂上藥,讓夏星淵醒著,我要讓他親自看自己的妻主被別的男人玩弄的樣子。”夏靜幽坐在椅子上吩咐道。
話音剛落,身旁的侍衛就用水澆醒了夏憂薇和夏星淵二人。一個侍衛打開了一個木盒,從裡面拿出了兩粒丹藥,分別給夏憂薇和花霧舒吃下。
夏憂薇迷迷糊糊的吃下藥,睜開眼看清台上坐著的夏靜幽和自己身上的繩索,忍不住大罵起來。
“夏靜幽你個卑鄙小人!居然敢綁我!我一定饒不了你!”
一旁的夏星淵也附聲道,“長公主,你如此行事!難道你就不怕女帝和我母親嗎?!”
夏靜幽聽到不禁大聲的笑了起來,“真是好笑!我馬上就是這女尊國唯一的繼承人了,我還怕一個郡王不成?”
夏憂薇聽到夏靜幽的話,看了一旁的花霧舒,瞬間知道了夏靜幽要對自己做什麼。
“你...無恥!夏靜幽!母親不會放過你的!”夏憂薇扭動著身子想要解開繩索,雙眼怒視著夏靜幽,大聲的罵著。夏靜幽卻並未理會夏憂薇,反而看向了夏星淵。
“來人,給小郡王賜坐。”夏靜幽招了招手,侍衛便將被綁住的夏星淵帶到了夏靜幽旁邊的椅子上。
夏靜幽對著夏星淵笑了笑,“星淵,你馬上就知道你曾經做的選擇有多愚蠢,不過沒關係,我正夫的位置,還為你留著。”夏靜幽說罷伸手要去摸夏星淵的臉,卻被他厭棄的躲開了。
“別碰我!我嫌臟!”夏星淵皺起眉頭,別過臉說道。
“哈哈哈”夏靜幽並不生氣,繼續說道“那就等你先看完這次好戲吧。”
夏靜幽算了下時間,藥效應該已經發揮作用了,她指了指夏憂薇和花霧舒二人,“給他們兩個鬆綁。”
夏憂薇被鬆開了繩索,身體卻覺得無力,她知道是藥效發作了。
她看向一旁的花霧舒,花霧舒搖了搖頭,夏憂薇知道,花霧舒也是知道自己即將要遭遇什麼。
他們兩人就這樣癱坐在殿下的毯子上,維持著一兩米的距離,極力的忍耐著,過了半響也沒有一人動身。
“哼,裝什麼,我倒要看看你們能忍多久。”夏靜幽的臉上露出了鄙夷的神情。
軍師在一旁小聲說道,“長公主,不能再拖了,怕是一會就驚動女帝了。”
“好吧,那我就幫幫這兩人。來人!扒光了他們兩個!”夏靜幽說完侍衛便下場三五下將夏憂薇和花霧舒兩人扒了個精光,拉扯著花霧舒的身子,將他拖到了夏憂薇的身旁。
“你!你在做什麼?!”夏星淵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看向夏靜幽。
“星淵,你可知道,母親最先想的九駙馬人選可不是你。”夏靜幽一臉邪笑的看著夏星淵,“若不是我幫你掃了司家這個障礙,你還有機會配得上九妹嗎?這司舒和夏憂薇早就是娘胎里定下的娃娃親,只不過今日才有機會讓他們圓房罷了。”
夏靜幽看著夏星淵震驚變為憤怒的表情,臉上滿意的揚起了嘴角。
“你就好好享受我為你準備的這場好戲吧。”
一旁的夏憂薇和花霧舒的身上已經被藥效浸染,身體的燥熱和屋內的冷風交叉著,給身體帶來一股異樣的感覺。夏憂薇冷得打了個寒顫,花霧舒看見伸出手臂抱了上去,將夏憂薇小小的身子攬入了懷中。
夏憂薇的臉貼著花霧舒堅硬結實的胸膛,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慢慢的融化。
夏星淵看到花霧舒的這般行動頓時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