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有水能沐浴了,還是山中的溫泉池水,蘇和香拆下髮髻,散了青絲一起放入池水裡清洗。
方才在洞穴中歡愛,頭髮都沾上了干稻草灰。
那一條粗壯的白蛇拘於池水中,在水下游來游去,蛇身穿過蘇和香的雙腿,蹭著她滑膩的私處,蘇和香惱煩這條好色的男蛇,又不便對他使壞臉色,搓洗著頭髮就從池水中站了起來。
那蛇見蘇和香站了起來,蹭不到她的私處了,蛇腦袋冒出了水面,對蘇和香說道:“娘子,坐下。”
與蛇交媾后,蘇和香見到蛇沒有從前那樣膽戰心驚了,可看著水面浮出的扁扁大蛇頭,心裡還是一陣怕,這麼粗,這麼大的蛇,惹他不高興了,他都不用動口,甩過蛇身往自己脖子上纏那麼一圈,自己這條小命就嗚呼了。
況且這蛇妖,還會法術。
蘇和香握著滴水的長發,在泉水中坐了下來。
看出了蘇和香臉上的懼怕,青山君在池水中以蛇身遊了須臾,就變成了人身,坐在蘇和香的身後,兩條手臂圈上來抱住她,冰冷的胸膛貼上了她的玉背。
“娘子抱著好軟,為夫還想和你生蛇蛋。”
誰是他娘子了?可笑,還自稱起為夫了,蘇和香不悅,但也懼於他的淫威,小心說道:“大仙,小女子已嫁作人婦,還請大仙喚小女子為蘇氏,或是,蘇娘子。”
“娘子與蔡天庇那瘟喪貨是有名無實的夫妻,娘子與為夫才是天造地設,有名有實的夫妻,為夫在與娘子洞房那夜,就知道蔡天庇那瘟喪貨的死期了,上次為夫就想提醒你,這月都不要蔡天庇那瘟喪貨出門走動,否則他會有血光之災,然而你與蔡天庇那瘟喪貨請了假道士來降為夫,為夫是真的,很傷心。“
青山君扮作委屈,頭就往蘇和香肩上靠去,蘇和香側頭,想看看這蛇妖究竟長什麼樣,就只瞄見了那男子戴在頭上的一個蛇形發冠,發冠間插了一個雲紋素白玉簪,未窺見全貌,青山君就一掌把蘇和香的眼蓋住了,扭過她的頭看向前方。
“為夫如今相貌稍遜從前,待為夫恢復了容顏,讓娘子一睹為夫的盛世美顏。”
是有多醜?連臉都不敢讓人看了。
不過想想也是,蘇和香想道,要是這條男蛇長得好看,就沖著他外表,不說能吸引上萬條女蛇和他生蛇蛋,也有千兒八百的女蛇來洞穴外向他示愛,這妖怪相貌醜陋到連同類都不待見,下山搶了自己,要自己給他生蛇蛋。
修鍊上千年的蛇都已成功渡劫,化成龍升上天,去行雲布雨了,這座青城山中,就屬他是修為最高的蛇妖了,看來是沒東西能治得他了。
思及此,蘇和香嘆了一口氣。
“娘子何故嘆氣?”青山君的手往蘇和香的小腹下摸去,溫熱的水蕩漾著。
蘇和香被這山野溫泉熏得皮膚紅里透亮,男人的手掌摸著她私處,一根手指就試探著在水中插了進去。
蘇和香的背一震,短促地呻吟了一聲后,反手摸上了貼在自己身後的青山君臉龐。
“大仙說已知我相公的死期,不知我相公何日亡故?還請大仙放我下山歸家,讓我夫婦能得以見最後一面。”
“都是一個快死的人了,娘子惦記著他作什麼?本君今後就是你相公,你與為夫就在這青城山一直住下去。”
“我與蔡郎到底是有婚書在身,他是八抬大轎,明媒正娶的我,大仙把我擄上山,獨佔了我,想來此事蜀州城內已傳遍,讓我妄遭非議,大家也會對大仙指指點點,說大仙不是一個正人君子……”
蘇和香講到這裡,眼下垂了兩滴淚,變著法演著戲的讓青山君放自己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