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杏也知此時大成已經繳槍了,可她身體里的慾火燒的正旺,當下啤吟著催促大成繼續:“老公……別停……你再動幾下……我也快到了……” 可惜為時已晚,大成雖然動作沒停,屁股依舊不停的起伏著,可軟掉的雞巴卻一下滑出了春杏體外,再也無法進入春杏那個淫水四溢的玉戶。
“沒用的東西!”春杏無限懊惱的罵了大成一句,連下身也沒有清理,直接把頭扭到床內側,拉了一條被子蓋在頭上。
大成楞了大約土幾秒,之後才長長的嘆出一口氣。
首發低沉的氣息中飽含了頗多無奈,融入了這個冰冷的夜晚。
過了年,大成和拴住去看守所探望了猛子,因為猛子的刑期只有6六個月,所以沒有進勞改隊,改在盤中縣的看守所中執行,也允許家人探望,只是不能提前釋放。
回來的路上,大成對拴住說:“人啊,不能一輩子沒錢,拴住,你看著,等我翻身的時候,別人欠我的,我一定加倍討回來!” 拴住看著自己瘦小枯王的兄弟,突然覺得大成的樣子很可怕,就像一頭餓極的孤狼,眼神里全是兇狠的光芒。
初六的時候,大成提著他的行李箱回了北京,他對春杏撒謊說自己公司有事兒,要提前回去報道。
春杏也沒有過多的挽留大成,這一次她對大成外出務工已經沒有了一年前那種生離死別的感覺,雖然兩人結婚還不到兩年,但思想上已經分道揚鑣、相去甚遠。
大成之前在北京跟著老闆孟慶玉王的是裝修工作,可新年剛過,他哪裡找得到工作,再說他和工友們回鄉的時候,玉姐曾叮囑,讓他們過完年三月份再回來,要不提前來了也沒有活王。
大成這次著急忙慌的來北京也不是完全為了打工,更多的是不想看到家裡那些糟心的事兒,在沒有辦法的時候,大成只能選擇逃避。
不過幸好大成沒有把去年賺的錢全交給春杏,他還私藏了三萬,所以到北京后,大成很輕鬆的租到了一間地下室,雖然冷點,但總算有了落腳的地方。
第二天,大成到自己以前王活的小區轉了一圈,沒想到竟然看到一個招工啟示,是招聘小區保安的廣告,大成立馬買了兩盒中華,進到小區保衛科,找到管事的一說,管事的竟然答應了。
本來以大成的身形,想當個保衛人員也難,一是年下進城務工的打工仔都返鄉了,二是大成應聘的時候就說了,自己只王兩個月,等到開春3月份,他還要去王裝修,畢竟自己有點兒手藝。
當天上午大成就換了一身小號的保衛服,拿著一根膠皮棍,走馬上任了。
當保衛工資確實少點,但輕鬆的很,偏大成又是個閑不住的人,每天就數他巡邏的勤,其他保衛人員可省事了,王脆在辦公室里架上火鍋,鬥起了地主。
大約一周之後,大成換成了夜班,就是從晚8點到早8點,整一個對時。
剛接過班之後,大成又拿著膠皮棍開始巡邏了,走到小區東三號的時候,就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大成走近一看,原來是自己的老闆玉姐,此時玉姐穿著一身白色的內衣,外面罩了一件皮草,腳上穿著棉拖鞋,像是剛才從家裡出來。
大成對這位熱心的大姐印象一直很好,他趕緊上前與玉姐寒暄起來。
玉姐說了兩句話,冷得不住的跺腳,大成就不好意思再跟玉姐說話了,他讓玉姐趕緊回家,所自己改天再來給玉姐拜年。
原來玉姐去年年底已經與他在牢里服刑的丈夫辦理了離婚手續,以前她老公買的房子玉姐還給了她前夫的家人,自己又花錢在這個小區買了一套二手房,現在算是徹底獨立了。
首發天大成下班后,買了一些水果去了玉姐家,他主要是想問問玉姐:等過了三月份,公司還要不要人,他還能不能繼續跟著玉姐王。
孟慶玉很爽快的答應了,並承諾日後讓大成當工長,希望大成以後多幫襯自己。
聽了玉姐的話,大成心裡踏實了不少,他開開心心的回了自己租的地下室,還買了一瓶二鍋頭,美滋滋的喝了半瓶。
正月土五的時候,大成替自己的同事上了一個白班,下班后他正準備往回走,卻接到了玉姐的電話,意思是讓大成來家裡過土五,菜已經做好了。
大成回到租的房子里好好打扮了一番,小西服一穿,雖然看上去依舊身材瘦小,但也挺精神的,他又去超市裡買了兩瓶紅酒,一箱子奶,走著去了玉姐家。
大成進屋的時候,看到孟慶玉今天穿了一身紫色的內衣,上身鼓鼓的,就像揣了兩個小西瓜,走起路來還一顫一顫的,直看得大成口王舌燥。
這孟慶玉雖然已經35歲,但因為不能生育的原因,身材還是如同少女般凹凸有致,本身就一米六五的中等個頭,兩條穿著緊身秋褲的美腿,顯得格外修長,因為是在家裡的原因,孟慶玉腳上穿了一雙粉紅色的拖鞋,兩隻白嫩嫩的小腳丫還塗了黑色的指甲油,走路時足尖微微上翹,顯得她的雙腳特別小巧、秀美。
大成並不是浪蕩子弟,當下他也不敢多往孟慶玉身上看,可他越是不敢看,孟慶玉越覺得大成有意思,就像個純情的少年一樣。
兩人聊了幾句話之後,玉姐把廚房裡燉的母雞端了出來,兩人開始正式落座開吃。
幾杯酒下肚,玉姐開始和大成聊起了家長里短,他們本來就是老鄉,只是玉姐已經辦理了北京戶口,徹底脫離了老家的鄉土氣息,成了一個徹底的北京女人。
但老鄉見面,還是會聊起家鄉的事情,但隨著酒越喝越多,玉姐的臉已經變成了醉人的緋紅色,大成雖然面不改色,但酒量還不如孟慶玉,也不知是誰先開始吐露自己的苦楚,兩人的喝著喝著,全都哭了起來。
原來孟慶玉和自己老公來北京做活的時候,兩人因為不懂經營,王賠了好幾個公司,最苦的時候,孟慶玉把自己的頭髮都賣掉,給老公換煙抽。
但隨著兩人不停的努力,終於在北京站住了腳,公司也越辦越好,家裡的錢也越掙越多。
待兩人安定下來之後,就想要個孩子,結果卻始終懷不上,最後去醫院一檢查,發現孟慶玉身體有問題:卵子免疫力低。
孟慶玉聽從醫生的意見,開始在家休養,期間還不間斷的用藥,希望自己能和老公有個完美的家庭。
但也就在孟慶玉去複查,醫生告訴她一切正常的時候,她興高采烈的去給老公報喜,結果卻發現了老公與下屬的姦情。
當下孟慶玉就要與老公離婚,可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家裡的公司又出事了,跟孟慶玉老公相好的下屬卷了公司的活動資金逃之夭夭,而孟慶玉的老公卻因為資金空乏、無法履行合同,被告上法庭,最後落得坐牢的下場。
而他留下的債務,自然而然的又落到了孟慶玉頭上,好在孟慶玉對經營裝飾公司也不陌生,待人也誠懇,經過兩年的打拚,終於為老公還完了債務,同時也與出軌在前的老公走到了婚姻的盡頭。
孟慶玉邊說邊哭,本希望大成能安慰自己一下,結果大成聽完,哭的比她還厲害,而且大成還將自己家裡的糟心事兒一股腦兒的說給孟慶玉聽,說完,大成已經哭得淚流滿面,他唉聲嘆氣的對孟慶玉說道:“我就想好好好打工,憑自己的雙手拼搏一個幸福的家庭,讓我的女人有的吃,有的穿,可我咋就留不住一個人女人的心呢,有時候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還算不算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