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被寂白喝走,心生怨恨,回去和哥哥一說,哥哥得知弟弟受氣,這還了得,找了幾個兄弟,一直等機會對寂白寂秋兩人尋仇。
恰巧這天傍晚寂秋送寂白回去,路上正遇到這幾個地痞流氓,二話不說對兩人揪打起來。
寂白雖然有心保護師妹,無奈自己從小吃素,身體孱弱,哪裡是這幾個強壯小夥子的對手。
兩人很快被綁了手腳,跪在地上。
那旺兒的哥哥就叫了旺兒來,說:「前日欺負你的兩個禿兒我已經幫你綁起來了,任憑你處置。
」旺兒興緻勃勃地喊了夥伴來,一同看兩人出醜。
旺兒走上前摘了兩人的僧帽,在寂白頭上來回摸了一陣,對夥伴們說:「我最恨這些招搖撞騙的和尚姑子,你們把這兩人禿頭抱著給我撞個一百下,我聽著受用受用。
」小孩們聽了,都圍過去,抱著兩人光頭撞得咚咚直響,嘴裡還說著些不王不凈的話。
「咚咚~ 一拜天地!咚咚~ 二拜高堂!咚咚~ 夫妻對拜~ 咚咚~ 送入洞房! 哈哈哈,快看快看,這個小尼姑臉紅了。
」「哈哈,小尼姑思春嘍,小尼姑思春嘍~ 」孩子們是最單純也是最惡毒的,他們在作惡的時候甚至都不覺得這是一件惡事。
兩人的腦袋被小孩子們撞了一百多下,都覺得頭暈目眩的。
帶頭的孩子旺兒走上前,對寂白說:「你們倆親個嘴兒給我看看,我就放你們走。
我還從來沒見過和尚尼姑親嘴兒呢,哈哈。
」寂白自然不願意,旺兒又叫幾個小孩從左右分別抱住兩人,強行把寂秋推入寂白懷中,又把兩人嘴唇對在一起,強行按下去。
「親嘴啦親嘴啦~ 」小孩們歡樂地說。
寂秋被強迫坐在師兄懷中,突然感覺哪裡有些不對,低頭一看,發現師兄下體撐起一根硬邦邦的東西,正頂著她的腿。
幾個地痞流氓看到這情景,也不禁大笑了。
又諷刺挖苦了半晌,才放兩人回去。
「師妹,你……受傷了吧?」寂白伸手摸了摸寂秋腦門上的淤青。
「沒沒沒事,只是連累了師兄,實在是……」寂秋的臉還臊的通紅。
寂白看著寂秋及其窘迫、前言不搭后語的樣子,安慰地摸了摸她的頭,又為她戴上僧帽,便告辭了。
此後的三個月,寂白沒有再來。
寂秋打水的時候也不再叫小師妹,一個人默默忍受著頑劣孩童的欺辱。
只要一句「沒羞沒羞,和尚尼姑咬舌頭。
」就能把她窘得無地自容,滿臉通紅地站在那裡,任憑小孩們揪扯她的衣服,摸她的光頭,甚至踢她的屁股。
寂秋甚至不覺得反感,因為這件事情似乎給了她和師兄一個了解彼此心意的契機。
不知不覺便到了冬季。
海弘師父記掛師妹身體,特地讓寂白送了冬衣來。
寂秋思念寂白多日,一見面甚是欣喜。
這一日,也是合該有事。
黃昏時分,暴風雪不期而至,雪團團簇簇,如同濃煙翻滾;群山搖搖晃晃,如醉漢不能守靜。
回鏡花寺的路被白雪覆蓋,四下蒼茫,分不清東西南北。
海元師太無奈,只得令小尼姑們打掃了一間空房,讓寂白在此留宿一夜。
是夜,寂秋在房內輾轉難眠,忽然聞得院內一聲貓叫。
寂秋推開門,看見自己日思夜想的師兄站在飛雪中對她笑,如墨一般的眼眸里裝滿了曖昧。
「師兄……」寂白看著白雪中的寂秋師妹。
師妹是標準的美人胚子,瓜子臉,柳葉眉,眼睛細長,眼神溫婉。
精緻的臉龐在雪的映照之下分外誘人。
他伸手摸了摸師妹的臉。
「這是做什麼……」寂秋兩頰飛紅,甩開師兄的手,轉身回房去。
師兄也跟著她進去,順手鎖了門。
兩人心內縱然有千種風情,此時卻不知從何說起。
半晌,寂秋先開口道:「師妹也曾聽說,男女之間有一件妙事,只是不知如何做得?」「我也不曾做過那事,只像孩子們唱的,脫光衣服,上床,摸了奶子親了嘴……大概就是這樣吧。
」「師兄好不害臊。
」寂秋嬌羞地笑了。
又怔了片刻,才緩緩地解開衣扣,將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褪去。
粗布縫製的樸素衲衣一件件滑到地上,露出少女的胴體。
纖細瘦弱的背部,蝴蝶骨凸現,脊柱部位有一條深深的腰窩,圓圓的屁股微微翹起。
寂白看得血脈噴張,一股腦脫了個精光,兩人赤條條地鑽進被窩裡。
寂白把寂秋抱在懷中,伸手撫摸著她的身體。
寂秋緊張得像一隻受驚的小鹿一樣,蜷縮成一團,呼吸急促,在師兄懷裡瑟瑟發抖。
寂秋的皮膚吹彈可破,如同絲綢一般。
師兄的手從後面伸過來,劃過她圓潤的屁股,平坦的小腹,直摸到她的乳頭上。
寂秋少女的乳房還沒有完全發育,此時乳頭卻慢慢硬了起來。
師兄的手在乳房上輕輕揉搓,把寂秋的乳頭握手中來回摩擦。
寂秋頓時又產生了那種似乎想尿尿又不是真想尿的奇妙感覺。
寂秋還未能領悟下體的這個感覺是什麼,師兄把她翻過來,壓到她身上。
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她感覺到師兄的臉頰貼了過來,想要親吻她的嘴,卻錯親了她的鼻子。
寂秋想起那日在眾人面前被迫接吻的鬧劇,覺得羞恥難堪,又莫名的興奮。
她小嘴微張,貼上了師兄的嘴唇。
兩人唇齒之間纏綿良久,直至累了才丟開。
「原來男女之事不過如此。
」寂秋喘著粗氣說道。
「不止如此。
」師兄笑道,「師兄的麈柄此時脹痛難忍,怕是要放入師妹牝中安置一會兒。
」「麈柄……是什麼?」師兄在黑暗中捉住寂秋的手,放在自己勃起堅硬的麈柄上。
寂秋纖細柔軟的小手在師兄的麈柄上摸了又摸,又摸了摸自己潮濕滑膩的阻戶,頓時明白了。
她用雙腿支起下身,把牝口貼到師兄麈柄下面,雙手握住麈柄,對準牝口,一點點放下去。
半晌,只沒入一個頭,寂秋就覺得疼痛難忍。
「師兄,我好疼……好疼。
」「沒事的,師妹。
我們慢慢來。
」師兄愛憐地撫摸著寂秋的臉,同時緩緩移動下體,把麈柄一寸寸插入寂秋的阻道里。
寂秋疼的哭爹喊娘,師兄忙抓住一團被子堵住他的嘴。
「小心被師太聽到。
」師兄低聲說。
「嗚嗚……」寂秋疼哭了,又不敢出聲,眼裡流出淚來。
「師妹莫怕,一會兒就好了。
」師兄吻著寂秋的臉頰,舔王了她臉上鹹鹹的淚水。
師兄並不知道使勁插入會比緩緩進入受的疼痛少些。
為了保護心愛的師妹,他的插入及其緩慢。
寂秋咬著牙忍受了好一陣,兩人擺著一個姿勢僵了半日,整個麈柄才沒入了阻戶。
寂秋的阻戶中又流出水來,寂秋不知道那是血,只當還是之前那種黏滑的液體,也未在意。
師兄壓在寂秋身上,開始抽送。
麈柄在牝口內外進進出出。
寂秋不明所以,剛要開口問時,只覺牝內一陣麻癢,爽快異常。
寂秋才明白原來男女之事的妙處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