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適應力真的很驚人,林言想。
應有華大約每隔二到三天便會來一趟,吃飽喝足便要做那件事,每每把他折騰的手足酸軟,一開始身體無法適應那樣猛烈的性事,常常被做到昏迷,醒來時總是幾乎下不了床,每走一步便是鑽心的疼痛。
然而他發現,若是不即時清出體內的濁液,隔日便會更加痛苦,也容易發熱,於是他學會了在應有華離開后,強撐著快要散架的身體將體內的白濁清出。漸漸地,即使被狠狠要了一整晚,也不至於腫痛難行,他更學會了盡量放鬆身體,讓自己在漫長的索要中不再那麼痛苦,甚至偶爾被戳到某些位置時,還能得到些許快感。
男子之間的性事,對林言來說並不愉快,甚至依舊有些畏懼。每每被直搗深處,徹底的貫穿,那種自己的心肝脾肺都要被捅穿的恐懼,總讓他忍不住哀哀告饒,雖然男人從未因此放過他,諷刺的是,男人做的熱火朝天,但眼神卻總是冷漠的,在應有華眼裡,他恐怕便只是一個洩火用的器物吧。
成親當晚,應有華說比起女子,更喜歡男子,這句話林言也有些明白了。以應有華這般強盛的性慾,他一個男人尚且被操到意識不清的只能哀哭求饒,一般女子只怕根本無法讓他盡興。
而他,便是自己送上門的盡興之物。
即使如此,日子依舊平淡的過著,他對於應有華也並無太大的恨意,在林府里他總是需要用勞力換取衣食溫飽並照顧母親,即使如此也常常被正牌的少爺小姐們為難,還總是要挨一頓打。現在只是換了個形式,即使屬於男子間激烈的情事令他畏懼,但應有華並不曾真正虐待過他,而因為應有華時常要來吃飯,廚房送來的食材們也豐盛許多,這段日子下來他甚至還長胖了些,氣色也紅潤許多了。
林言已經想好了,應有華這勁頭絕不可能長久,自己再怎樣也是個男子,也做慣了雜活,等應有華不再拿他宣洩,或是將他趕出去了,他要另外找份工作也不是難事。
當然,要是應有華來的次數能夠逐漸變少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