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溢的白濁拉出來的銀絲懸挂著,有幾條搭在蘇蘇洛的手上,她的拇指周圍已經聚集了一道白色的鑲邊,她還不想將手拿開,靜靜的看著白濁拉扯到地上,形成液滴摔開在她的腳掌上,或者是被微風搖斷了身體半截趴在她光滑的腿上。 博士帶走了她的褲襪,晚風的吹拂依然涼爽的有些過分,蘇蘇洛將捧著的鞋子頗有儀式感地放到地上,如沐浴前的試探那樣將腳趾伸了進去,漸漸習慣這種感覺后,把鞋墊上的白濁搖勻,然後整個足掌跳水般塞入進去。冰冰涼涼的白濁被鞋子的主人擠壓后散到邊上,逐漸漫上足背。踮一下腳,那些白濁就又在翻雲覆雨了,厚實的內襯也因為小腳的摩擦升溫,白濁漸漸恢復剛射出來的溫暖,設在內襯裡面的白濁飽吸運動后滯留的臭汗之後,味道還要比之前濃郁許多,腥味遍及蘇蘇洛的全身。她不再把鞋墊抓的太緊,以放鬆的姿態邁開腳步,甚至還蹦蹦跳跳的,帶著羅德島獨一份的快樂回了宿舍。 躺到床上,她還是沒有把鞋子褪下。柔軟舒適的床鋪上,留下兩個濕乎乎的腳印。蘇蘇洛點起檯燈,又把博士講述的那些醫學理論看了一遍,絲毫沒有注意到溢出來的白濁把床單濕了一片。 準備睡覺了,她關上燈,將外套脫掉,還是穿著這兩隻鞋子,即使足心已經像是小火爐一樣的熱的難耐。蘇蘇洛兩隻小腳相互蹭蹭,雙方的皮革摩擦發出咯唧的聲音作為這一動作寵溺的回應。左腳精液向外流淌延伸到右腳,徹底蓋住了橙汁的香甜,滿屋子裡都是精液的腥臭味。 「你們明天也要好好服務博士哦~」兩隻鞋子沒發出任何聲音,只是將白濁在床上染指的範圍又大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