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璃,別忘了你答應過本王什麼?”他輕輕地挑了挑眉,盯著唐璃那張無辜的小臉,之後露出了一個寵溺的笑容,他伸手在唐璃的頭頂輕輕肉了一下,“本王去替阿璃處理政務了,晚膳可要記得陪本王用。”
文薙雖然挺愛吃醋,可他卻是收張有度,恰如其分的讓唐璃不得不顧念他,可又不會真的因此感到厭煩。
他今日來,本就不是為了阻撓唐璃和越宴好,他理智的明白,唐璃和越宴之間聯姻本就是勢在必行,只有最緊密的關係,能夠把這個難以捉摸的男人完全收歸己用。
他就像是他的母妃一般,適時的吃醋是情趣,能讓另一半產生被重視的感受,可如果像晉王的生母那般愚蠢,那可就使人生厭了。
晉王的母妃是德妃,德妃的長相在後宮一勾嬪妃裡面算是平庸的,可她是北淵皇帝的親表妹,有著青梅竹馬的情份,本還有幾分受偏寵,就她老愛仗勢著和北淵國主年少的情分捻酸吃醋,不讓北淵皇帝和其他女人好不說,還喜歡擠兌、欺負低位份的妃嬪,導致到了最後,北淵皇帝對她厭棄不已,連見她一面都不願,只剩下逢年過節的大宴上能見上一面。
文薙可不會隨意步上德妃的後塵。
“嗯,會陪你用膳。”唐璃艱難的從越宴懷裡轉身,慎重的點了點頭,在文薙眼離,她的小模樣可愛極了。
唐璃這人重諾,只要能從她嘴裡討得一個允諾,她就會儘力去做到,如果她沒有做到,她就會心懷愧疚,儘力的去補償。
文薙垂眸望著唐璃,眸子裡面有著一點笑意,即使已經相處了一段時間,她還是抗拒不了文薙絕世無雙的美貌,每每因此心折。
唐璃眸中的驚艷取悅了文薙,他沒有留戀的轉過了身,把空間留給了別離了一陣的一對男女。
也因為他這漂亮的轉身,讓唐璃的目光全然無法從他身上離去,注意到了唐璃對文薙的不舍,越宴心裡頭可是千萬個不樂意了。
文薙都還未完全消失於兩人的眼界之中,越宴就熱切的從唐璃身後抱住了她,把她壓向了城牆。
“阿宴,這附近會有人。”腿芯之間已經是一片濕潤,可唐璃也沒放蕩到能冒著被發現的風險,和越宴在光天化日之下野合。
“怕什麼?人都被臣遣走了,就是你那個正君,身份貴重,無視臣的命令,來打擾臣和殿下的好事。”唐璃的長裙被撩起,撩到了腰際。
嘶——啦一聲,裙底下的綢K輕而易舉地被他撕破,就裂在T縫之處以下,破得十分曖昧,涼風從身下灌來,唐璃一陣哆嗦,
他的腰從她身後抵上,他的雄偉就算隔著布料都能清楚的感受到,“阿璃,還沒回答我,可想我了?”粗礪的指掌再一次伸進了唐璃的衣領之中,夾住了已經悄悄站立起來的乳尖,在上頭放肆的打轉、肉摁。
“哈嗯……”那克制了許久的嬌喘終於脫口而出,“想你了嗯……”和越宴在一塊兒,他一貫的有些粗魯,粗魯卻不失細緻,讓她欲仙欲死,不可否認的,她有些想念他了。
“想什麼?”越宴的聲音特別低沉,聽起來特別危險,J皮疙瘩在唐璃身上一顆顆如癰審春筍般帽處,齊齊戰慄了起來,危險帶來了興奮,小腹傳來一陣酸麻,大量的淫水從媚x深處流淌。
文薙當正宮太浪費了,他是專職的寵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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