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畔,文薙的目光灼灼,一瞬也不瞬的盯著唐璃不放。唐璃該是熟悉男人這種目光的,可是在他的注視下,唐璃卻莫名的害羞,也感到顫慄,只覺得自己彷彿被猛獸盯上的獵物,隨時會被撲倒在地。
她的手就這樣放在胸前,解衣服的動作是怎麼都進行不下去了,頭一回,有個男人讓她感受到如此強大的壓力。
文薙一挑眉,那一雙眸子裡面融入了笑意,“怎麼了?需要本宮服侍公主嗎?”他臉上的興味讓唐璃心跳漏了一拍。
文薙就這麼走到了唐璃身邊,雙手來到了唐璃的身前,要去解她的衣服,唐璃下意識的摁住了他的手,“我、我自己來……”
文薙的手節骨分明,白皙修長,他的力氣也比唐璃想像中大了不少,“怎麼能讓公主自己來,本宮也得學會服侍妻主,讓本宮來吧。”唐璃的阻撓沒起任何作用,胸前的盤扣被解開,臉上的血氣涌了上來,唐璃只覺得一陣暈乎乎了。
文薙的動作優雅、慢條斯理,這其中唐璃只覺得煎熬,而煎熬中,帶了一點點的羞澀和期待。
或許唐璃心中還是不免世俗了,還是會想和自己的夫君百母擅合,還是記得文薙能再娶她之前問過她的意思,光是文薙能夠真正把她擺到對等的位置,便讓她對這段婚姻生出了期許,同時也很希望自己能讓文松瀆狻?br />
紫色的眸子淡淡地望著唐璃局促不安的臉龐,不該有的憐惜沖淡了他心中沒來由的氣惱。
文薙輕輕嘆了一口氣,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生些什麼氣,對一個十七歲,當初身不由己的小姑娘在氣惱些什麼?
無疑的,他是喜歡她的,他喜歡她在歷經磨難后保有的純粹,如果她在恢復身份以後,便殘忍的把以前身邊的男人都拋棄,那她便和任何一個合格的君王太女一樣了,可如果她是那樣冷心絕情的一個人,他還能喜歡她嗎?
文薙的動作柔和了一些,心情也平復了不少,取代憤怒的,是很陌生的慾望,他想要讓眼前的女人在他懷裡綻放,不再去想其他的男人,讓她完完整整的屬於自己。
“阿璃,別怕,你要記得,就算我生氣,我也不會傷害你。”他不是一個好人,甚至可以說是個很絕情的人,如今他不能說把唐璃放在第一位,可至少在他心中,唐璃是要與他共度接下來人生的人。
所以他會忌諱,會惱火。
這時他還不知道,這樣色彩濃厚的情感,就叫做吃醋。
文薙收斂了一身的冷厲,唐璃終於不那麼恐慌了。
“阿薙……”這一聲輕喚,飽含求和的意味。
陌生的柔情在文薙胸臆間生成,他將唐璃打行抱起,放在一旁的卧榻上,俯身而上,吻上了她柔軟粉嫩的唇,文薙沒有太多與異性相處的經驗,由於自己父皇和母妃的關係,他對男女關係是厭惡的,他知道母親溫順的表象下,對他和父皇深深的恨意,他認為女人都是詭計多端的。
在她身邊,他看過他浪蕩的模樣,可也看到了她最純粹的善意,他是第一個稱讚他的眸子好看的,就算他頂著一張平庸至極,讓女人厭惡的臉,她對他的善意卻沒有減緩半分。
他的情思化成路溫柔繾綣,他的吻有些笨拙,可是唐璃卻覺得這股親昵比任何高深的技巧都動人,她的雙手摟著他的頸子,大膽而主動的吮吻著他的唇舌,兩條舌頭交纏在一起,一點都沒退怯的意思,盡情地追逐嬉戲,兩人都投入這個吻,讓這個吻不僅只是吻,也是情感的交流。
大掌三兩下的除去了她身上的衣物,皙白柔嫩的肌膚在他掌下,女人的軀體比他想像中更柔軟,更是觸手生溫,讓人喜歡。
原來和女人肢T交纏,真的會衍生出慾望,他身上總是不活躍的慾望之根此時全然勃發,文薙本來還以為自己特別冷感。
在北淵許多宮妃想壞他名聲,那渾身赤裸躺在他床上的妖艷宮女一波一波的來,他從來就只覺得噁心,一點慾望都無法生出,可面對唐璃,他的慾望是這麼的明顯。
從他第一回無意間聽到唐璃和卓彧翻雲覆雨,他就有了想要取而代之的心思。
而如今,他心中產生了一股獨佔欲,他無法獨佔她的人,而她的心也已經住了其他人,可他想要成為那些男人裡面,最重要的那一個。
她是他的妻,只有他倆結髮為夫妻。
最厲害的宮斗高手出現了,這麼會爭寵的正宮哪裡找(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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