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發現唐璃消失前一刻鐘,水面上出現了一個細細的錫桿,一艘不起眼的小艇停在岩壁後頭,接著一顆人頭慢慢浮現,那是一張有人刀刻,稜角分明的臉龐,可以說是十分英挺,又有著一份玩世不恭。
那男人慢慢浮出水面的時候,一同拉出的是一個臉上罩著皮罩子的年輕女子,那女子頭歪在他懷裡,明顯是睡過去了。
那女子不是別人,就是讓眾人急得如熱鍋上蟻的唐璃。
在水中被帶著遊了一段,唐璃身上的衣物全部都濕了,如今可以說是曲線畢露。
執著槳的男人愣了一下,目光都直了,察覺到那不客氣又直接的目光,越宴冷冷的一眼掃過去,那人立刻縮了縮脖子。
“把披風拿過來。”越宴有著一張剛硬的臉孔,英氣比人,男子氣概滿點,一雙虎目如同鈴,所及之處令人肅然起敬,唐璃被他刻意護在懷裡,顯得無比的嬌小。
船上的人馬上把禦寒的衣物地了過來,那是越宴的披風,他想也不想的披在唐璃身上,將她從頭到腳包得嚴嚴實實。
剛才還生了一點心思的男人馬上就知道了,大當家懷裡那個是大當家顧著的,其他人怕是不能沾染了,眾人明面上不敢彰顯,可心裡卻是有幾分的可惜了。
山寨裡面的男人,渾人居多,不乏有那種小J小惡的人,雖然在越宴的管制之下,越山寨不興那種強搶民女的事兒,可還是有個寨窯,裡面多半是從山下從正經管道贖回來的妓子,一個個大膽明媚得很,這也是他們第一次g這種搶女人的活兒,這些男人本就算不上是好人,心思浮動得很,就盼著開了先例以後,以後有甜頭吃,只是目前看來,這一切似乎是空想。
“回了。”小艇上的人用長篙撥開了比人高的蘆葦,裡頭露出了一個狹小的山洞,原來這些來無影去無蹤的小船就是行駛在這些密道裡頭,而今這些密道全是由越山寨在掌控。
唐璃迷迷糊糊的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入夜了,她睜開了雙眼,從床上彈了起來,“小五!阿彧!”在最緊繃的情況下,唐璃一著人類的慣性,呼喚著他最信任的人。
唐璃的呼吸有些急促,失去意識前的回憶很快的翻湧上來,她想起了那時外頭全是喊殺聲震天,即便暗艙里聽得不太真切,她還是一顆心懸在那兒,惟恐唐五在外頭有任何的損傷。
就在她全副心神都放在外頭的同時,她沒有注意到船壁的異常,等到她胡過神來的時候,一陣異香傳來,她的神智突然間迷離,她當下就發現不對勁,可是已經反應不及,水聲在耳邊響起,再來是一隻強健有力的手伸了進來,他沒能看清來者的面貌,只知道應當是個非常高大的男人。
接著她臉上被罩了一個軟綿綿的皮套子,整個人都被拖出了暗艙,她眼前最後的景象是水底下粼粼的波光,彷彿藻荇交橫,然後她的感官封閉了,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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