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百合天堂 - 第九章魔法畫家神奇繪畫空間,女同潮吹百合 (1/2)

女孩看起來也就十五六歲,卻擁有著傾城之姿,一頭黑色長發綁成兩條辮子,瀑布般的劉海遮住了臉龐的左半部分,其另一側則留下了如血紅水晶般深邃的右眼,以及櫻花瓣一般嬌嫩的雙唇。皮膚如同珍珠般白晢光滑。,原本老土的衣服也因為她的顏值變得更上檔次,像仙衣一樣。
她叫雅莉,是一名王立魔法學校的歷史老師。
翌日,假期結束,雅莉也照常去學院講課。這一天的課比較少,因此雅莉得以在
放學前抽身,打算去享用下午茶。
學院里最近有些動靜:一是南方的事情終究還是引起了王都的一些騷亂。王
都的犯罪問題一直在這群熱血的准騎士中備受關註,而高年級的學生更是直接被
派往邊境參與了搜救任務。二是一些不起眼的地方的裝飾畫都被換掉了,署名T。
C。的女性畫家所作的金髮少女被掛在了諸如休息區和洗手間附近的走廊處。
光亮的廳堂和連廊往往被掛上戰鬥中的披掛騎士或是張牙舞爪的惡龍,或是
體現騎士英姿和忠誠的「閱兵」畫作。一些陰暗點的角落通常會掛上些柔弱女子
的畫,說是能激發學員的保護欲或是原始的獸慾。新掛上的畫引起了許多男性學
員的興趣,眾多指手畫腳的圍觀者讓走廊變得擁擠了起來。
這位畫中的少女讓本沒有什麼名氣的女性畫家在王都名聲大噪,讓人不禁在
想是不是有她的真人作為模特,隨便哪位二流的畫家都能一夜爆火。買畫的人都
在談論畫中女子的姿色和克雷肖女士的名聲,鮮有人關註那高超的畫技和別具一
格的視角。
可雅莉總感覺畫里的身影非常眼熟。
「畢竟只是畫而已。」而且是雅莉買不起的畫,雅莉也不再思考些什麼。
「畫得真細緻。」一個女性的聲音說道。
雅莉順著聲音望去,對方也望向了雅莉。
「你怎麼……」
「果然在這裡呢。」
是阿納絲塔夏,就這樣在意料之外的場合,她們撞了個滿懷。
她換掉了酒館女侍那套輕浮的衣裙,身著一套以黑色和深紅色為主的,帶有
繁複花邊裝飾的蓬裙,裙擺一直延伸到腳後跟。服飾經過修身改良,並不顯得臃
腫,反而襯托出她苗條的腰臀。兩條流水般的長辮沒有改變,頭上的發箍帶著有
些誇張的裝飾,耳飾被側發遮擋並不明顯,露出的雪白肩頸上卻沒有佩戴項鏈。
那枚戒指佩戴在了紅棕色的絲織手套之外。
「如你所見,我是這裡最不需要的歷史老師。」雅莉感到十分尷尬,別開視線,
但又忍不住去偷瞄她這身動人的裝束。
「你來這裡做什麼?」雅莉問她。
「我嗎?我算是被你的那些老古板上司傳喚過來的吧。」
那想必是因為南部邊境的事情了,騎士團總想著防患於未然,因此不遺餘力
地打探消息。但現在光是防線的修復就已經足夠吃緊了,當務之急還是要趁魔物
有什麼動作之前修復領都的防禦設施和加強駐防。
「沒刁難你吧?」
「還好。」
隨後又是一陣沉默,她們兩人都看著畫一言不發。直到學生都到教室去上課,
走廊里徹底安靜了下來。
「您說,人們是先稱讚這個女孩,還是先稱讚克雷肖女士的畫技呢?」阿納
絲塔夏踏打破了沉默,戴著絲織手套的指尖輕輕從畫中少女脊背上的曲線略過。
「這類題材,如果你想要一個普遍的答案,我想應該是前者。我想阿納絲塔
夏小姐應該是後者吧。」雅莉回答她。
「那您呢?」她稍微側過臉來,微笑著問。
「很難說……」雅莉支吾著,因為雅莉對畫作並沒有太多研究。
「如果我見過畫里的人兒,我會感嘆有這樣一雙眼睛和巧手能將光線賦予她
的軀體,使她像珠寶店裡的珠寶,在那樣的燈光下永遠要優於在富太太的身上。
如果我沒見過,恐怕我會先質疑是不是真的有這樣的人,或是感嘆克雷肖女士的
想象力。」
「聽起來亞蘭佐先生十分多疑呢?」她別過臉來正視著雅莉,手指的動作順著
畫中的線條從少女美麗的雙腿一直延伸到腳尖處。
「學業素養賦予了我這樣的本能。」
「您雖然是個學者,可藏著一顆藝術家的心,那種一定會在死之前先吟唱一
段詩歌的浪漫主義者。」她放下杵在畫上的手,將雙手疊放在身前,緩緩向雅莉走
近,帶著所有一個貴族小姐應具備的優雅。
「譬如,您是否相信一見鐘情這種事情?兩個人明明方才相識,不知底細,
卻很快愛慕彼此,甚至犧牲掉性命。」
「人在生死面前便會暴露本性,這樣的人也只存在於沒目睹過死亡的慘劇的
傢伙的幻想中。抑或者是這種匪夷所思的高尚品格被歸功於原始的驅力。若是因
為獲得幫助而對一個人產生依賴,另一方則是被依賴而得到滿足,以此產生的關
系恐怕我難以承認這其中的愛情成分……」
阿納絲塔夏忍俊不禁般地笑了笑,笑聲中不乏輕蔑,並帶著這個笑容搖了搖
頭。雅莉正準備反駁,她先開口了。
「說得再義正辭嚴,也都是在敷衍我。我能聽出來的,因為你自始至終也沒
有回答你是否相信——是或者不是。」
她取下左手的戒指,在雅莉眼前晃了晃,然後按在雅莉的胸口上。
「現在決定權在你這裡了,我等你的答案。」
她調皮地眨了眨眼,轉身走開了。
「我可不喜歡愛算計的女人!」雅莉脫口而出,回復雅莉的只有飄起的裙擺和兩
條長辮。
————
不只是學院里,雅莉的家似乎也變得不正常了。本來狹窄的客廳里所擺的那幅
裝飾畫被人換下,新掛上去的幾乎佔滿的整面墻,還被亞麻布包著。
門鎖好端端的,窗戶也關得嚴實,沒有被翻箱倒櫃的痕跡,值錢的東西(在
內城而言也沒有什麼值錢的)也都還在。
「什麼人?」雅莉拔出銃,把床底柜子和壁櫥,甚至壁爐的煙囪都看了個遍,
也沒發現任何躲藏的蹤跡。
「惡作劇嗎?」雅莉掀開遮住畫的亞麻布,畫的油彩在並不敞亮的房間里閃閃
發光,似乎用的都是昂貴的礦物甚至是魔物精華,經過魔法煉製后製成的顏料所
畫,上面能明顯地感受到魔力的流動,那副畫框更是看著就價格不菲。
不過更令人在意的還是畫的內容,右下角是熟悉的署名T。C。,而畫的主
角仍是那位眼熟的金髮少女,她赤裸著身軀背身坐在一張藤床上,柔順曲折的秀
發隨意地搭在右肩上,交疊的腳踝和小腿透過床底的間隙露出,連腳底的紋路都
被清晰地描繪。一旁散亂的被褥中耷拉著另一隻少女的手,一縷簡短的金髮被畫
中的主角伸出的左手輕輕撩起,從她輕輕別過的臉頰可以看到修長的睫毛,以此
遐想到她含情脈脈的眼神。
背景像是一座露天庭院,水池和噴泉還有用來裝葡萄酒的陶罐也都一一被畫
出,光線從前方的天頂中傾斜照出畫面。
的確,這是幅傑作,價值不菲,唯一詭異的就是它悄無聲息地出現在雅莉家裡。
雅莉心想無論如何也要將它處理掉,不能被人抓住把柄陷害,所以要送到市政廳去
一五一十地講清楚。
雅莉的手剛觸碰到畫布,畫上的魔力顏料就開始躁動,在雅莉眼前混作一團。雅莉
感覺彷彿自身的魔力也要被捲入其中,雅莉的雙腳在視線中越來越遠,然後我看到
了自己的頭頂,自己的全身,再然後就是天旋地轉……
等我從恍惚間恢復過來,我仍站在那幅畫前,可畫框消失了,原本凌亂的藤
床也被收拾得整齊,而畫中的兩個少女並不在那裡。我低下頭,眼前是一整幅空
白的畫布,一旁碼放著至少數十種預調製的顏料和十幾枝裝飾精美的畫筆,還有
一對……胸部?
分明是我自己胸口的位置,卻穿戴著女性的花邊衣裳,低得過分的離譜,露
出了近半對乳房,這使雅莉嚇得跳了起來,卻在一瞬間又經歷了方才的那般天旋地
轉。過我,我發現自己正常的身體出現在了畫布的對面,一名看不清臉但衣著典
雅的女性?正在調製著顏料。
「你好?」雅莉試圖向她問話,可沒有回應,制雅莉造出各種聲響,也都不被理
睬,直到雅莉碰觸碰她的身體,雅莉的手卻穿了過去。
「搞什麼啊!」我一定是中了某類精神類的法術,這法術的施法者通過魔法
顏料將這樣的幻術法陣通過作畫的方式刻畫在了畫布上,而無雅莉意間觸發了這個
法術。
目前雅莉所處的空間十分模糊,應該是畫家無意間把自身周圍的場景給寫到了
法術里,應該是直接反映所見所想的術式,若是在編寫時有所雜念,恐怕都會一
不留神被刻畫進來。
「難怪,是要在全神貫註的時候來編寫的法術么?克雷肖,很擅長利用自己
女人的特長!」
細緻入微,全身心投入,而且所畫的也是女性。或許論技術,她的法術水平
並不比作畫水平遜色,也或許之前爆發出的畫作也都是她的法術的「失敗品」。
疑點實在太多了。
雅莉輕而易舉地穿過了這個空間,進入到畫中的庭院,方才那面墻或許在現實
中是一種昂貴的單色玻璃,只能讓光線清晰地透入一面,又或者本身是一種幻術,
讓這個場景被偽裝成了什麼東西,但以我僅從施術者那裡獲得的共享視角來看,
這裡只是黑漆漆的一片。
庭院的門打開了,一名披頭散髮的少女,正是多次出現在克雷肖畫作中的主
角,穿著寬鬆的浴袍走進庭院中,跟在她後面的是一名身材稍微瘦小,頭髮較短
的少女。當她們稍微走近雅莉便認出了她們。
「維羅妮卡!」原來那股熟悉感是這麼回事。跟在她身後的自然是她的戀人,
雅莉的另一位學生薇雅拉忒。
她們也並不會對雅莉做出任何回應,我也無法干涉這個幻術空間中的任何事情,
因此她們就在我的眼前開始寬衣解帶……
「克雷肖你個偷窺狂!」
雅莉嘗試別過頭去,卻發現雅莉的視線無論如何都會正對她們兩人所在的位置。
畫家已經開始全神貫註地作畫,而雅莉此時的目光的聚焦處便是這幅畫的焦點,無
論是在實景中還是畫布上,因此雅莉只能看著她們兩人半裸著身子摟在一起。
順帶一提,閉上眼睛這場面也不會消失,也或許是眨眼也不受本人控制。
雅莉彷彿回到了那次午休時被迫躲藏在校董夫人的雕塑裙底時,只不過這一次沒有
被發現的風險。
「維羅妮卡,你太著急了!」
維羅妮卡一如既往地主動,將身材比自己瘦小一些的薇拉拉忒推倒在了藤床
上,少女輕盈的身姿也沒有讓充滿絨線的柔軟床墊陷下去太多。維羅妮卡控制住
薇雅的雙手,一條腿的膝蓋跪在了她兩腿之間的敏感空隙,隨即將身子俯下來親
吻她的脖頸。
兩人的聲音稍微有些悶,可以確定畫家所在位置與這裡被某種東西間隔開來
了。雅莉可以隨意走動,但的雅莉視線不能離開畫家所設立的焦點,當雅莉走到畫家的
背面時,雅莉所看到的景象也會變得模糊。
「我該怎麼去面對她們倆呢?」雅莉在腦海里不斷告誡自己,這不是自己的錯,
或者「這是藝術」,但眼前的場景無時無刻不在刺激我的原始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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