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兩人這邊好不容易結束完過程煎熬的上藥后已是來到中午。
簡單的便飯後辛莓一邊聽著江疾寫字的沙沙聲，一邊因為昨天晚上沒休息好，窩在他懷裡困頓著迷迷糊糊地就閉上了眼睛。
“辛莓。”
不知過去多久，少年忽然出現在她耳邊放緩的嗓音低沉又溫和。
“嗯？”辛莓聞聲蹭蹭貼近的手掌，閉著眼睛下意識回應到睡意依舊朦朧。
“起來。”
“不要……困……想睡覺……”少女哼唧著搖搖頭，聞慣了近些時日一直籠罩在自己身邊的白茶香味，現在倒是莫名有些離不開。
雖然喜歡她這副全身心依賴貼近的嬌憨模樣，但江疾今日卻並無幾分興緻去乖乖哄人，他只是拍拍少女白嫩嫩的臀肉，無言提醒帶來的危險不言而喻。
辛莓不得不支起身體，迷濛著眼神還有些沒回過神。
直到手中被迫塞入一張紙后才稍稍打起精神，可等她粗略掃過幾眼整個人便不由徹底僵硬，幾乎是有些不敢置信眼前的所見。
“念出來。”窗外溫和的陽光打在少年好看的側臉上，明明是清俊溫柔的模樣，目光卻沉沉難辨
“懲罰任務……第一條，不穿衣服對著主人張、張開雙腿……自慰……自慰到高潮……”辛莓被迫拿著紙念得磕磕絆絆，她本以為自己已經被拉低的底線再次受到強烈衝擊。
“繼續。”
少年支著下巴，面色平淡。
“第二條……被、被鞭打……木板或者是細條……不要，不行的！”
看到後面的任務后少女立刻被嚇到拚命搖頭，聲音也帶著哭腔變得不安起來。
“這是懲罰，不是你選擇的獎勵。”
江疾伸手拂過她眼尾垂落的淚珠，狀似微微嘆氣。
“求求你……我都不要……”少女通紅著眼眶在他面前瑟瑟發抖起來，呼吸忽然也變得急促。
對於辛莓來說，無論是第一條還是第二條她只要依言，自己的精神和身體都會受到極大的侮辱和摧殘。
“一還是二？”
江疾微微垂眼，不為所動。
“……可是昨晚不是懲罰過了嗎……”辛莓不能理解昨晚的自己已經遭受過那樣的蹂躪，今天卻還要面臨這場額外的懲罰。
“所以下次還敢了嗎。”
不是疑問，而是陳述，少年藏在鏡片后的眼眸輕挑，輕聲嗤笑道。
“……二。”辛莓閉眼，忍住自己無謂的反抗情緒。
江疾只是看著默默低笑，他清楚知道自己的卑劣愛意如同葯癮般早已病入膏肓。
此刻心底沸騰的慾望只想要折斷少女的反骨，磋傷她的自尊，直到讓她脆弱得毫無保留。
雖然極力想讓自己表現得淡定，但感受到江疾同學手裡細長的鞭子狠狠在身上抽出一道道紅痕時，辛莓還是沒有忍住，嗚咽著哭了出來。
疼痛之下是難以言喻的恥辱。
她不是誰的玩物，但此刻心底卻在狼狽地祈求少年能夠心軟然後放過軟弱無力的自己，即使是做他身下的玩物。
少女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她只知道自己抽噎著哭得很難受。
喜歡也好，恨意也罷，他們之間的感情早已交織一起無法清楚。
“看著我。”江疾想讓辛莓長個教訓，自己從不是善良的好人，對少女所作所為也是隨意而行。
他的愛意噁心又下賤，但要她絕對無法拒絕，只能被迫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