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音低頭盯著地板發了幾秒鐘的愣,就乖乖起身像狗一樣地趴在地板上。反正已經這樣了,只要不讓外面那些人操她,要她做什麼都可以。
“走咯,爺帶你溜溜。”牽著繩子,余洛拽著她往玻璃那邊走去。
地板很涼也很硬,膝蓋和手肘撐在地上前進很難,更難的是江小音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和母狗真的沒什麼區別。
“遛狗的目的之一就是讓狗撒尿。”余洛停在玻璃前,用繩子指著玻璃說道,“趴著,像狗一樣把腿抬起來撒尿。”
“求你了不要”
“不聽話嗎?”
繩子抽在她的屁股上,火燒火燎的疼,疼又很快轉變為快感。她想要閉上眼睛,不去看鏡子里倒映出來的自己,卻被余洛抽著命令道不許閉眼。
她看見鏡子裡帶著狗尾巴和耳朵的女人,趴在地上抬起一隻腿,讓小穴對著鏡子,然後尿了出來。
這個女人是誰呢?
“好狗狗。”也不想把江小音逼得太過,余洛蹲下來摸著她光滑的背柔聲說道“讓自己沉浸在慾望里不好嗎?放棄作為人的那一部分,只當個獸的話什麼都不需要思考,也就不用煩惱了。”
江小音沒說話,她現在只能感覺到自己作為人的一切都被撕碎了。
“嘖。”
看女人的反應,余洛就知道這麼做還有些太早了,還是得循序漸進。他不就是覺得可能沒時間循序漸進了嘛,可惜了。
“行吧,爺不欺負你了。”把地上的江小音抱起來,余洛讓她背靠著玻璃,托起她的屁股就把肉棒插了進去,“爺用大雞巴操你,操爛你的小騷逼。”
陰莖填充了小穴里的空虛,挑逗著江小音的燥熱。
“余洛。”
她抓著他的背,撕咬著他的脖頸。
“你真特么不是個東西。”
江小音以為余洛看到她的反抗之後會加倍侮辱她,沒想到的是聽著江小音的話余洛竟然笑了起來。他伸出一隻手摸了摸被女人咬過的地方,然後捏住她脖子的同樣位置,咬了上去。余洛其實不愛吸血,他從來都沒有把自己歸類到殭屍中去,那只是他達到永生之前的一個階段。但眼前的這個女人,他不能否認自己對她有這個衝動。
淺嘗輒止地只吸了一點點,余洛舔著江小音脖子上被自己咬破的傷口,似笑非笑地說道:“爺就喜歡你這一點,如果太快放棄反而就沒意思了。”
被殭屍咬破脖子吸血一點都不疼,比起他之前把扇子捅進自己小穴里的疼痛度可以稱得上完全沒有。
“可惜我一點都不喜歡你。”江小音擰著頭,伸手推開他的腦袋。
“沒關係,爺喜歡就行。”
毫不在意江小音的態度,余洛像是不知道疲倦為何物地一直抽插著埋在江小音身體里的肉棒。
那根鐵一樣硬的玩意就一直硬挺挺涼嗖嗖地戳在她小穴里,不曾軟過一秒鐘。江小音能感覺到自己的熱度在一點點消散,但沒一會,身體又不知道從哪裡湧出新的燥熱。
“嗯嗯為什麼還是這麼舒服你這個混蛋啊啊啊到底給我吃了什麼”
“當然是能被我一直操下去的葯。”
余洛抱著江小音換了個姿勢,他舉起女人的一條腿,讓她側身靠在玻璃上,陰唇大開歡迎著自己的陽具。
“騷逼是不是爽得快不行了?”他騰出一隻手揪住江小音的陰蒂,揉捏起來,“不管這個小騷逼被爺操多久,高潮多少次,它都能繼續流出騷水發著騷給爺操。”
“不要啊啊啊啊不要捏陰蒂好爽”
綳直了腿,江小音挺著小穴迎合起余洛的抽插,甚至想要他插得更深一些。
“操我大雞巴再深一點”對於這個只要一被肉棒插入就開始極度瘙癢的小穴,江小音也只有在不被他插入的時候才能找到一些清明,“小穴裡面好癢”
不滿地挑眉,余洛在她的陰蒂上拍了一巴掌:“是小穴嗎?”Ρ ò18.て△òм
“唔唔是騷逼騷逼裡面好癢”江小音咬著嘴唇主動往前想要套弄肉棒。
“騷逼為什麼癢了?”
“騷逼騷逼欠操了大雞巴不操爛它就會難受啊啊啊”
“真是個又騷又賤的母狗肉便器。”
余洛把陰莖往女人的小穴更深處插了一些之後就不動了,他放下江小音的腿,揉捏著她圓潤的屁股說道:“想要雞巴操就自己努力,爺累了。”
“不要停騷逼會癢瘋掉的”
江小音抱住余洛,像一隻發情的母獸一樣在他的身上蹭著,扭動著屁股讓小穴里的陰莖能夠摩擦她的陰道內壁。
“你看你這樣像發情的母狗嗎?”
狠拍了兩下江小音的臀肉,看著她的屁股上盪起陣陣臀浪,余洛又使勁拍了幾下。
“蕩婦。”
“啊啊啊大雞巴大雞巴操得騷逼好舒服母狗肉便器的騷逼想被大雞巴操爛”不能緩解的瘙癢持續折磨著江小音,她前後擺動著臀部,讓自己的小穴吞吐著余洛的肉棒,“操我操死母狗啊啊操爛母狗的騷逼”
“那等爺操夠騷母狗了,可以把精液射在母狗的逼里嗎?”
“都射進來嗯嗯射在母狗的逼里”
“射進去之後騷母狗可以給爺生一個孩子嗎?”
“生母狗要生個孩子好癢求你了”
“想給自己的祖宗生孩子,江小音你可真是個天生的婊子母狗。”
聽到了自己想聽的話,余洛再次抬起江小音的腿,看著她被分開的穴口,狂風驟雨般地抽插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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