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一次高潮后,葉粟抱著凌夏窩在沙發角落,他問她:“我們像情侶一樣相處,好嗎?”
“嗯?”凌夏閉著眼,靠在他懷裡,聽到這個問題,抬頭問他:“為什麼?”
“因為我想多了解你,寶寶。”葉粟答道。
凌夏搖頭,回他:“沒這個必要吧。”
“求你了。”葉粟低頭,雙手捧住她的臉,撒嬌道。
凌夏還是覺得沒必要。
他低頭,吻住她的唇,讓她呼吸不過來,“求你了,寶寶,答應我,求你了。”
“啊……好吧。”凌夏被他煩死,敷衍地答應了他的要求。
接下來的半天,葉粟詳細記錄了凌夏喜歡的東西,她的習慣,她的口味,她的穿衣風格……
第二天,凌夏下班時,他開車準時來接她,他帶她去吃了她最近一直想吃,卻因為旅途有些遙遠的麻辣燙。
晚上,葉粟帶著凌夏回了家,兩人緊緊相擁在一起,彼此之間,沒有阻隔。
在床上,葉粟很熟悉凌夏喜歡什麼樣的姿勢,進的深淺,哪裡敏感,哪裡能讓她高潮到噴出水來。
一整晚,凌夏都被他拿捏地死死地。
他們在沒有拉上的落地窗前做,葉粟的手覆蓋在凌夏的手上,她彎著腰,屁股高高挺起,迎合他的撞擊。
他們在沙發上做,凌夏的腳腕被葉粟抓住,她能清清楚楚地看到,那根在她身下飛速進出。
他們在書房的書桌上做,葉粟抱住凌夏,兩人接起吻,她的一隻手被他搭在肩頭,他在她耳邊說著情話。
他們在浴室里做,花灑的水浸濕兩人的身體,凌夏濕漉漉地被葉粟壓在牆上,他抬起她的一條腿,用最深的姿勢,狠狠地進出她的小穴。
“啊……哈……”
整棟別墅,所有的房間,都留有他們作愛的痕迹,也留下了他們在高潮時的聲音,那种放肆的聲音。
一整夜,兩人精疲力竭,凌夏醒來時,葉粟的肉棒還在她的穴道里,那肉棒浸了一夜的淫水,竟然還在半勃。
她動了幾下,葉粟感到動靜,睜眼看到全裸著的凌夏,那根肉棒一下全勃起來,他壓著她在自己身下,狠狠進了幾下。
“哈……啊……”
凌夏張嘴叫著,兩隻手抓著葉粟的胳膊,葉粟俯下身去抱她,將她抱起來,低頭在她脖頸處留下密密麻麻的吻。
“怎麼……怎麼今天不去上班,啊?哈……啊……”
葉粟邊上下顛弄,邊問她。
凌夏被他搗入的太深,邊喘邊道:“我……嗯~我請假了……”
“哈哈哈……”葉粟笑著親她,親夠了,抱起她,下床,邊走邊操,走到浴室的洗臉台前,將她放在檯子上,緩緩抽插起來。
“嗯~”凌夏喘了好幾下,葉粟才拿起一片濕毛巾,給她擦了擦臉,“葉粟,哈……葉粟,想你一直在裡面。”
她禁慾太久,靠著按摩棒也不夠滿足,有時候,她覺得自己太過於重欲了,但人活一次,讓自己開心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嗎?
葉粟抱住她,“寶寶,我一直在裡面,你不說,我不會出來的。”
接下來的幾天,凌夏請了好幾天的假,她和葉粟都呆在這棟別墅里,他們嘗試了各種姿勢,把這兩年的慾望,都發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