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得好難受......”
兩次的精液滿滿當當地堵在小腹中出不來,她扭動腰肢,不滿地推搡他胸口,手撫上去摸到得卻都是汗珠。
他摸了摸她鼓起的小肚子,輕笑著將性器抽離,離開她身體那一刻,兩人都清楚聽到那羞人而不舍的脆聲。
虞卿搓著指尖沾到的汗珠,睜開霧氣騰騰的眼,才把他現在的樣子看清。
黧黑的臉上附著了一層薄薄的汗水,特別是額頭,夜光一照就顯得亮麗晶瑩。沉鐸生得線條分明輪廓硬朗,豪放又野性,是很陽剛的帥氣。
這樣的一張臉多了情色后比平時他痞戾不羈的樣子多了點慾念,她默默看了會兒,然後嘴角就偷偷勾起來,剛剛退潮的臉就又漫上芍紅。
“笑什麼呢?”
他本來手臂向後支著身體,說完之後起身躺到她身邊,把毯子搭回她腰上。兩條腿大咧咧的敞開,還未沉睡的肉根帶著她體內的熱氣,水光油亮地立在半空中,大方給她欣賞自己的壯觀。
虞卿縮了縮身體,原本和他緊貼在一起的腰身就分開了點,也刻意不去看他翹著的東西。
他每次都做的狠,整個穴道全麻脹痛,子宮裡也不放過,宮口不知道被沖開多少次,她現在看到這根大東西就害怕。
可沉鐸偏偏不讓她如願。
壞人看著她不做聲地扭過頭,薄唇微抿,扯出平直一道。
抓過她的手。
將蔥白細潤的指放上黑紫色的猙獰肉根,他看著,眼裡忽地就燃起團黑色火焰,剛剛想安分下來的命根子就又激動起來。
她感受到他的變化,慌忙抽回手。
“我,我渴了。”
他手指貼上她臉頰,從鬢角畫至頜下,然後輕輕掰過來。
“我給你倒。”
反正她跑不了,他不在乎這一分鐘的蹉跎。
她接過他遞過來的杯子,一杯水一飲而盡后想要去衛生間洗身體,然而他卻拉住她,緩緩逼近。
男人倏地抬起她的頭,迫使她看著自己,然後眼色一沉,瞬間附身吻上她被潤澤的芳唇,吸幹上面殘留水漬。
瘋狂霸道的吻不停,手臂一把將懷中的女人抱起。她突然凌空,雙腿慌忙夾上他腰腹,不覺將脆弱的地方都暴露出去。
虞卿房間的兩邊有兩個放東西的小平台,男人帶著她坐到飄窗上,扶著兩條腿搭在平台上掰成一字平直,然後不等她反應,更不容拒絕,在她盈動水眸的慌張注視下,強壓著她把自己又發怒的分身塞進她身體。
巨大的堅硬像是一柄尖銳肉刃,狠狠釘入懸空的綻放花蕊。
突來的充實感讓她無措,被掰平的雙腿讓本就緊緻的甬道空間更小,在暴力抽撻下不堪重負,艱難地包裹男性巨大,每次拔出不僅吐出肉根,還將穴道媚肉翻出鮮紅一圈。而又伴著她嚶語重重闖入。
他喜歡看她痛苦掙扎和帶著哭聲的哼鳴,這種像是強姦的感覺讓他血脈僨張。小丫頭越是這樣不堪疼愛,越是可憐,他越想肏得更深更狠,快感便越強烈。
全新的姿勢不僅把陰莖裹挾得更緊,他還能借著朦朧月影看清她所有表情。
忘我,沉醉,還有時而高亢時而婉轉的叫聲,都是因著他。
曈里燃起墨色的滔天火光,將映出的柔弱身影燒成灰燼。
他把著她兩條腿站起來,她就下意識環住他的腰,可下一秒卻被他從分身上提下來轉過去背對著他。
她好像聽到男人一聲低笑,又好像沒有,但不管怎麼樣這都是危險的前兆。
男人在床上也許都無師自通,他剛才看著窗外露出的一點模糊風景忽然就想起些什麼,便勾起他的痞笑,將她身體正著壓向玻璃——
“別!!”
察覺他的意圖,女人大驚失色想逃開,卻比他制住。
說話的熱氣呼在耳邊,“外面是後山。”
隨著俊顏一緊,強迫壓著她到玻璃上,雪色胸乳瞬間被壓成兩片白色沙灘,而後他又毫無前兆地闖入。
粗魯的抽動像是海潮,不斷拍打嬌軀,白色沙灘也就不停被擠壓,一會兒全部攤在玻璃上,一會兒又釋放出一點。小身子被入得脆弱無力,哭哭啼啼地趴著,兩隻小手出了汗,在玻璃上毫無規律的畫下一道道指印。
這副模樣看得他腰腹一緊,幾下重擊之後是淋漓盡致的噴射。
他平靜一會兒后帶著她回到床上,揉了把微涼的胸乳。
“出去......”
她氣若遊絲,眼睛都睜不開,真的快沒命了。
採花賊聞之無聲勾唇,“就這麼待著,我要女兒,你答應我的一窩,從現在開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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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獎結果,17號統一出,都是寫紙條抽的,放心很公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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