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域(SC,1V1,雇傭兵) - 70、她用緊緻纏繞著他的欲根,包容他的一切

沉鐸在容城殺死的那個鐵水傭兵和他算是老熟人,幾年前一次戰鬥中曾經正面碰上過,那人臉上的貫通傷就是當初自己用槍打的。除此之外,他還知道那人是瓦西尼的得力幹將,即便不算二把手,也是能說的上話的人。他打斷了那人的命根子,相當於打了鐵水老大的臉,傭兵最記仇,自己也是,這個道理他明白的很。
而鄭銳恨透了自己,如果眼神真能做刀用,恐怕他早就被千刀萬剮。可就是這樣,從始至終面目猙獰的軍官都沒把手探到身後去摸槍——即便他根本沒想反抗。
大概是怕忍不住動手,索性連碰都不碰。
所以當鄭銳臨出門時說到那句“有會人收拾你”的時候,他一下就明白,自己是被當作了交易的籌碼。
用自己的命換鐵水的好感,是個好主意,可惜他不想這麼輕易就送出去。
男人墨色的眼瞳在昏暗的橙色燈光下辨不清喜怒哀樂,他腦子裡想著這些,大掌伸到女人衣服里,在她圓潤肩頭和細滑脊背不斷摩擦。
他指腹和手掌附著一層繭,讓這種親昵的觸摸給予的感知更強,特別是她腰后那兩個可愛的小圓窩,每次只要手指一搓到那裡,她都會伴著一聲哼唧身子哆嗦一下。
明天,被衝上沙灘擱淺的鯨魚將奮力一躍。若天時地利人和都向著他,閻王爺也不屑得收他,他就好好活著,以後離開這是非之地,和他的小丫頭過好日子去。但要是有一處與他過不去,他也就認了,只要他們父女平安就好。
男人淡然的像這條命不是他的。
本來也不是他的,是小丫頭的。
手掌摩擦得愈發快了,他隔著衣服都能知道她嬌嫩的皮膚怕是又給蹭紅了。想是這麼想,他還是沒放開手。
燈光下,英挺的五官顯得越發深邃,眼底那片墨色暈染開,深淵般的眸子也慢慢暗沉。
身下蠢蠢欲動,不是合適的地點也不是合適的時候,可他就是想要她。
有種男人的惡性在作怪。
他不怕死,倒是怕以後懷裡的嬌人成為別人的。對這種事上,他不大度,更沒什麼理智,完全被強大的佔有慾把持。更何況他還不確定自己種在她肚子里的種子有沒有發芽。
他惡劣地想留個孩子給她,就算是自己死了,也能有個人一輩子栓著她,讓她忘不了他。
卑鄙又無恥,可就是控制不住這麼想。
“沉鐸”
女人和他偎在一起,小聲喚他一聲,顴骨瀰漫上胭脂粉色。
她正坐在一根燒紅的鐵棍上,也是被他的反應嚇了一跳。又好氣又好笑,只覺得這男人真瘋,到這時候還有心思想這個。
縴手柔若無骨,推他兩下,看似憤怒其實還是小心地避開傷口,嗔怪他:“你幹嘛呀”
“你啊。”
他舔舔嘴唇,邪魅一笑。
——反正明天要拚命,還不如先交半條命在她身上。
手從衣服里拿出來,捧住盈盈一握的腰肢,她在他手裡好像沒重量,輕鬆就提起來放到床上。
小女人靜靜平躺,一手搭在胸口,頭髮散在狹窄的床上垂下去,他兩手支在她頭兩側,仔細欣賞嬌美可人的臉蛋。
明眸皓齒,柳眉瓊鼻,長睫動情時便會輕輕翕動,顯得她眸光嫵媚迷離,就像傳說中生活在迷霧裡的妖怪,她們會放出魔咒,讓人看一眼就被迷住,然後心甘情願的奉上生命再不出來。
真他媽漂亮啊,不愧是自己的女人。
眼神放光,“丫頭,把褲子脫了,我怕我脫給你扯壞了。”
他身上穿的是一身士兵送來的迷彩服,裡面沒穿背心,敞開的外套直接露出肌肉壯碩的前胸和小腹,綳著力量的手臂青色脈絡凸起結實有力。強烈的男性荷爾蒙從這具壯實的身體上不斷散發出來,讓和他對視的小人兒昏昏沉沉就著了他的道,乖乖脫了衣服。
“乖。”
迷彩褲肥大,他直接解開褲鏈掏出碩大陽物。黑紫色的肉棍豎在黑色叢林中,青筋盤繞,微微上翹。
剛湊上去,他想起什麼,腦袋往後歪了歪,餘光看看外面走廊,然後把住她兩條腿抵在牆角,用身體把她完全擋住,才扶著自己尋到冒著春水的入口頂進去。
青龍瞬間滑進洞中,只留了兩個囊袋在外面,前端重重戳到花心深處。
“嗯”
“呼——”
兩人同時發出喟嘆。
“兩天沒碰你就這麼緊呢。”
將女人兩手一把控制在頭頂,隨後腰腹快速挺動。長龍被溫熱濕潤的穴道包裹,稜角不停剮蹭敏感軟肉,又深又重,每抽動一次都會帶出鮮紅穴肉。
他看著她眼神逐漸迷散,濕熱的吻便密集落在她脖子上。另一手拉開拉鏈,推上毛衫和內衣,游到胸口吻吸硃砂痣和兩顆紅櫻桃。
她被吸的面頰酡紅,就像被吻腫的乳尖一樣紅,拼著最後的理智,再難忍也只發出幼獸般的低叫。
粗硬的肉莖在洞中抽動,將穴口撐的快要崩開,隨著聳動的動作發出黏膩羞人的汁水交融聲。
“嗯輕些”
被填滿的感覺太充實,一次一次地猛烈撞擊讓她五臟六腑都要分離。剛才因為傷心流下的淚水還沒幹,就附上被入狠了的生理淚水,口裡含含糊糊,伴著哼聲連一句求饒的話都說不完整。
“你,要好好的沉鐸,你要,好好的,別留我一個人”
男人身子一滯,拔插中的陰莖停住動作,入了一半留在外面一半,就那麼愣了幾秒。然後喉結使勁動了動,俯身重重吻上她的唇。
說是吻,更不如說是咬。下一秒,將她帶起來,一手抱住她腰肢,一手按住肩膀,發了狠的瘋狂抽動。
“丫頭,我喜歡死你了,喜歡你,也喜歡肏你,我想肏你一輩子,讓你天天下不了床。”
肉體拍擊的聲音在走廊里久久回蕩,她用緊緻纏繞著他的欲根,包容他的一切,他的惡,他的罪孽,他手上的鮮血,不管是什麼,這具柔軟的身子都不嫌棄他,都盡數收納。
她纏得他肉莖發麻,胸口喘息劇烈,呼出的氣也越來越重。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鬢角往下流,流過溝壑深邃的肌肉輪廓,蜜色的皮膚泛著金屬光澤。
他抓住她狠命將自己送到最深,一下快過一下的沉重抽撻。
終於,身體上的愉悅到達某個臨界點超過了悲傷,她終於繳械投降,身子一挺將紅櫻送入他口中,然後泄了一股花液出來,淋到怒漲的龜頭上。隨後,男人緊扣住她的腰,伴著一聲沉重低吼,將種液全都交給她。
“給你,都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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