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帶著哭腔的哼聲在小屋裡經久不絕,床墊被整個拽到地上,床單被春水和精液染的污濁不堪。
兩具汗涔涔的身子交迭,上面的黑影不斷起伏,下面的則不斷顫抖。
沒有再被捆起來,卻被男人翻過來強迫背對著他。他強有力的臂膀把她禁錮在身下一動不能動,性器在她體內九淺一深地抽動。
她被干狠了,一雙眼睛腫得像桃子,聲音沙啞。平坦的小腹也漲的圓鼓鼓,穴口綳到發麻快沒了直覺,只能哀求。
“唔,你,你瘋了......我受不住,嗚......”
一句話說不全,兩行眼淚又流下。
幾個小時,她真正見識到了男人的強壯和自己的柔弱,他能一手就把自己輕鬆壓制,又根本不見疲累。
男人聽她哭出聲,歪了歪頭,手背蹭過下頜抹了把汗,掰過她的小臉仔細欣賞。
如精心雕琢般的面容洇滿淚痕,雙眼通紅,卷翹羽睫上掛的儘是細密淚珠,與他對視的眸光讓人心生哀憐。
情不自禁吻了吻她濕潤的唇,身下加快動作發起最後總攻。
“再求我一次,嗯?”
男人的劣性作祟,他就是想聽她被他乾的受不了的哭鬧求饒。
女人被他突然加快的進攻做懵了,大喘口氣抽噎幾聲:“求,求你了......”
“嗯......”
甬道在男人一聲低吼后再次被熱流充滿,而她也在瞬間又被推上一個高峰。
這下之後,她徹底沒了支撐的力量,泛著漣漪的靈眸恍然失焦,長睫虛虛顫了兩下後身體就徹底軟下去。
他拔出自己的東西,甬道里的漿液瞬時似洪水一般湧出來,為一屋子的淫腥氣息又添了股濃重的麝香味。
身下的人已經昏沉睡去,斑痕累累的胸口均勻起伏。
他拿紙擦了擦她的身體,然後借著夜光吻上她的唇。
“怎麼這麼軟,不禁折騰。”說著嗤笑一聲,不自覺搖搖頭,“我恩將仇報,真是混蛋。”
青筋突兀的手臂在枕頭上展開,攬著女人的頭放上去,蜜色的壯碩胸膛與她羊脂樣棉柔酥乳相貼。
他今天失控了,這場掠奪太狠,可是面對他的小丫頭,他越來越無法控制自己,也太想宣誓主權。
周祈年說的那些話是他心裡最深的自卑,提醒著他的卑賤不堪,提醒著他與懷中人天差地別。
墨瞳顫抖,眼皮倏地合上,糾纏的眉心突然儘是痛苦。
嗓音低沉壓抑。
“別離開我。”
又一夜未眠的人雙目赤紅,一個轉身,不小心帶倒了桌上的咖啡杯。
“啪!”
玻璃碎片混雜著已經冰涼的咖啡濺了滿地,周祈年煩躁地抹了把臉,睨了眼地上的狼藉,緊箍著眉重重靠回椅子沒心情搭理。
心情低落到峽谷里的人是不能從黑夜看到天明的,只因日出那一刻的新生感不僅不會帶來希望,反而會更加崩潰。
周祈年亦是如此。
他眨了眨充血的眼睛,從口袋裡摸出一包煙。
藍色濾嘴,是鄭銳和他換的。不過現在顧不得那麼多,他只想藉此抒發。
鄭銳跑步結束到自己辦公室的時候,看到對面辦公室里煙霧繚繞,他過去敲了敲門。
裡面說話的人聲音干啞滯澀:“進。”
周祈年還坐在椅子上,和他昨天半夜見到的一樣,只是現在整個人籠罩在煙氣里,都有點看不清表情。
“一夜沒回去?”
“嗯。”
“嗨。”鄭銳兀自拿過根煙來點燃,陪著他吞雲吐霧。
“為了女人這麼頹靡,不值得啊。”緊接著話頭一轉,“不過啊,你也不是沒機會。”
周祈年猩紅又暗淡的眼神里劃過一抹光。
“怎麼?”
“你父親和虞記者的父親是朋友,你該去找她父親說說。十幾年沒見了,再親的養子也抵不過自己親生女兒的,更何況他現在是那樣的身份,誰會讓女兒跟著他每天血雨腥風的。”
鄭銳吐出一口煙,饒有深意地看周祈年一眼,讓他自己體會,然後轉身離開了他辦公室。
周祈年又獨自坐了一會兒,看著對面辦公室里有人在動,拳頭握緊又張開循環往複多次,終於咬咬牙衝到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