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眸流轉,娥眉微斜。虞卿眼神始終緊盯小山坡那道弧度,像是過了許久,眼睛都乾澀了,才冒出粗黑短髮的一截,然後是他輪廓堅硬的臉,再然後是偉岸身材。
陡然放鬆。
人的好壞很難界定,有時只是一念之間。她從不妄下定義,就像當初她面對沉鐸車尾揚起的沙塵,聽著中校的譏諷,並不覺得他們那麼不堪。
車門打開,寒風灌入車廂。她猛然撲到他懷裡,絲毫不在意他身上的斑駁和襤褸,把頭埋在他敞開的外套里似撒嬌般拱來拱去,紅唇偶爾就會親到他鎖骨上。
剛才背坡那塊地方旁邊是幾棵松樹,男人在那待了一會兒,身上沾了點兒,細聞就能聞到那股極清淡的松木香。
她眼睛睜的太久,導致眼眥通紅,加上她眸子清澈水瑩,就像是真的哭過一樣。
沉鐸看了一眼,目光逐漸迷離,用只有他們倆能聽懂的話哄她,“這可沒有花啊。”聲音很小,也只有他們聽的到。
“卿卿。”周祈年走到虞卿那一側,強迫自己不去看兩人親密無間,露出清朗笑容。
徑自拉開車門,在沉鐸驟然轉冷的眼神下握住虞卿的手。
只握了一秒就被沉鐸粗硬的大手猛地甩開。
墨色從眼底散開,眸光陰鷙寒戾。
他可以不理會周祈年對自己的諷刺侮辱,但碰他的女人不行。
周祈年沒有真的經過幾次實戰,論身材和力量都和沉鐸相距甚遠,這一下差點把他扔出去。他穩了穩身形,怒目而視。
“對不起,他今天很累,你也早點回去吧,昨晚你們都一夜沒睡不是嗎?”χyцs⒣цщё.cóм()
虞卿不想他們發生正面衝突,不想沉鐸腹背受敵,趕忙按住他的大手,投去一眼哀求的目光。
這眼神到沉鐸眼裡被他解讀出別的含義,醋意之下,他敏銳的觀察力和判斷力完全失靈,凝視虞卿幾秒鐘,悠悠躺回去再不看周祈年一眼。
她看著周祈年,“回去吧。”
“你呢?!你現在還是Y國記者吧!”
周祈年情緒慢慢失控,虞卿壓下眼睫,櫻唇輕動。
“祈年哥。”
他怔然,記不清她有多久沒這麼叫他。
“我會和我爸爸說明這件事,他會理解我,也請你,看在兩家世交的份上,不要難為我們。”
她不得不這麼說,也是一語雙關。
如果今天的截殺不是他做的最好,如果是,她還抱著一絲幻想希望他可以放沉鐸平安。
車外的年輕男人失力,往日精彩飛揚的眼睛充滿不甘和頹廢。他重重摔上車門,趔趄兩步,捂著胸口奔離車前。
車子開回墨城再沒有遇到阻攔,可沉鐸也再沒說一句話,只是抱著她,手伸到她衣服下面揉蹭她腰間的細肉,把那一塊揉的發熱。他舌尖始終抵著一邊牙根,另只手不停在腿上敲著,像是在默數什麼的倒計時。
她看了沉初,和東問西問的孩子聊了會兒天道了晚安。洗過澡,套上一件男人的深灰色T恤。
穿在男人身上緊裹的衣服到她身上寬鬆肥大,大概可以套下她兩個,邊緣堪堪好蓋住翹臀,臀邊和大腿那道引人遐想的溝壑,隨著她走路的幅度若隱若現。
沉鐸靠在外牆上聽著屋裡的水聲已經有一會兒,他赤裸著上身胸口大幅度起伏,墨染的黑眸忽明忽暗,這一路他都掙扎在天使與惡魔之間。
周祈年的存在讓他感到不安,那人看著虞卿時眼裡有愛慕,還有與她刻意的親近。可最讓他不痛快的,還是虞卿阻止了他動手。
蒼涼荒漠里的皎潔月光,是狼夜裡唯一的仰望。一生追隨,為之肝腦塗地也甘願。自己的女人怎麼可能拱手讓給別人,荒鎮露宿那一晚,他推開她那一下的決心,已經用完本就不多的理智,得了那句願意又得到她的人之後,便再斂不住,今後只剩瘋狂了。
那種深埋她身體里被裹挾的勒痛和快感讓他淪陷,他病態的痴迷她每一寸皮膚的細膩,每一聲因為他發出的情不自禁的哼鳴。
眸子不再閃爍,徹底暗下去,手指重新敲擊褲縫,權當暴風雨前的寧靜。
幾秒之後,他拉開門,金屬合頁被震的山響。
虞卿被這一聲嚇了一跳,身體明顯顫了一下,下意識抓住被子回頭。
她兩條白瓷般的小腿交錯搭在一起,腳趾輕微的蜷起來,胸前的凸點頂著衣服冒出兩個尖,一頭烏髮披散在頭上,襯的她膚光勝雪。
“怎麼了?”
“肏你。”
他說的面不改色,只有她被他直白的話驚得慌張無措,兩隻手抓在一起很窘迫。
她的反應是只有和他在一起才會表露出的小女人嬌赧,但是被佔有慾和不安填滿的男人注意不到,只想著她阻止他時的祈求目光。
虞卿確實有些慌。
男人以往也不避諱自己對她的慾望,可今天不同,他的眼神更為赤裸,周身的氣場也不似往常。她總覺得今天的他太陌生,重逢以來她見到的都是他溫柔的樣子,然而現在他卻給了自己一種危險的壓迫感。
她有種錯覺,這才是他。那天在山上時從天而降的他,狙殺叄輛車追兵的他,還有白天偷襲鐵水傭兵下手乾脆利落的他,才是真的他。
他在她美目驚慌的粼粼閃爍中悠然逼近她,身上那股松木味和泥土味都被洗沒了,頭髮和胸膛皮膚還帶著寒涼的潮濕。
單手解開皮帶,一把將褲子和內褲一起拉下。沒了屏障的碩大陽物彈跳出來,在空氣中張牙舞爪地晃了幾下。
虞卿不敢看,餘光只瞟到點紫色的影子。
他的肉莖和他一樣壯實粗碩,烏紫里藏著猩紅,青筋虯盤的柱身突突跳動,前端鈴口冒出一點透明晶瑩,直挺挺地指著天,在燈光下亮閃閃。
面前的女人似是怕了,面色酡紅著目光躲閃,低垂而微蹙的眉心顯得那麼動人可憐。
越是這樣他越是興奮的難以自制。
周祈年說得沒錯,他自私,而且卑鄙無恥,明知自己不配,自己生活在龍潭虎穴,卻還是奪了她的貞潔,現在還妄想她能一輩子陪在自己身邊。
他毫不遮掩眼中狼光,舌尖邪肆舔過牙冠,拿起皮帶猛地撲上去,抓起她合在身前的手快速捆縛在床頭的柱子上。
“啊——別!”
她驚呼阻止,而他不想聽這個字。眸光一沉,拿過乾淨毛巾,大手捏著兩頰瞬時塞進她口裡。
“唔唔!”
只能發出哼唧的聲音,羞憤讓她眼睛又紅起來,和在車上時一樣。特別是那上挑的眼尾,更顯她魅惑嫵媚。
她扭動身體拒絕,他大掌轉而拽住她領口,眼神一暗手下不帶一絲遲疑——“嘶!”胸前涼意襲來,衣服已經被他徒手撕開。
“唔”
兩顆圓潤豐滿的乳房暴露在空氣中微微顫抖,往下是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和神秘的女性聖地。
他俯身吻吸高翹的奶頭,將兩顆紅櫻嚅吸到紅腫。同時大力掰開她兩條亂動的腿箍在身側,手指伸進裡面不斷攪動。
春水蔓延一掌,他含著乳頭微微勾唇。
“嗯哼”
女人呼吸聲漸快,他再起身時龍頭就已經抵上幽口。
男人跪在床上支起身體,抱著她兩條腿向上,讓她能清楚地看到兩人下體。
“你看——”
惡意的讓她去看自己是怎麼肏她的,他腰下沉往前用力,大物龍頭就沖開穴口往裡推進。
她眼看著紫紅色惡龍緩緩劈開她的身體,把她緊閉的身體撐開填滿一分為二。即將到達花心時,他神色忽然一變,嘴角露出若有似無的笑意。她泫然欲泣的眸子看他,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他忽然一個又重又快的深頂戳的猝不及防叫出來。
“啊”
身體綳起,嘴裡塞著毛巾,她只有非常痛苦才能喊出聲音。他一下子沸騰,所有的熱量和血液全都往下身沖。在她的裹挾里,他又大了些,穴口像個被拉伸到極致的橡皮圈,彷彿再動一下就要裂開。
“唔!”
男人掐著她腰身按向自己,再往前一個深入,將整個肉棒毫無保留地狠狠塞進去,鈴口和宮頸洞口相吻那一刻,他發出一聲滿足地喟嘆。
“嗯真緊。”
緊緻包裹提醒著他對她的佔有,不安在一瞬間被驅散不少,眼裡狼光興奮閃耀,緊接著沉重身軀在女人大開的雙腿間盡情起落。
瀲灧在眸里的瑩瑩水光終於滑落下來,她兩條腿被迫掰成平直線,讓那根東西在自己身體里出入的感覺更強烈。柔軟穴道不堪重負,艱難承受他狂風暴雨般的抽插。
不顧她痛哭流淚,男人紅了眼睛,咬著牙發狠挺動。手臂和胸前肌肉高高綳起暴出青筋,被汗液浸的溝壑幽深,突起油光發亮。
不像做愛,倒像是在戰場殺人般兇狠。
兇猛惡龍在陰道里研磨,碾開每一寸穴肉又擠壓回原形,肉體交合聲響徹房間,她不停哼哼哭泣,他竟覺得這種聲音格外好聽,每次抽出都只剩一點再重重戳進去,還加大了抽動力量。
柔軟的小身子禁不住他狂暴肆虐,也禁不住這巨大的快感。她該生氣該羞恥,可越是這麼想,別樣的刺激越大,帶來的高潮感越強,最終還是忍不住哭著泄了出來。
身下被他撞擊不斷的地方已經艷紅一片,穴口狼藉,透明淫液被磨成乳白色泡沫,滋滋作響。
“卿卿,別離開我,求你,我不想再活回每天就是等死的時候了。”
“讓你懷孕好不好,給我生個女兒吧,像你小時候那樣的。”
知道她回答不了,他一邊挺動一邊兀自說著,“我這次一定不缺席,好好看著她長大。”
死按她腰身,皮膚落下大掌的鮮紅印子。在她痛吟流淚中,前端破開宮口,滾燙精液瞬時兇猛噴射,一滴不剩全都灌入子宮。
————分割線————
男主會霸道會強勢會有點不顧她自願,但不會sm,放心。
之後的肉可能都會有點這樣。
下章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