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嘶吼與女人的呻吟聲持續到東方泛明才沉靜。
長期夜晚行動,隊里的人已經養成白天睡覺的習慣。可今天早晨除了小孩之外沒人醒著,在房間里的對著天花板暗罵,實在受不了的到院里用涼水一盆盆的澆著身體敗火。
都是二十多歲的小夥子,聽了半宿的床事,個個下體腫的生疼。也後知後覺的明白,老大不是不想女人,只是之前沒看上的。
不過他們想想也就釋然了。這漂亮的女記者身段婀娜有致,走起路來裔裔裊裊。一張凝脂面容生的嬌艷,上挑的眼尾狐媚惑人,當初只對上一眼便攝人叄分神魂,不怪老大整夜趴在她身上不下來。
可剩他們這些單個的就難熬了。
......
“唔......”
女人仰起頭抓緊床單哼鳴,雙腿大張承受他最後一個挺進,雖然已經是今晚無數次,可還是被那股熱流燙的哆嗦。
她及腰的長發凌亂的散在床上,微蹙著眉頭檀口半張小聲啜泣。全身雪白肌膚上儘是紅痕,身下的床單被花水和精液完全浸濕。
男人拔出自己抱過她,大手遊走在她身體上。從肩膀到小腹,最後停留在前胸渾圓。
“嗯......”她下意識閃躲,身下湧出一股溫熱白濁。
抽泣的聲音好像又大了點,“疼,不來了,受不了......”
男人在黑暗中翹起唇,大掌滑下到她微鼓的小腹上輕輕撫摸。
又擦擦她發紅的眼眶,“怎麼每回都能肏哭你呢?不哭了。”
笑容逐漸肆意,他嘴上這麼說,心裡卻不是這麼想的。
他身量高壯,是她纖弱身體的兩倍不止。他愛死了每次按著小身子奮力衝撞時她的哭聲,戳進宮口時的尖叫,還有小手在他肩背上的無力抓撓。
出了胡茬的下巴在圓潤肩膀處剮蹭,女人身子縮起來,小腳輕輕踢他。
“身上酸......”
她聲音天生柔媚,嘟著嘴有氣無力地開口更像撒嬌,他心裡一動,開始揉捏她身體各處關節。
“嗯......”
未幾女人發出小貓一般的嚶嚀后沉沉睡去,男人披荊斬棘漂泊無依的前半生,在她這一刻的柔軟中找到歸宿。轉頭看了眼寒風呼嘯的窗外,用不厚的毯子裹起她,將人抱的緊緊地。
......
一室驕陽,虞卿悠悠轉醒,一條鐵臂在睡夢中橫貫她腰間,熱燙體溫暖的她臉頰發紅。
熟睡的男人輕微翹著唇,凌厲五官在曦光中變得柔和。她瞥到他左臂上的刺青,柔夷附上去輕輕撫摸。
這刺青他們每個人都有,可紋路卻不甚相同。
“看什麼呢?”
聲音帶著將醒的沙啞,她把手收回去埋進他胸前。
“看你們刺青都不一樣,為什麼?”
“沒什麼,有個性。”
他說的輕描淡寫,重重地把她往懷裡按了按。
“今天送你回去。”
懷中的小人兒聞言身子一僵,沒過多時他就感覺胸前濕涼。
慌忙抬起她頭一看,剛還好好的一雙秋瞳已經變得淚眼婆娑,嬌俏的臉上更是掛滿清淚。
“怎麼了?!”
聲音都慌張,男人手足無措,不知道自己說錯什麼話了。
她吸吸鼻子,報復似得把眼淚都蹭他身上。
昨夜那一遭,她以為他不會離開了,沒想到他還是要走。
身上他給的余痛還在,突來的委屈止不住,眼淚說來就來了。
瓮聲瓮氣:“你又要走......”
沉鐸愣住,幾秒后拳頭抵著額頭輕笑。
“以為我不要你了?那可不行,說不定你都有我的小狼崽了。”
手故意從她肚子上輕按了按,穴口倏地就湧出一股白漿。
虞卿大眼無辜,神情委屈可憐。他撇撇嘴,看不得,只好把她圈在懷裡。
“我得把這身衣服脫了,要不然下半輩子過不好,你先回去,這裡不安全。”
溫言哄她。
他比誰都不願意送虞卿走,可是在他身邊太危險,他能每天和人拚命,她卻不行。他不能,也捨不得。
聞罷男人的話,她心裡鬱結解開,破涕為笑。
“那我等你。”
側臉貼到他胸口厚實肌肉上。
“他們也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