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鐸猛地直起身子,晶黑瞳仁死盯著出聲的小人兒,帶著一絲僥倖,他希望她是剛剛醒來,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事。
然而她清澈的眼底卻讓他徹底絕望了。這小毛丫頭分明早就醒了,或者就沒睡,反正,自己做了什麼她都知道。
“為什麼不躲?”
黧黑的臉驟然變得赤紅,聲音明明發抖卻強裝冷漠鎮定。虞卿低頭看了看自己敞開的襯衣,不僅撇撇嘴。
內衣都被他推上去了,居然還和自己這麼說話。
見她默默穿衣服,他又問,“為什麼不推開我?願意?”
虞卿滯愣了下,扭過頭去想這個問題。
願意嗎?父母找了他十七年,這麼多年來他雖沒和自己生活在一起,卻從來沒消失過。重逢不久,又每次都力挽狂瀾救自己於危難中。
她很確定如果沒有他,那天在荒山上她就已經死了,即便她能殺了那個副官,也絕對打不過一個隊的人。
十幾年前是哥哥的人,十幾年後完全變了樣子,變成個陌生男人。他暴戾,殘忍,殺伐殘酷。她看著訓練有素的反動分子,在他光影般閃動后一齊倒地;他抱著她跳下小樓,一人解決了叄輛車上的追兵。
可就是這樣一個極度危險的人,卻看著她手臂上的划傷情緒失控。
狼的溫柔致命,僅有的柔情大抵都給了她。所以她剛剛沒躲開,應該是願意的。
他面容壓迫,近在咫尺,看著慢慢勾起櫻花唇的女人一愣。
唇瓣開合,柔軟中帶著赧然。
“嗯,願意吧。”
說出的話讓他又驚喜又不知所措。女人笑的狡黠,眼尾上挑像個勾人的狐狸精。他本就不擅控制情緒,多年血氣浸染更是讓他容易爆發。
虞卿沒注意男人的眼睛越來越紅,她胸前的扣子還剩最後一顆鬆開的,手剛放上去,就被男人粗糙手掌猛地抓住。
“勾我?你找上是不是?”
“啊!!”
她沒來得及說話,就被男人撲在地上。泥土地上都是落葉,這一下並不疼,卻被他沉重魁實的身子壓得呼吸都困難。
與她面對面的冷屹俊顏被慾念染得通紅,白眼球纏了無數紅絲線。他的氣息太危險,她扭過頭去不敢看他,大口喘息汲取著氧氣。
可他偏不讓她如願。
大手掰過女人下頜,強迫她看著自己。
他是荒寒地帶的野狼,不管做什麼事都像獵食一樣,這種事也不例外。
“咔!”
軍用皮帶鋼扣厚實,解開的聲音也大,這一下震的虞卿心裡一顫。
看著她眼眸慌亂,男人的征服感被滿足,剛剛的羞憤好了一點。
他是個破壞欲極重的人,身下女人皮膚皎白不染瑕,眸光顫動楚楚可憐。她模樣柔軟可欺,又讓他勾起點別的心思。
“咻——”皮帶倏地抽出,男人拉過她兩隻手舉高繞一圈,又迅速纏上頭頂樹藤。
她睜大了雙目看著他捆上自己的手,沒時間反抗更無力反抗。
“你瘋——”
話沒說話,微張的唇被他野蠻堵住,舌頭也順勢滑入她嘴裡。不同於喂水,這是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親吻。
帶著侵略和掠奪的吻。
剛剛系好的扣子被他單手解開,大手不帶遲疑猶豫,胸衣也被重新推上去。她上身一涼,剛才只露出半個的嬌乳現在整個暴露在空氣中。
“唔......”
她咬了口他的舌尖,聽著他的悶哼,她找回一點自尊。
虞卿不是個喜歡受人壓制的人,可男人身量比她大出將近一倍,實力又太過懸殊,她占不到上風,只能小小地懲戒他的粗魯。
可她明顯太年輕,不懂男人,特別是不懂狂暴的男人,這個時候咬他無異於是激怒飢餓的野獸,下場只會是被吃的一口都不剩。
果然,男人慢悠悠的抬頭,墨瞳注視著她,伸出自己赤紅的舌尖舔了舔唇邊,留下殷紅血跡。下一秒,俯身將頭埋在她胸前,用力吸吮白軟香乳,兩顆紅櫻桃被他嘬的發紅。
“嗯......放開......”
他對她嬌呼置之不理,顫抖的身體反而讓他吮得更起勁。
女人身材單薄四肢細長,腰肢格外纖弱,他兩隻手幾乎就能環住她的腰。可那兩團嬌乳卻是豐滿彈潤,形狀也發育得渾圓挺拔。
他用胡茬剮蹭她的乳房,白皙皮肉上就畫下道道紅痕。
“丫頭,怎麼長的這麼好,這麼多年都吃什麼了?”
他問完不知想起什麼,身子忽然頓了頓,再出口聲音壓低了幾分。
“有人碰過你嗎?”
唐尼和他說過,女人的奶子是越揉越大的,他沒摸過,但見過脫衣舞娘跳舞。雖然因為噁心只看了一眼,但還是能記得,樂神街上身材最辣的脫衣舞娘,也不如身下小丫頭美好。
羞憤讓虞卿雙頰赤紅,眼神也氤氳迷離。聽他這麼問,也想起她在營地那一晚,女軍醫喀莎和她說過的關於傭兵的事情。
他們私生活混亂,有時一天都不止睡一個女人,大多數時間都宿在窯子里,有自己住的地方都不回。
她心裡發酸,吸吸鼻子,“有,可多了。”
沉鐸一僵,下頜猛地繃緊,未久牙縫裡擠出一句話。
“丫頭,今天跟了我,你就這輩子只能跟著我了,誰再敢打你注意,我就把他雞巴剁下來喂狗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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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男主是比較狂野風格的,溫柔和野性兼具。之後的車的話女主都沒什麼翻身的可能的,男主比較強悍,帶點強制感覺的。
喜歡溫柔風的,隔壁找霍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