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盯著她胸脯看的眼神太直白,像個餓鬼。虞卿下意識捂住了胸,有點黏膩的乳汁就沾到白嫩的胳膊上。
緊盯的獵物被擋住,男人眼裡的火光彷彿被風吹過,驀地晃了一下。然後他一左一右鉗住她兩條胳膊,毫不費力地拉開,也毫不掩飾自己的慾望。
就當虞卿覺得他下一秒就要撲上來的時候,他卻拿起花灑調好水溫平靜地給她沖洗,洗完之後又擦乾。
夏末氣溫驟降,女人身嬌體弱比不得粗生的男人,在浴室里一次就夠了,剩下的可以去床上。
沉鐸給她擦完,在小人兒神色撲朔的時候一把將她扛起平放上床。
他滅了頂燈,只留床頭一盞光亮熹微的夜燈,隨後眼神往下瞟,正好和她對視。
夜燈顏色昏黃,有些像古時的燭火之光,他望著她的眼睛,看不清神情,只覺得朦朧又深邃。
而他眼裡燃著墨色烈焰,將眼神燒的滾燙炙熱。
“你去樂神街的時候,我看到你站在街角拿著相機,看著那些躺在地上的孩子。”
他牽起她的手放到面前,在瑩潤如玉的手背上印下虔誠一吻。
那天他們一天內見了叄次。
第一次在營地里見面的時候,不知多久沒失神過的男人被煙頭灼了手指。他面上波平如鏡,內心卻掀起驚濤駭浪。
他從沒想過,一生竟能碰上兩次天使。
當年的失散讓他沒能再找到虞家人,後來他為了活下來,做了太多上不得檯面的事,之後又做了傭兵,即便是知道了虞伯遠在找他,他也再沒臉回去見他們。
虞伯遠是厭惡戰爭的,他知道,所以選擇遠離。
可這小丫頭就這麼生生撞過來了,就因為一丁點的希望,就跑到那個已經整個壞掉的地方來找一個可能早就不存於世的人。
她好像不知道她明媚的臉龐有多危險,站在操場一隅就有多少士兵側目看她,在樂神街又有多少赤裸裸的目光欲圖穿透她身上的衣服,想去看看這具身子是多美的光景。
緊接著就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的營地里,他猛然想起做過的一個夢。
大概只有十幾歲,那時候剛剛開始做雇傭兵,大家都去找妓女洩慾或者開葷,他有時候會一起去喝杯酒,然後要個沒人的屋子鎖上門,聽著那些男女交合的靡靡之音睡去。
他夢到過虞卿,但就那一次。
夢裡長大后的她和現在差不多,長著一張極嫵媚的臉和玲瓏多姿的窈窕身段,星光撲朔的眼裡亦是楚楚含情。
她和他相視一笑,然後像條水蛇一樣往他堅硬的身體上纏,細膩如脂的皮膚毫無芥蒂地滑蹭過他身上那些醜陋傷疤。
她不嫌棄他,從始至終都不,他甚至能感受到那細小的小紅豆在漲大。
然後他下體的男根變得和魁梧的身體一樣硬,他再忍不住地把她按在身下,掰開她兩條勻凈細長的大腿,紅著眼將硬得發疼的東西往裡插。
長龍長驅直入,戳到她宮頸的時候龜眼一酥,像過電流一樣的酥麻感直接衝到尾椎。
他忘我的抽動,能聽到她痛苦的低叫也帶出夾著血絲的淫水。那水越流越多將她臀部下面那一塊白床單都染紅。他看著那一處頭頂往外躥火,身體動得愈來愈烈。
只是惡劣地想讓她為他流更多血。
一手按住她不安抓撓的雙手按到頭頂禁錮,一手抬起她一條腿搭上后脖頸,性器兇猛地撕開她的甬道將她一分為二。
這個姿勢讓肉莖入的前所未有的深,前端不停吻著宮口的小眼,幾次快要撞進去又狠狠抽離,讓她持續在高潮中,吟叫的聲音便更加高亢婉轉。
緊接著,他在她叫得最狠的那一聲中破開宮頸,深入到子宮中肏干。宮口比谷口更緊,不僅更爽還將他前端箍的發疼。
他從沒想過她有一天會成為他的,佔有的快感竟如此沉迷。他肆意妄為,不顧她推搡哭鬧,將自己送的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直到嬌弱的姑娘被他乾的破碎不堪聲音也嘶啞,他才把攢了多年的精華全都射給她。
射出那一剎他醒了。
從床上坐起來時,依然高翹的東西頂著濕潤的內褲很不舒服。
“怎麼了?......”
見男人的眼睛空洞許久,她伸手在他面前一擋,光線消失霎時他回過神。
面前真實存在的人彌補了他回憶中那股悵然若失,輪廓鮮明的唇勾起一個弧度,隨著他俯下身子將性器對準她谷口。
“很久前我做過一個春夢。”雞蛋大小的前端隨著入了進去。
“嗯......”
她側過頭抓著枕頭兩邊,承受他的再次闖入,指頭深深陷進去,發出情不自禁的哼聲。
開始抽送。
“大概是不到二十歲的時候,那個時候你還小。”說完他靠在她耳邊,壓低了聲音,“可卻在敞著腿讓我肏。”
胯間的昂揚感受著她的吸附,他閉上眼是她夢中滿眼水光的可憐樣,睜開眼是她雙目迷離的失魂樣。
不管她怎樣,躺在他身下的都是她。
烈焰從眼底蔓延開來,一路燒到心口。隨後,他支在兩邊的雙臂肌肉高高努起,蓄足了力量猛烈攻擊,次次都撞入她的宮頸。
柔軟的陰道緊緊裹縛著發怒的長龍,內肉在衝擊中被迫收縮,完全勾出他的形狀,把每一條血管,每一道溝壑都深深刻畫在穴道里。
他一邊和她講他的夢,一邊學著夢裡的樣子肏弄她。
“我想知道女人裡面有多深,就使勁往裡探。”說著,他狠狠懟進去全根沒入,兩個囊袋沉重地拍擊她會陰,肉體相合的聲音響亮而羞恥,在房間中清晰回蕩。
“然後我發現越深你的反應就越大。”他夢裡其實並沒有這段,只是想逗弄她。
說完陰莖在最深中攪動,前端的稜角揉蹭著敏感的宮頸旋轉,撐開媚肉磨開。
女人大驚失色,一下就到了頂,隨著花水便臨下來。
已經放出過一次的男人已經能穩住,這次他沒噴出來,而是繼續研磨。
他的講述相當詳盡,像如真實發生過一般。可那明明不存在,所以是她又不是她。
這種刺激就像春藥,讓所有感覺都更加敏感,她被送上高處之後就沒在下來。騰空在天際的感覺虛無縹緲,她像一片雲,每次被撞成一團雜亂霧氣之後又快速聚攏。
撞開她的青紫色巨獸有形,而她無形。它想捏成什麼形狀便捏成什麼形狀,而她只能在它的鞭策下化成水,化成氣,終生服從。
一滴汗水從他額頭滑落至鬢角,又順著硬朗鋒利的下頜線滴到她白皙的胸口。
龍身的慾望得到些許抒解,他放緩了抽動的速度,遂低下頭含上他覬覦已久的紅櫻。
齒縫露出幾個字:“我還夢到吃你的奶。”隨後學著嬰兒吃奶的動作吸吮。那清甘的乳汁便帶著奶香,溢滿他的口腔。
他含的時候會偶爾用舌頭去舔,每舔一次她就會不由自主的抽氣。可他魁實身體壓著她,躲也躲不開只能用手腕推他。
“別,寶寶不夠吃......”
“乖,別動,讓我好好含一會兒,他們可以吃點奶粉。”他說話時並未完全放開口,發出的聲音混沌不清。
又感嘆一句,“真甜。”
而後他稍微挪開一點兒,大掌捏住玉潤的乳肉,隨著乳孔中便噴出一道白色漿液,噴到男人黧黑的皮膚上,反射著暖色的亮光。
這是個奇妙的發現,狡黠和惡趣味霎時間齊頭並進,男人找到了新玩法。
他雙手抓握兩邊,交替擠出乳汁噴洒,一道道白光便不停耀出。
那溫熱的奶汁噴到她胸脯上也不至浪費,他都會將頭埋進去,用薄唇吸抿全都吃進肚子里。未幾還伸出舌尖舔舔,抬起頭向被玩壞的女人露出一個淫糜非常的笑容。
“不夠。”
嘴唇在閃閃發光,有她的乳汁亦有他的津液,奶香味充盈在兩人四周,熏得人失去所有理智。
他平穩許久的抽戳在這一句后又恢復剛才的暴戾,眼裡血色泛濫,掐著她的腰肢狠狠撞向自己。
“繼續,做到再有奶就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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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開始忙了,之後每天更新保證四千字以上,但時間可能不太固定了。
謝謝寶寶們體諒,求珠珠安慰睡不醒的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