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蘇陌齊步履平穩地走進了衣帽間。
幾年過去,他似乎一點兒都沒變,和她初次見他那會兒,一模一樣。
無論是外形,還是氣質,都堪稱風華絕代,讓人難忘。
“你怎麼來了?不是說臨時有個視頻會議么?”
她還打算偷偷埋伏在他附近,給他一個驚喜呢。
“會議結束了,”他柔聲道,見她穿成這樣,眼中流露出驚艷之色,笑容漸漸變了味道,“你在這裡等一會
兒。”
“什麼?”她一臉茫然,見他離開后,不知所以然地找了張椅子坐下。
等他再折回來時,她看著他手中拿著的胡蘿蔔,心中疑惑更甚。
“你拿胡蘿蔔做什麼呀?”她問他,澄澈水眸撲閃著,配上她一身兔子裝,看起來很是清純可愛。
他在她身前停下,高大的身影將她籠罩其中。
“喂兔子。”他淺淺笑著,話語值得玩味。
她仰頭看他,目光對上的剎那,心跳忽的加速。
“啊?”她似懂非懂地歪了歪頭,看著他緩緩下蹲。
直到兩人高度持平的時候,他將那根直徑約有四五公分的胡蘿蔔,往她面前一橫。
“舔舔看,放心,主人洗乾淨了的。”他戲謔道,黑眸宛若汪洋大海,深不可測。
韓芊雅吞了吞唾沫,跟他做了那麼多次,自然是懂得的。
她笑彎了眉眼,乖巧地探出了淺粉色的小舌頭,色氣地上下舔舐著那根胡蘿蔔。
胡蘿蔔特有的香氣在她的口鼻瀰漫著,她用媚眼睇著他,想象自己現在舔著的,是他那根粗壯猙獰的陰莖。
“唔~”她握緊了他拿著胡蘿蔔的手,張大了嘴巴,從頂端將胡蘿蔔含了進去。
透明的唾液,順著她的嘴角流下,部分沿著胡蘿蔔淌到了他的手上。
“胡蘿蔔好不好吃?”他問,示意她起身。
然後,他坐在了椅子上,讓她背對著自己,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好吃~”她甜膩著嗓子回答,雙手抓緊了他的手,“啵”地一聲,親了親濕噠噠的胡蘿蔔。
他拿著胡蘿蔔在她的嘴角碰了碰,一雙眼直勾勾地看著對面的全身鏡。
低頭,輕聲在她耳畔道:“是胡蘿蔔好吃,還是主人的大肉棒好吃?”
她看著鏡中那一對緊緊貼合的男女,嬌笑:“當然是主人的大肉棒更好吃~”
“真乖。”他親了親她的香腮,空著的另一隻手覆在了飽滿的乳房上,就算隔著半透明的蕾絲胸罩,都能感覺
到乳頭宛如石子硬挺般,硌著他的掌心。
他恣意揉捏著那團軟肉,把胡蘿蔔重新塞進了她的嘴裡。
“啊~”她用力吸吮著嘴裡的胡蘿蔔,被他碰過的每一寸肌膚,都跟被火燒灼般,一片炙熱。
他目不斜視地盯著鏡子,看著她賣力舔吮粗長的胡蘿蔔的模樣,小腹燃起一團無處發泄的慾火。
她的滋味,不管他品嘗過多少次,都還是難以抵抗。
她就像是毒品,他是她的癮君子。
他故意將雙腿張開,而她的腿也跟著被迫張得更開。
一件純白色的開襠內褲之下,是嬌艷欲滴的粉艷私花。
光潔雪白的大花唇,包裹著紅腫的小花核,和兩瓣嬌羞的小花唇。
花穴含著粉嫩嫩的媚肉,一翕一張間,吐出透亮的淫水。
“唔,主人~”她忸怩地叫了一聲,看著鏡中那個含著胡蘿蔔,還袒露下體的自己,有些羞臊。
“嗯……”他低啞地哼了一聲,充血勃起的粗長陰莖,隔著休閑褲頂著她的臀部。
“主人……”她含糊不清地說道,“兔兔想要~”
“下面的小嘴兒餓了?”他噙著笑意,故意將呼出的熱氣噴洒在她耳後。
她被他抱在懷裡,燥熱的空氣里,呼吸間,都是他身上特有的淡香和氣息。
她感覺小穴又酸又癢的,空虛得厲害。
他將胡蘿蔔從她的口中拔出,勾出了一道曖昧淫糜的銀絲。
“嗯?”她眨巴著眼睛,等著他的下一步動作。
“乖,主人喂你吃胡蘿蔔……”
話音剛落,韓芊雅就見他拿著那根粗長的胡蘿蔔,抵著紅腫的肉芽,輕輕地摩擦著。
“啊~好癢啊~主人,不要,不要這樣……”她下意識挪動臀部,想要躲開。
那根胡蘿蔔卻一直窮追不捨,她往哪兒躲,它就跟到哪兒。
粗硬的胡蘿蔔,一直碾磨著小小的脆弱花核,弄得她感覺身體酥酥麻麻的。
“嗯~主人好壞啊~”她嬌聲道,雙手抓緊了椅子的扶手,小屁股扭來扭去的,摩擦著身後那根粗長的肉棒。
陰莖動了動,在她臀下漲得更大了。
他的呼吸愈發急促,眸子一眯,猛然將胡蘿蔔往濕乎乎的蜜穴里一塞。
“啊!”她瑟縮了一下,忽然被填滿的小穴,緊緊地吸吮著微涼的胡蘿蔔,腦子有一瞬空白。
“胡蘿蔔,啊,胡蘿蔔好大啊……”她用嬌軟的聲音說道,看著鏡中那個下體塞了根胡蘿蔔的自己,臉頰羞得
通紅。
“嗯,舒不舒服?”他抽動了幾下胡蘿蔔,搗弄出大量水液。
淫水順著臀縫向下蜿蜒,洇濕了他的褲襠。
“舒服,啊~好舒服啊!兔兔最喜歡胡蘿蔔了~啊!主人再大力點啊!”
她舒服地眯著眸子,小穴滿足地吞吐著被淫水浸得水亮的胡蘿蔔,肉壁在摩擦間,細緻地感受著胡蘿蔔的紋
路。
忽然,他鬆了手,用命令的口吻,道:“兔兔自己吃胡蘿蔔,好不好?”
“啊?”她可憐兮兮地看著他,見鏡中的他,雙手攀上了她的豐乳,一副沒空幫她的意思,只好自己動手,豐
衣足食了。
儘管她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自慰了,可是,第一次用胡蘿蔔自慰,她到底還是覺得有些羞赧的。
他的眸色深沉得讓人捉摸不透,她緊張地吞咽著唾沫,羞澀地避開了他的視線。
他撥開了輕薄的胸衣,碩大的乳房像是兩個小兔子一樣,上下微微晃動。
“小白兔,白又白……”他意有所指,指尖往下摁了摁嫣紅的乳頭。
“嗯,主人~”她嬌喘著,胡蘿蔔在緊窄濕滑的小穴里,進進出出,每一下,都擠壓著後庭的肛塞。
他看著對面被擦拭得一乾二淨的鏡子,雙手大力揉搓著她胸前兩個沉甸甸的奶子。
“兔兔的尾巴要掉出來了。”他說,手臂架起她的右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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