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芸氣得說不出話來,握緊的指尖深深地嵌進肉,“你…你…”齊海摸著按摩棒上面凸起的小粒,冷漠地看著她,意思是說:說啊,怎麼不說下去?
明明她比他大十幾歲,但是在他的面前,她卻怎樣也硬氣不起來。她簡直要瘋了,最終還是低了頭,跪著爬到他面前,“小海,我求你了,放過媽媽吧!”她在他面前俯著身子,兩隻碩大的奶子直直地下垂,低端是兩個尖尖的奶頭,活像兩個裝了水的氣球。
齊海掐著她的奶子,淡淡地說:“當初你插進去我爸爸媽媽的婚姻時,有沒有想過我媽媽也會很可憐?人想要獲得點什麼總要付出點什麼的,世界上哪裡有免費的晚餐給你吃?”
周小芸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要為他的親生媽媽報復自己。是屈從於這小怪物的淫威,還是被休棄凈身出戶?齊澤在婚前跟她做了婚前財產協議,如果她主動提出離婚,那麼她將一毛錢也得不到。當時她只想著要當豪門太太,想也沒想就在協議上簽字了。當初她孤注一擲,現在她已經無從選擇了。她在齊海的面前張開了大腿…
齊海放下按摩棒坐在她的兩腿之間,不緊不慢地挑開肉縫在裡面探索。
“你輕點!”周小芸嗲著聲音說。她倒是很快做好心理建設,知道不能夠反抗就乖順起來,希望可以獲得更多的好感。
“呵!”齊海冷笑,學著他爸在她的陰蒂上打轉擠按。陰蒂是她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她的小穴立刻就流出了淫水。齊海的手順著淫水更加往裡面擠,一個用勁,把他的整隻手都擠了進去。周小芸難耐地咬著唇不讓自己呻吟出聲。
他在又軟又滑的陰道壁上摸到一個硬塊,好奇地在上面流連,“這個是什麼?”他用手指按了按又戳了戳。周小芸呼吸變得急促,碩大的奶子隨之而起起伏伏,誘人的奶頭俏皮地挺立起來。
“媽媽…也不知道那是什麼?”她艱難的說。倒是到了這種地步,她也不肯放棄讓齊海認她做媽媽。
她不說,齊海也懂得自己觀察。他不斷地刺激那一個硬塊,另一隻在玩弄陰蒂的手沒有閑著。周小芸終於忍不住呻吟起來:“小海!嗯!啊!好棒!哈!我快要到了!”她的小穴收縮得越來越快越來越快,伴隨著一聲高亢的尖叫噴出大股的淫水。齊海躲避不及被她噴了一臉。他面無表情地拿紙巾擦乾。
“吃了這個。”
“這是什麼?”周小芸臉上泛著高潮的紅暈,心裡暗暗警惕。他懶得跟她解釋,直接把藥丸子塞進她的嘴裡。那東西入口即化,周小芸想吐出來都來不及。她有點慌,但還是保持著乖順的樣子,嗲嗲地問:“小海,那到底是什麼嘛?”
齊海收拾好東西鎖上箱子,對於她的疑惑不理不睬。她不知其解,跟著他一起躺在床上睡覺了。
半夜的時候,周小芸越睡越不安穩。她覺得小穴癢極了,好想要,好想要大雞巴…隨著時間推進,小穴瘙癢的情況不但沒有減緩,反而愈來愈烈。小穴裡面流出來的淫水已經把她屁股下面的那塊床墊完全浸濕。這時,她才知道原來齊海給她吃的是春藥。
她搖醒齊海,求饒說:“我好難受啊,小海!幫我打開那個箱子,給我吧!”他早知道會是這樣的情況,歪著頭指了指她身後的位置,“你去那個地方,把布簾拉開。”
那裡有一根一米二高的槓桿。正對著槓桿的牆上有一面長六米高兩米的鏡子,平時用布簾遮著。這些都是齊澤的惡趣味。在齊澤還沒有跟袁蕾離婚的時候,周小芸曾經跟他在那裡瘋狂做愛。袁蕾回來看到了,氣得差點進醫院。
齊海從箱子中拿出三件東西,看著周小芸夾緊雙腿哆哆嗦嗦地拉好布簾。“不要動,就站在那裡。”他走過去,把兩個鐐銬遞給她,命令:“把你自己鎖在槓桿上。”她已經被慾望燒得沒有了理智,為了儘快得到緩解,自然是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周小芸抖著把自己的兩隻手都鎖在槓桿上,跪在地上懇求他趕緊給自己紓解,怕他不懂還主動說:“就是你睡覺前玩的那根棒子,請小海用那根棒子狠狠地操爛媽媽的浪穴!”
齊海欣賞了一會兒她被鎖著,奶子挺立,淫水直流,像條母狗一樣求操的狀態。然後他捏著她的下巴,把口球塞進她的嘴裡。
“賤人,好好受著吧!”他打了個呵欠,轉身回床上睡覺。周小芸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又憤怒又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