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墨、紙硯一人一邊抓了下樹苗的屁股,淫笑:“二奶奶沒穿衣服的模樣這府里誰還沒見過呢?倒是樹苗姑娘光著身子的樣子我們哥倆還沒瞧見過呢?”
快到屋裡了,她就不說話,只腰肢一扭媚態十足地看他們一眼,把他二人看得心癢難耐。
“小騷貨等著!”筆墨小小聲撂下句狠話,跟紙硯撩起帘子進屋裡去。
“給大爺,二爺,二奶奶請安。”他們低頭拱手,恭敬地把人一個個叫過。
甄頤端正地坐在椅子上,吩咐他們去伺候甄顥和文姝用膳。他們對視一眼,響亮地應了一聲:“是!”
那邊甄顥和文姝已經幹上了。男人的手掌把大大的奶子揉成各種淫糜的形狀,粗壯的雞巴在濕淋淋的小穴里進進出出,帶出許多晶瑩的淫水,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交織在一起……完全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宮圖”。
筆墨和紙硯站在椅子旁,拿筷子夾了飯菜小心地送到他們嘴裡。甄顥吃一口動一下,吃一口動一下,把文姝插得淫水流個不停。
他們兩兄弟操文姝的時候總是不避開下人。文姝下身流著水,眼中流著淚,也不知是快樂多一點還是難受多一些。她在兩個書童面前被操得高潮了,淫水洶湧地噴射出來。
筆墨、紙硯看著眼前的美景,喉間不停地滾動,他們胯下的雞巴也已經硬的不行。
甄顥被文姝夾得射了精,稍微平復下來,揮手讓忍得眼睛都冒光的兩人下去。
他們忍耐著慢慢退出去。等出去屋子外面,他們捂住倚在門邊的樹苗的嘴巴把她拖到院中的石桌上脫光衣服。
可憐的樹苗連前戲都沒有就被插進穴中,筆墨的大雞巴不停地在裡面抽動,磨得肉壁都出血了。筆墨發泄完,原本在操她嘴巴的紙硯又插進去,把她插得大聲浪叫。
豆芽從劉嬤嬤處說完話回來,看到院中這場景,紅著臉“呸”一聲,避開他們繞了一個大圈才進屋裡收拾。
自此,文姝在甄府的地位就變得微妙了。說她是主子吧,但她身體的哪一個部位沒有被府里的下人看過、摸過、甚至是玩過;說她不是主子吧,當家的兩位爺又那麼寶貝她,天天歇在她的屋裡插著她的淫穴睡覺。
就是這樣的女主子太過淫賤,不僅跟大伯通姦,還讓府里下人把全身都看遍、摸遍、玩遍。連青樓妓女,或是朝廷軍妓怕都沒有這樣下賤的。好歹人家妓子都是身不由己,而他們家這位二奶奶則是自甘墮落。
說文姝自甘墮落是他們的推斷。因為他們覺得文姝明明有著陸家這個大靠山卻毫不反抗地任由大爺、二爺玩弄作踐,除了是她自甘墮落沒有其他的理由。因此他們心裏面很瞧不起、很不尊敬文姝。
然而無論下人們心裏面如何糾結,文姝也是八抬大轎正兒八經嫁進來的甄府二少奶奶,名義上就該是他們的主子,這一點毋庸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