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頤對甄顥教導的話深以為然。這次兄弟倆堅持了好久,把文姝操得暈過去了才抵著她的宮口把濃精射進去。甄顥找來一根玉勢,把她的穴口堵住。
如此他們才算大功告成,一人一邊摟著這個甄家新婦睡下了。
晨間,文姝在一陣被插穴的爽快中醒來。她的大伯正按著她的腿,打樁一樣往她的穴里插。看到她醒來,甄顥用力又插了幾十下就把濃精射進她的子宮。射完,他給穴兒堵上玉勢。
文姝知抵抗無用,默默流著淚,任由他擺弄自己的身體。
甄顥見到她落淚的模樣,憐惜地揉著一對大奶子安慰:“我知姝姝兒是個好姑娘,只是這世間有許多的道理,不只有一家是頂頂正確。且你既進了我家門就得聽我家的道理,安安分分地做甄家婦,給男人們操。你且放下一切的心,我們甄家絕不會辜負虧待了你去。”
但已經形成的觀念又哪是那麼容易就可以改變了?甄顥也沒想著一次就能夠讓她明白。
他生意事忙,揉得她出了水,匆匆又操了她一回就起身離去。文姝的子宮裡裝滿了大伯的精水,她張著虛軟無力的大腿,穴口堵著玉勢,眼角帶著淚沉沉睡去。連甄頤起來又往她穴中射了一泡精,她都沒能醒來。
甄顥和弟弟弟妹同宿一屋的事情沒有瞞過府里八卦精明的下人。在這甄府里,甄大少奶奶也算耳通目明了,但這樣的事情她聽過就拋到了腦後,完全沒有把它當做一回事。
甄顥兄弟倆也不怕被下人們知道。他們府里規矩嚴,沒有人會膽敢把府中的見聞往外面說去。他們照舊同吃同睡,一起玩弄淫蕩的新婦。
於是,文姝明面上是甄府的二少奶奶,實際上卻成了甄家兩兄弟的共妻。但有時看他二人使在文姝身上的手段,怕是把她當做可以隨意輕賤的玩物也有可能。
文姝出嫁第三天回門,她裝了一肚子大伯和相公的精液被扶著坐上回娘家的馬車。
馬車裡面除了他們夫婦倆還有一個伺候的丫鬟豆芽。甄頤把文姝抱起來跨坐在他的腿上,手扯了她的抹胸把兩隻大奶子露出來讓自己玩。豆芽眼觀鼻鼻觀心,對眼前淫亂的畫面視而不見。
她是見過大場面的人,二奶奶赤身裸體被大爺和二爺夾在中間一前一後插穴的情形她都見過。現在不過是看二奶奶露個奶兒讓二爺吃著玩,對此她可不覺得有什麼好詫異。
甄府和陸府一個在城西一個在城東,馬車不緊不慢地走,走了差不多半個時辰才到。這半個時辰足夠甄頤把文姝按在馬車底板上操得腿軟無力。他把精水射到文姝口中讓她吃下,然後讓豆芽伺候二奶奶換身乾淨的衣衫。
豆芽把文姝身上沾滿汗漬、淫水和精液的衣裙脫下來放到一邊,又用乾淨的巾子給她擦擦身體,這才小心地伺候她穿衣服。文姝被操成軟綿綿地一團,她無力地靠在豆芽的身上任她動作,一對大大的奶子少不得被這個丫鬟佔去不少便宜。
在把褻褲穿上去之前,豆芽還把原先的玉勢用力插回去,文姝被插的又是一波淫水噴出。敏感淫蕩的身體讓豆芽暗暗稱奇,心想:這樣的尤物,難怪大爺不顧人倫也要操弄弟妹。他們家那老爺更是個荒淫好色的,怕是過不了多少日子,也會爬上這二奶奶的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