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貼身衣物有額外的魔法加護,可畢竟不如真正防護用的魔法,僵持下去是不行的。
兩人的嘴唇還緊貼在一起,少女的柔息不停扑打在男人臉頰上,粉舌的掙扎愈發遲緩了,雖說從未逃脫過肥舌的吮吻。
仗著遠比嬌小魔女高大的身體,肥漢大膽地完全趴在了帕秋莉身上,纖柔粉腿雖然想趁機屈起,但輕易就被男人用大腿給壓回了書架上,姿勢變得更為羞恥。
一想到男人的臟腳現在抵在書架上,帕秋莉就無比揪心,不管是地上零落的古書,還是傾倒的書架,她都想收拾起來再說,可惜現在自身難保。
甚至,還可能會被這個噁心的傢伙壓在書架上侵犯……一想到這種可能,帕秋莉就頭暈目眩,愈發想要逃脫。
但肉體羸弱的她根本不可能做得到這點,完全沒機會施法的狀況下,面對雄性,她是不可能戰勝的。
要想脫身,必須得倚靠外力,只要等到咲夜來給自己添茶……帕秋莉重新思索的功夫,男人的呼吸愈發粗重,完全壓倒在少女胴體上的臃腫肥軀,像是山豬一樣拱著身子。
隔著奶罩擠壓綿柔乳肉的感覺也無比良好,滿是肥油的胸膛,一點點地在高檔的布料上擦王凈,淡紫色的文胸漸漸覆上一層污油,難辨本色。
圓鼓的肚皮則不停在女孩雪白的小腹上塗鴉著,先前被女僕裝滑開的創口已經不見蹤影,但對應位置的表皮則凸起著油痂,隨著肚皮的擺動脫落,新鮮的油膘一點點地擠出,熱騰騰地淌到帕秋莉的肌膚上,隨著兩人肌膚的密切接觸塗抹均勻,烘烤著女孩新雪似的的玉肌。
這就遠不是先前隔著布料的感覺能比的了,更為可怕的是帕秋莉能感受到那些油脂是如此的易吸收,像是膏藥般要滲入肌膚內一樣,令喜好潔凈的少女幾欲尖叫。
“姆姆!唔嗯!” 帕秋莉又一次激烈掙扎,但仍舊絲毫不見動靜,肥漢穩如泰山地欺壓在她身上,反倒是自己很快再度地筋疲力竭,癱軟如泥。
這令她更無力應付唇齒間的紛爭,被男人恣意掠食的同時,不停吞咽下溫熱的唾液。
可怕的是,帕秋莉開始不覺得這些口水令她作嘔了,感到從舌尖及至肺腑,都為這充斥雄臭的熱量所盈滿,由內而外的,嬌軀有些發熱。
(有媚葯作用嗎?不好……)魔女意識到了事態的糟糕,但完全無從對策,即便更進一步地猜想到了肥漢的油膘也有相同乃至更勝一籌的效用,也沒什麼卵用。
土御門見野在帕秋莉剛才可笑的掙扎中佁然不動,但兩人的肢體接觸並不是毫無變化,女孩的粉腿進一步密切地同男人大腿貼合,與底褲同色的吊襪帶同白嫩肌膚間,摻雜了不知多少根腿毛。
過膝絲襪遠比蕾絲文胸易遭油漬,在男人牢牢壓迫下只能不停忸怩似的搖擺,已經難以辨別原先淡雅的色□。
從側方几乎完全看不到紫發魔女的身姿了,嬌小的胴體被肥漢全方位籠罩著,新雪似的白嫩肌膚一點點地被污濁,在褐色肉山下不再那麼醒目。
男人身上的熔漿疤痕已經完全斂去了,看上去跟普通的肥豬沒什麼區別,只不過渾身都發散出濃郁到可怕的雄性氣息,完全遍布了周遭空氣,令得未經人事的魔女只能呼吸這純粹的荷爾蒙。
同肥漢的體液一樣,這並不是一般的雄臭,而是從源頭上令被捕獲的生殖雌肉無可抵抗地分泌性激素的情毒,也是如犬科撒尿般宣誓主權的氣息烙印! “呃~嗯…哼啾…姆嗯…嗚呃~哈……” 帕秋莉的聲音漸漸透出柔媚,肌膚也浮現些許動人的糜色,還被胸衣包繞著的美乳中央,鮮艷的櫻桃變得硬挺起來。
並非本意,可隨著攝入肥漢過多的唾液,不停地吸入對方的雄臭,她還是不受控制地發情了,酥麻瘙癢襲上心間,旖旎臆想侵蝕腦海,奇異的衝動開始遏制清明的神智。
旖念中理所當然沒有身上這個醜陋傢伙的半點蹤影,浮現最多的是那屢教不改,令自己不得不增添洗浴次數的:永遠鮮紅的幼月。
溫潤濕熱的靈動細舌廝磨著雪頸,尖銳的幼牙刺破柔嫩肌膚,分泌毒素麻痹著魔女大腦,滋滋有味地吮食著優質美妙的處女鮮血。
鼻翼蒙上細汗,明澈如水晶的紫眸迷離起來,腿心間也泌出一抹膩滑。
土御門見野也感受到了身下佳人的肉體變化,這麼會功夫他也接收了更多的惡魔知識,但完全沒去思考如何應用。
肌膚之親到了現在,他對紫發麗人的覬覦已經完全化為了滔天慾火,滿腦子只想著在這個絕代佳人體內播撒種子,讓她變成自己的形狀。
病弱女孩的柔膩大腿完全不可能夾得住的龐然大物已經勃起到無以復加的程度,可怖的粗壯輪廓令完全看不起肥漢的魔女膽戰心驚。
(怎麼可能插得進來啊……)即便並不能親眼見證男人性器的大小,帕秋莉也能通過大腿內側肌膚不時的觸感腦補出那兇悍魔槍的模樣。
真被插入的話,會死的吧? 思緒已經不可避免地扭曲,拖延與逃離的念頭似乎與現在已經無關,即便魔女立刻發覺了這點,試圖振作精神,但她也什麼都做不了。
可以的話,絕對不想,別說是初體驗,讓這個肥豬碰到她都是種褻瀆,不!光是視線接觸就是在侵犯她的心情了! 咬牙切齒,這才是帕秋莉想做的,但實際上卻只是在服務男人的唇齒罷了,她根本拿侵犯自己的惡魔一點辦法都沒有。
瘋狂掠食著魔女的唇舌香津,肥漢扣得對方的柔荑生疼,幾乎要被壓入木板一樣。
隨著巨腰的拱動,他堆滿肥肉的屁股也在一顛一顛,跟身下瑰麗如工藝品般的誘惑魔女幾乎是天壤之別。
粉腿間胡亂騷擾的巨根青筋畢露,滿是油垢的包皮在柔嫩雪肌間一點點變得光亮,龜頭已經頂撞了綿柔布料不知多少次,但還是沒能突破,令土御門愈發急不可耐。
馬眼泌出的新鮮前列腺液一股一股,愈發繁多,隔著底褲燙得帕秋莉六神無主,生怕自己泌出的些許花液被對方察覺到,在這種低劣傢伙身下發情,還被對方察覺到的話,人生意義簡直像完結了一樣! “哼哼!哼唧,噗啾噗嚕,吱滋!吱啾…吱——” 肥漢更為興奮地熱吻著魔女的柔唇,玫瑰似的薄瓣已經被他抿得泛白。
他理所當然察覺到了,身下雌性的進一步失去抵抗,雖然自身沒有過性經驗,但現在的他可以嗅到那才從少女體內分泌的情慾氣味。
馬眼一下子泌出了堪比普通人射精分量的先走汁,雖然並非噴薄而出,但驚人的量還是一下子徹底將女孩的褻褲染得深邃濕濘,濕透的布料貼著光潔無暇的玉蚌,勾勒出駱駝趾的模樣,加劇了肥漢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