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的我,並不清楚,將來我為這個決定要付出怎樣的代價。
歌唱到昏天黑地,秦廣忽然把我拉到一邊說,「怎麼樣,今晚玩得開心不?」我看著不少已經醉醺醺的人,點點頭。
「有件事想和你說下。
」我看向他。
「林茹的事,你知道吧?」我愣了愣,心跳莫名加速,然後點點頭。
「和我沒關係,當晚派對結束后,我就回去了,也沒留意林茹,我也是之後才得知的。
但是呢,好像有誰對我不滿,在警察那說了點我的壞話,導致你媽啊,把我狠狠地查了一番。
但其實我真的沒犯事,我雖然也有吸毒,但我怎麼會傻到在這種情況殺人呢,何況林茹跟我沒過節,我有什麼理由害她呢?」我沒說話,只是看著他。
「有機會,幫我跟陳隊長解釋解釋,這事真的跟我無關,而且我上次吸毒是很早之前的事了,但是呢,毒素起碼要半年才能清除,否則還是驗得出。
我已經被關了七天拘留,吃了教訓了,學校說不定還要開除我呢,現在我已經被留校察看。
」我還是沒說話。
「好兄弟,幫幫我啦,也不需要你撒謊什麼的,就是單純陳述一下事實,讓陳隊長別老把我當嫌疑人針對我就行了。
」猶豫了一會,我點點頭。
秦廣嘴角上揚。
後半程秦廣像個老媽子似的對我噓寒問暖,歌還唱不唱,東西夠不夠吃,要不要再讓裴語嫣給我唱一首。
我沒太多興緻,草草地敷衍著。
終於,差不多九點的時候,派對結束了。
其實這結束有點強行的意思,可能秦廣也看出我不是很有興緻了。
否則那幫野仔肯定還能鬼哭狼嚎一晚上。
酒我一滴沒沾,母親不讓我碰酒,我自己對那苦澀完全算不上好喝的東西也不感冒。
但其他人可就不同了,一個個爛醉如泥,估計連自己媽都不認識了。
於是,各摟各的,一行人跌跌撞撞出了包廂。
很可惜,沒看到我想看的畫面——「嗑藥」。
秦廣這小子出了奇,滴酒不沾。
我和裴語嫣並排走著,他湊過來說,「這裡就有房間,要不就在這解決?」我下意識看了裴語嫣一眼,她定定地看著前方,沒什麼表示。
我點點頭,隨後秦廣一笑,摟著我領我到樓層的另一角,而其他人則在中途乘電梯離開了。
看樣子這個鳳凰樓的頂層是為秦廣這個闊少所專屬,因為從最初到現在,除了他邀請的人,我沒見過其他客人出現。
看他這熟練的樣子,以前怕是沒少在這禍禍女生。
打開門,眼前的一幕讓我驚呆了。
粉紅色燈光的渲染下,整個寬敞的房間充斥著一種唯美和夢幻,一張心形的大床擺放在正中央,讓我心跳猛地加速。
粉色的輕紗窗帘在江南的夜風中輕輕搖動,隱約露出落地窗外火樹銀花的夜景。
秦廣拍拍我的肩,意味深長地笑著,「等會樓下有司機,你下去就能見到,我先走了。
」我沒說話,或者說我還沒想好怎麼說,隨著「叮咚」一聲,白色西裝筆挺高挑的秦廣就消失在了電梯口。
一時間,兩兩無言。
不知過去了多久,還是裴語嫣先開口,「進去吧。
」到玄關,她要換鞋,我說別。
她不解地看向我,我說,「你穿高跟鞋很好看,就穿著吧。
」她還是繼續脫,「我去洗一下,等會再穿。
」「不用洗了吧。
」她看向我。
「你身上挺香的,不用洗。
」她沒說話,踩著高跟慢慢向大床靠去。
緊盯著身前的銀色倩影,我亦步亦趨地跟著,我覺得我現在的樣子一定很猥瑣。
坐到床邊,她開始脫,我說先別脫,她停了下來,我問這裡有絲襪嗎?她沒說話,起身走到旁邊的衣櫃,蹲下打開底層,裡面琳琅滿目都是各種顏色款式被捲成團的絲襪。
「讓我來。
」我邁著不利索的腿快步過去,我驚奇於發情下自己竟能爆發如此快的速度。
她臉紅了下,我不知道她王這一行的這種反應是什麼意思,最後拿了一條玻璃發光絲。
她坐到床邊穿,我的手已經在她雪嫩的肌膚上四處遊走起來。
緞子般,很滑,很緊緻。
令我不解的是,她的身子卻在微微地哆嗦。
緊張嗎?你都老手了,如果裝清純,也不用這麼像吧?穿好絲襪,又把鞋子穿上,我開始吻她,手在她被絲襪保護的腿根處摸索。
她很抗拒,唇緊抿著,讓我不得而入,沒過多久,可能也從我逐漸狂野的變化中感知到我的情緒,牙關才慢慢鬆開,隨後我便鑽了進去。
她嗚咽著,嬌嫩細滑的香舌與我糾纏在一起,發出「滋滋」的聲響。
我基本只關照了她的私處,沒過多久,她就抓住我,但反抗也只是象徵性的。
她真的很香,接著我自然而然地開始關照她的絲襪美腿。
這是一雙形狀、長度都不輸母親的美腿,頭頂粉色的水晶燈一映,表面的玻璃發光絲襪盪起一片晶瑩的光□,我捧著就開始啃,像在吃什麼美食,我從來不知道原來我竟是個腿控。
她沒有表示,於是我開始親她柔婉的腳背。
她的腳型也很好,又精巧,在銀色細高跟的裝點下,充滿了高貴與誘惑。
然後我把鞋子脫下,含住絲襪腳趾開始吮。
這種事在過去那麼不被我所理解,但此刻自己做起這一切來,卻沒有一點心理負擔。
她開始嗚咽,想把腳從我口中收回。
我沒讓她得逞,其實她的反抗也不是那麼激烈。
而我愈發詫異,你到底在裝個什麼勁?還是說這就是你的風格?欲擒故縱清純型?將絲足舔得濕透,我手伸進她裙底開始脫她的絲襪。
期間我抬頭打量她,她咬著紅唇,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
我尋思是不是真的搞錯了。
但我還是把絲襪脫了下來,香氣更濃了,腿很白,裡面是一條白色蕾絲內褲。
將內褲也撥開,一個粉嫩嫩的私處便映入眼帘。
很驚訝,王這行的,竟然還是粉的。
阻阜上毛髮稀疏,大阻唇鼓囊囊的,像個饅頭,小阻唇被含在其中,只剩一條縫。
我湊上去,聞了聞,味道比母親輕,大部分還是香水味。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絲襪被褪到她腿根,她兩腿張不開,於是我把她兩腿壓到她的胸上,兩團雪乳便被擠成肉餅。
進入的過程還是費了一番功夫,一是腿並得緊,找不到入口,二是裡面也很緊,我的不算太硬,進去時很容易被擠出來。
但到底還是把整個老二泡在了水淋淋的花穴里。
她「嗯」地一聲,攥緊了床單。
於是我被深深地絞住。
我尋思真有必要那麼真嗎?像個剛破處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