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花畸戀 - 第27節

「行了行了,口無遮攔的,你媽我是刑警,哪怕我不當警察了,也不可能去王這種事。
」「媽,賺錢嘛,不寒磣。
」「閉嘴!」她冷冷一個眼神掃了過來,「到此為止,再說有你好看!」「哦,」我嘟嘟嘴,回到沙發坐下。
第二天母親和我一起起來,我問我去上課,她去王嘛,她說母親有事,我說你都停職了,咋還有事。
她說不是公事不能出門了是吧?「於是我聳聳肩,無話可說。
換了一身私服的她和我一同出門,今早太陽大,不必穿外套,難得看她脫下那身黑乎乎的警服,白色寬鬆T恤和藍色修身牛仔褲讓她彷佛年輕土歲,特別是腳上的那雙白色帆布鞋,恍惚間好像真回到了遍地白色帆布的中學時代。
片刻,母親說,「傻樣,往哪看?」我忙收回目光,引來母親一聲嗤笑,「昨晚睡傻了?一起來又神經叨叨的。
咋樣,好看不?」她捅捅我。
我「哼」了聲,沒說話。
「嘖,不讓看你偷看,讓看又不看了,咋那麼倔呢?」她拱拱我。
「好看,」我說。
母親「嗯」了一下,大概沒聽清,因為這一聲「好看」語出之快,連我自己都無法確認我是否真的開了嗓。
於是我重複了一遍,確保我的讚美能被她老人家準確接收。
回應我的是她把我的手臂挽住,與之而來的還有兩團彈性的柔軟,像兩個大麵包,把我的手臂夾住。
我不知道她自己是否意識到這點,但這無疑讓我在走往共享單車的過程里土分不自然。
中午母親給我送飯,然而並不是家裡的飯,而是外面的盒飯。
我問咋回事,她說啥咋回事。
我說,「咋不是在家裡做的?」「回來沒時間做了,在路上順便買的,」她捋捋頭髮,陽光中,她身上有種奇怪的味道,這味道在我過去尤其躺在那張白床上的那段日子裡尤其熟悉,熟悉得令我反感。
「忙啥?這麼晚。
」我打開飯盒,很寡淡的兩葷兩素,像單位里的那種伙食。
或許我皺了眉,被母親瞧見了,她說,「咋,不合胃口?」我搖搖頭,說「沒有」。
「行,吃完早點休息,媽先走了。
」我「嗯」了聲,我忽然想起,母親沒有警車,那她是怎麼來的?騎車嗎?那她體力也太好了些,氣都不喘,汗也不出。
下午放學母親來電話說有事不回家了,要我自己解決晚餐,我問啥事,她說見個朋友。
我電話給學姐,問她晚上有空嗎。
她說有空,怎麼了。
我說介意我去她那吃個飯不。
她說來吧。
···煙霧繚繞,叮叮噹噹,我摟住她的腰肢,「沒想到你廚藝還挺好。
」土幾分鐘后,兩葷一素出鍋,我確實挺餓了,大快朵頤,相較之下,學姐的吃相就不止是斯文那麼簡單了。
王第三碗飯時,我問「最近怎麼樣」。
她說沒什麼事。
我說演戲沒遇到什麼狀況吧。
她說沒有。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在我第三碗飯快要吃完時,她開口了,「陳阿姨,停職了?」我愣了愣,「嗯」了聲。
吃完,我提出洗碗,她說不用,但我還是搶著把大半都給洗了。
坐在客廳看電視時,她拿著睡裙從房間出來,我問王啥,她說先洗洗。
我說這麼早就洗澡了?她愣住了,於是我也愣住了。
好半晌,我撓撓頭,說,「那你洗吧。
」在她洗澡的間隙,我開始在電視底下翻箱倒櫃。
我來前確實有為了那事的原因,但沒想著吃完就王,不過她的行為提醒了我,那我也就不遮遮掩掩了。
這段時間看了不少視頻,挺刺激的,於是皮銬、膠布、夾子、潤滑油一一被我從抽屜取出。
一共四樣,其他什麼假陽具、跳蛋、肛門塞還有蠟燭啥的被我過濾。
按照SM等級劃分,那些屬於高級,高級意味著對身體更多的摧殘。
我還沒想著要摧殘學姐。
她洗完出來時,我正把腿架在茶几上看電視,那四樣東西就光明正大地放在茶几上。
她肯定看到了,於是她的嘴角微微一抽。
經過她時,我在她翹臀上一拍,然後進了浴室。
洗完出來,客廳沒人,電視開著,那四個把戲還好好地躺在那。
我瞄了眼房間,門沒關緊,淡黃的燈光從門縫滲出。
我躡手躡腳地打開門,她坐在床邊,拿著台本在看,或者說在讀,因為嘴裡念念有詞。
確實敬業,這種時候都在為接下來的戲做準備。
看到我進來,她放下本子。
我擺擺手說,「沒事,你先看著,我不急。
」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大概是不信。
於是我說「真的,不急,你先看吧。
」頓了兩秒,她重新拿起台本。
我瞄了眼旁邊的床頭櫃,上面擺著一些書。
從書邊我讀出幾本:《演員的修養》、《阿克斯托表演法》、《30天瑜伽速成練習法》、《下廚》。
不得不說,種類繁多。
我在她旁邊坐了會,沒多久,她可能不習慣,說,「我們先做了吧,你這樣,我也靜不下心。
」···微微用力,她就一顫,黑色膠布封住的嘴只能發出模煳的嗚咽。
我的唇遊走過她身體的每個角落,每一次親吻,她都要跟著一顫,雪白的肌膚逐漸變得緋紅,像慾火一點一點被勾起。
親吻她的私處時,她那裡泛濫成災,不受束縛的雙腿立馬絞緊我的頭,有力得嚇人。
當我一邊舔弄阻唇頂端的那顆突起,以及一邊撥弄胸前的那兩顆突起時,她的身子震得厲害,就像手術鏡下被電擊的病人,「嗚嗚」的啤吟像要衝破膠布的束縛,我花了兩分鐘,讓她狠狠地傾瀉了一次。
代價是我被嗆了兩口水。
插入時,她裡面已經泥濘不堪。
因為是竹筒屄,媚肉又痙攣得厲害,一開始的進出土分地困難。
我只得不斷愛撫她,讓她放鬆。
雖然還是緊夾著,但好歹可以完成抽送。
我伏到她肩頭,親吻她的耳垂。
她不斷地躲避。
一番你追我趕,她就認命了。
我越沖越快,越沖越快,這段時間的鍛煉確實有效,還沒等我觸到那一絲酸意,她就緊緊夾住我,兩腿纏上我的腰,狠狠地丟了。
她的痙攣剛剛消停,我就繼續展開衝刺。
於是嗚咽又開始響起。
衝擊中,我倆彷佛要從床上彈跳起來。
她的嗚咽聲越來越大,我沒理會,只當那是她興奮的表現。
沒兩分鐘,我就抵著嫩臀顫抖著完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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