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剛剛開始獲得男人的信任,怎麼可以半途而廢,況且,內功不存的自己,也沒有多少選擇了。
少女狠狠心,嘴上卻甜甜的笑道:「龍王主人,請儘管享用奴家。
」「放心,放心,乖蟬奴,主人疼你。
現在也很疼你。
以後會更疼你的!」男人走過來像是撫摸寵物般,輕輕的將手指點在唐蟬的牝戶門口,不斷的划著圈。
接著,一個雪白的綢巾平鋪到了少女的胯下。
而且,由於是按照著龍王的命令,唐蟬的身姿幾乎是曲折著,任由腦袋朝下,額頭平貼在地上,雙臂撐地,而那小巧而緊緻的屁股高抬后,在她的視野里,就只能看到男人的身影俯下。
幾乎是出自於刺客的本能,唐蟬一瞬間就想出了趁著對方興奮的機會,藉助著自己的大腿、腰身、手臂發力,瞬息奪人性命的數種手法。
唐蟬純澈的雙眸瞬間獃滯,「可不能失敗啊,所以,必須使用最穩妥的方法。
要聽話!」於是少女都忍住了,任由自己最私密的牝戶,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用手指玩弄著,被強制低垂,極大的滿足男人征服欲的姿態,讓少女根本看不到自己被做了什麼,只能任由仇人任意作弄的緊張,讓感覺更加的敏銳。
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在少女的穴口緩緩的生成著,就好像是男人的手指頭變成了一根燃燒的蠟燭,那股子的熱意一瞬間穿過自己會阻處的皮肉,從下腹部一直向著體內蔓延著。
可是卻並不是如同刺客訓練時被火焰燙傷的苦不堪言,恰恰相反,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暖烘烘的,一點都不討厭。
可是,眼前的人是家族的敵人,理應憎恨的混蛋。
唐蟬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心底里憎恨的感覺一點都沒有消退。
可是,下身那發酥發熱的感覺也絕不是虛假,很快,唐蟬便感覺到,自己的小穴里泌出了溫熱的液體。
「所以啊,你現在會覺得有點疼,也是非常正常的。
」一邊說著,龍王扶住唐蟬柔軟卻充滿著彈性的腰肢,向前遞送。
唐蟬的身體一僵,心裡的胡思亂想全都不見,「終於……終於要來了。
」少女不是沒有預想過自己失去童貞的那一刻——有終於和自己選中的愛人結婚,在洞房花燭夜,自己守在婚房,如同任何一個平常的小媳婦一樣,等候著應酬完的新郎官,然後兩人羞紅著臉,一步一步地按照禮法。
也有在刺殺失敗,不幸被殘酷的鹽商關在大牢內,餓得奄奄一息后,被惡毒的對方強行灌下媚葯,然後在保鏢的眾目睽睽之下被強姦。
也有和少俠相遇,情到濃時的開始……事到如今,所有的猜測都已經無關緊要。
屬於男人的硬物無情地擠開了小穴前的軟肉,貫穿到了自己的身體里來。
「啊……」唐門的少女嗡動著嘴唇,最終只吐出這麼一個不成語調的詞出來。
疼,很疼! 並不像是刺客的殘酷訓練時的那種痛,甚至可以說,比如童年時的那些為了練功而受的折磨以及曾經刺殺時候受過的傷比起來,只是小穴里的這一點點疼痛,根本不算什麼。
只是,多年來受過的教育,讓少女知道,自己正永遠的失去了些什麼。
心裡一下子空落落的。
長長的睫毛閃了閃,眼角處,不由自主地瑩潤起來。
而這一幕,自然也露在龍王的眼前,男人微微一笑,「就是要這樣才好。
」哪怕是唐門久經訓練的刺客,只要還是人,沒有棄智絕神,使用攝心術就有可趁之機。
但是相對應的,所謂玄門異術,終究還是奪天地之造化,只要還是術,那就有法可破。
沒有破綻的「術」,是不存在的。
哪怕是身為苗疆第一術者的龍王,在凡夫俗子幾乎認為是「神只」的王,他的術,同樣是有界限的。
有大德者邪法難侵,有大智者邪法難以加身,有大因果者邪法難以奏效。
哪怕是自己,也只能布設迷障侵染人心,惑其智而亂其身,也是唐蟬因為種種緣故,內息紊亂,再加上又中了幻術,功體受創之下,才被他以「邪心」換靈心,進而奪其心智以為己用。
即便如此,也不是永遠有效的。
人生於天地之間,七竅呼吸吞吐而生靈智。
又豈是偶然。
即便是自己將「邪心」侵染少女的靈智,可是往年那土數年的苦修也不是等閑。
尤其是這種豁命捨身刺「君王」的刺客,所受的訓練更是殘忍酷烈,非有大毅力才可能堅持下去。
也正是因為如此,龍王的攝魂之術中,反其道而行之,並不削弱唐蟬對於唐門的忠誠,反倒是先揚后抑,將女孩的忠誠喚起后,再用錯誤的表達方式扭曲她的道路,迷亂其心智。
但是想要她就這樣從此就認定「內心的思考」就是絕對的道理,還需要善加引導,讓她深信這個思路才是圭臬。
並不簡單。
不過人生在世,雖然是由無數個歲月組成的,但是終究有一些日子,是相當特殊的。
就是要在這一個個關鍵的節點之上,好好的扭曲她的神魂。
首先,就要從今天的這讓自以為是的小刺客,知道什麼叫「男女有別」,什麼叫做「上下尊卑」。
他要將這次的場景,永遠的烙印在胯下少女的腦子裡,讓她記得,是誰,讓她高潮迭起,是誰,是她一生一世的主人。
唐家這土幾年來苦心教給這個嫡親血裔的忠誠和隱忍,連同身,連同魂。
他要全部的奪走。
是時候了,現在就是讓他教會這個小婊子,她作為女人的本分了。
龍王高高的揚起頭,雖然少女極力抬起的屁股的高度也有限,讓龍王也只能半弓著身子,雙手托在唐蟬的腰肢和美臀上將她的下體舉起,不過這種有些拗累的姿勢並沒有打擾到他的興緻。
男人就喜歡這樣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的女奴,他覺得,只有用這種絕對地自上而下的體味,猶如禽獸交合的蠻勇,才能夠在第一次的給予那所謂的俠女、刺客、道尼仙師,以絕對的被支配感。
哪怕是她們內力精湛、哪怕她們學深似海,哪怕是她們行俠仗義讓眾人敬仰,哪怕是她們在鄉間朝堂德高望重、哪怕是她們執掌一方讓無數人戰戰兢兢,可是只要是她們躺下,雙臀碰到床板的時候,她們就得好好想起來,自己終究是女人。
而無論是多麼自以為高貴,多麼強大的女人,那細縫裡的小穴,也是註定要給男人撐開貫穿的。
她們的心靈,就和小穴一樣凹陷著,亟待填滿。
而表面清高冷艷的她們,不能隨隨便便發騷,所以她們只能由「絕對信得過」的主人來填滿。
而自己,就是她們唯一的男人。
此,乃命中注定。
唯有服從主人,才不會空虛,唯有服從,才能獲得滿足。
龍王看著胯下的少女,這又是一個註定在自己胯下舔屌的小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