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快要中午,陳才從這場激烈的性愛的餘波中清醒過來。
「嘖……詩懷雅那傢伙……唔……星熊啊……」 陳剛剛從這個精液小窪裡面站起身來,在包里的手機就開始嗡嗡的響了起來,她拿出手機,沾滿精液的手按了幾下才按到了接聽鍵。
「喂?老陳你現在在哪啊,今天行動你沒來,還沒請假,老魏吃了你的心都有。
」「我——我身體出了點狀況……唔~」一邊接著電話,陳不自覺的用另一隻手托住自己脫出的子宮緩緩的將它送回體內,一邊跟自己閨蜜打著電話一邊做這種事情,這讓本來就有露出癖的陳又忍不住高潮了一次,發軟的雙腿不住的彎曲,她又一次跌坐在了精液水窪里,巨量的精液在地上濺起白濁的水花,將這隻母龍幾乎全身都染上了白色。
「啊……這樣啊,那我去和老魏解釋一下,你先好好養病,我這幾天要處理善後工作,我就不回家了,詩懷雅會接手你的工作,好嗎?」「嗯……辛苦你們了,那我就先掛了,我這還有點事,就這樣,拜拜。
」「嗯,不對,生病就好好養——嘟—嘟—嘟……」陳收起手機,大概整理了一下衣服,她發現自己身上能夠遮體的衣服基本都被詩懷雅不知道扔到哪裡了,自己的熱褲拉鏈被詩懷雅故意扯壞,穿上去和沒穿沒有什麼區別,至於胸罩什麼嘛更是不要想,留給她的只有一件沒有扣子的白襯衫。
「主人也真是的……就這樣回去好了……唔……我到底在王什麼啊……」一想到詩懷雅,她的嘴裡就下意識的跳出主人這個字眼,這讓她更加的興奮起來,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在那場長達一個多小時的瘋狂性愛中遭遇了什麼,大部分時間裡她都是屬於離昏迷只有一步之遙的程度但是有一點她很確定的就是,她現在對這種感覺已經上癮了。
「得快點回去……主人給我的鑰匙到底是哪根啊……」走出小巷,陳盡全力的催使著自己兩條發軟的腿向前跑著,這一帶也就是早晚高峰其偶爾多一些人,但是現在可是臨近中午了,這附近一個人影都見不到,陳用盡全力的跑進了前幾天晚上的那個大樓里,那也是這場淫蕩鬧劇開始的地方,她走樓梯快速的奔到詩懷雅房間的門前,和詩懷雅這扇門相匹配的鑰匙孔足足有好幾個,她不得站在門口一個一個的試鑰匙,正在試著鑰匙的時候,鄰居的門突然打了開來,一個中年男人慢悠悠的從裡面走出,手裡還提著一袋垃圾,但是因為門的阻擋導致視線被阻礙,陳看他看的一清二楚,但是他卻看不到這個就在自己旁邊的滿身精液的大美女。
「要我幫忙買東西?知道了知道了,我等下給你帶回來,那就這樣,我出門了。
」屋內的一個女聲叫住了馬上要出門的男人,這給了陳幾乎是救命的時間,她強忍著因為自己這個下賤身體帶來的巨大露出快感,手忙腳亂的用沾滿精液的手一個個的試鑰匙。
「這個不對,這個試過了…不要,不要…求你了,快點啊快點啊……」陳加快了試鑰匙的速度,但是現在貌似運氣是站在她這邊的,屋內的一個女人叫住了正要出門的男人,陳能夠完整的聽到他們的對話,露出癖讓她身體現在的敏感度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越是緊張,她也越是興奮,隨著咔噠一聲,門被陳一下推開,她直接摔倒在了房間里,兩粒充血凸起的乳頭直接重重的壓在了粗糙的地板上,不知道是詩懷雅的惡趣味還是她們貓科動物的奇怪癖好,原本放著的應該是毛毯的玄關處的毛毯變成了貓抓板一樣粗糙的材質,敏感的乳頭就和在砂紙上滾了一圈似的被這個粗糙的地毯弄得紅腫不堪。
「差點就…咕啊~真是的……糟透了?」陳暉潔撐著兩條不斷打顫的手臂從地上坐了起來,一股暖流從她粉紅的尿道口裡噴涌而出,金黃的尿液不受控制的淌滿了整個玄關。
「為什麼會這樣……就連失禁這種事情都會高潮,糟糕透了……」陳身體一軟索性躺在了地上,手臂擋住眼睛,兩行清淚從眼角緩緩流下,她小聲的抽泣起來,上午發生的事情就和一場夢一樣,原本只是很平常的一次露出,但是卻遇到了自己的死對頭,被她用這件事要挾,自己最珍貴的身體被她如同玩具一樣肆意玩弄,她心離也在搖擺不定,是放棄所有,投身與快樂,還是說堅持這一晚上,就此回歸正常生活,她自己也不清楚,想著想著,陳躺在了一片狼藉中睡著了,即使是龍族,在面對那種激烈過頭的性愛后體力都會有多多少少的不支,當陳放鬆的時候,疲倦也像潮水一樣席捲了她的大腦。
咔噠——「惡——你這隻死母龍,居然尿在我家門口!」一聲開門聲驚醒了還在睡眠中的陳,還沒等她看清楚發生了什麼,一隻穿著高跟鞋的腳就直接重重的踢在了她的臉上,巨大的疼痛使她疼得倒吸一口涼氣,還沒從這一記面門直踢反應過來,一根冰涼的金屬柱狀物就直接插入了她的騷穴,那是詩懷雅的高跟鞋根。
「我讓你回來準備,你卻在我家門口尿了那麼大一攤,還給我在這裡睡覺,啊?難道你平時和那隻油炸鬼也是這麼過日子的?!」詩懷雅氣憤的拿粗糙的鞋底重重的碾壓著陳的尿道口,原本睡了一覺后,膀胱里就積蓄了滿滿的尿液,但是被這麼一刺激,她又一次忍不住自己的排泄感,溫熱的尿液不出意料的從她的尿道口噴涌而出,尿液直接濺到了詩懷雅的鞋子上,有些向一旁濺射的尿液甚至濺入了她的鞋內,濡濕了她的黑色絲襪。
「被踩一下就又尿了?!你這隻粉腸龍,不給你點教訓你好像是不會有點反省的吧,你難道不知道尿尿要去廁所這種小孩子都知道的事情嗎?」足部傳來的濕潤感徹底激怒了喝了點小酒的詩懷雅,她把自己那雙價值上千的高跟鞋脫了下來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穿著絲襪赤著腳走了進來,手抓住陳的角就往浴室拖。
「啊!!!主人我錯了,饒了我吧……別抓我的角,真的會斷的!不要!求您了!」角作為龍族的一個象徵,也是它們的一個弱點,有些龍的龍角敏感度甚至會超過自己的私密部位,很不幸,這隻淫蕩的母龍即使不是那種特殊體質,她的身體也會對疼痛做出反應,剛剛被詩懷雅用高跟鞋根連戳幾下的小穴還在隱隱作痛,在接著角又被人當成把手硬生生的拖拽,現在陳的內心防線幾乎是一觸即潰的,平時就算是被弩箭穿臂而過都不會吭一聲的她,現在像個小女孩一樣大聲的哭號著請求著詩懷雅的諒解。
詩懷雅明顯對這隻已經墮落了的母龍的乞求沒有一絲的憐憫,她拖著陳到浴室門口,手握住她的角使勁往浴室一拽,滑溜的瓷磚帶著陳飛快的滑向浴缸,現在的陳根本沒有時間去改變她的滑行方向,結果就是她毫無懸念的背對著撞擊到了浴缸邊緣,背部傳來的劇痛在一瞬間就讓她的身體因為疼痛變得麻木起來,陳痛苦的哀嚎著,曼妙的身姿就像是一隻被拽出土壤的蚯蚓一樣扭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