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假戲真做了GL - 和她假戲真做了GL_分節閱讀_50

“算了吧。”
“不用客氣,來都來了,好歹進來坐坐,喝杯茶再走,我這就打電話讓趙暮夕回來。”趙彩南這時已經用鑰匙開了門,還一面對紀與棠說著,“還不知道怎麼稱呼?”
“我姓紀。”
趙彩南一拉開門就看見趙暮夕一個人窩在飄窗上,明明就在家待著,敲門也不應,本來想罵她兩句,可有外人在場,也不好意思爆粗口,“你這死丫頭,在家也不開門。”
趙暮夕見是趙彩南,只是瞟了她一樣,也不理她。
“你朋友來了,敲門也不應,讓人家在外邊等老半天,耳朵聾了還是怎麼的?”趙彩南又啐了趙暮夕兩句,然後笑盈盈地對紀與棠說,“紀小姐,進來坐。”
然後,趙暮夕就看著紀與棠和她母親一起進來了,她們怎麼弄一起去了?
趙暮夕不接她電話,不給她開門,想營造出家裡沒人的錯覺……可現在,她們四目相對,場面一度尷尬。
紀與棠冷眼看著她,面無表情,趙暮夕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並沒有跟紀與棠打招呼,而是摘了耳機,轉身去廚房了。
“客人來了也不招呼一下!紀小姐您坐。”
趙彩南倒是招呼得很熱情,左一個紀小姐右一個紀小姐,叫個不停,趙暮夕聽著就煩,她母親是個不折不扣的勢利眼。
“晚上多做幾個菜,做拿手的。”趙彩南招呼完紀與棠,又跑到廚房,特意交代趙暮夕幾句,“你這朋友什麼來頭?你怎麼認識她的?”
趙暮夕瞪了趙彩南一眼,和吃了火_葯一樣,沒好氣地說道,“這跟你有關係嗎?”
“這小暴脾氣,老娘我惹不起。”
因為紀與棠的存在,今晚可能是趙暮夕和趙彩南相處最和諧的一次,沒吵架,說話相對於平時已經算是“輕聲細語”了。
趙暮夕一句話都沒說,但默默做了一桌子紀與棠最愛吃的菜,紀與棠看著這些菜,都是自己平日喜歡吃的,她有心了。
“粗茶淡飯,就怕紀小姐吃不大慣。”趙彩南的話比趙暮夕多多了,東一句西一句的和紀與棠搭話,料想樓下那輛車也是她開來的,想必不是一般的有錢。
“你少說點話行么?!”趙暮夕突然對趙彩南吼道,她母親在打探紀與棠的情況,這讓趙暮夕心裡很不舒服,她擔心她母親會去麻煩紀與棠,這種事情,趙彩南不是干不出來。
“你怎麼跟我說話的?”趙彩南要不是看紀與棠在場,早就開口吼了,今天到現在還是心平氣和地對紀與棠說道,“這孩子從小脾氣就不好……”
“暮夕,家裡不是還有酒么,快去拿些出來,給紀小姐喝。”
“不用了。”紀與棠看向趙暮夕,她今天一晚上都沒笑過。
“她不能喝酒。”趙暮夕說完,也看向了紀與棠,只是沒兩秒,又低下了頭,趙暮夕知道不能多看她,否則晚上又會想她。
連著好幾晚,她都夢到了紀與棠,她不想夢到,可這也不是她自己能做主的。
趙暮夕默默注意著她,她晚飯吃得很少,比平時都少,趙暮夕暗想是不是今天的菜做得不合她胃口。見紀與棠這就放下了碗筷,趙暮夕還是沒忍住,主動和她說了第一句話,“你再吃點吧。”
“我吃飽了。”
就那麼點哪能吃飽,要是放以前,趙暮夕得一個勁地往她碗里夾菜了,可是現在……趙暮夕一口氣吃完碗里剩下的米飯,她是紀家大小姐,想要關心她的人多了去了,又不差自己一個。
才不到八點,紀與棠起身便要告辭,今天大概是她在趙暮夕這兒吃過的,最不愉悅的一頓晚飯。
趙彩南催促著趙暮夕送紀與棠下樓,趙暮夕低頭收拾著餐桌上的碗筷,冷漠地說了一句,“她知道路。”
“不用送了,謝謝。”見趙彩南要送她,紀與棠婉拒,且道了聲謝。
趙暮夕在廚房心不在焉地刷著碗,還是不和紀與棠見面比較好,好不容易釋然一點,沒想那麼多,可她今晚一出現,趙暮夕這幾天的心理功課都白做了。
心又亂了。
“暮夕,我跟那邊說了,先拿十萬出來就行,剩下的暫時好說。”
呵,說得輕巧,先拿十萬出來就行?趙暮夕這些年賺的錢百分之八十都給了她,給她還過的債務遠不止二十五萬,自己是一分錢積蓄都沒有,現在趙彩南一口氣又要十萬,趙暮夕哪裡拿得出來。
“我上哪給你找十萬去?!你是不是還在賭……”
趙彩南偏偏還染上了賭癮,趙暮夕知道這是個無底洞,可和趙彩南好說歹說也無濟於事,趙暮夕雖然嘴硬,說趙彩南是生是死和她無關,但她說到底還是做不到。
“沒賭大的,我也知道你不容易……”
還是去賭了,否則給她的那些錢,她也花不了那麼快。
趙暮夕笑了笑,眼底是絕望,她拽住趙彩南的手腕,死死拖著她,“你跟我來。”
她把趙彩南拽上了天台,把趙彩南推到了不算高的圍欄處,從六樓往下看,是破舊的街道,趙暮夕冷笑著對趙彩南說道,“你要是再賭,我就從這裡跳下去。”
“你瞎說什麼!”
如果不是絕望,趙暮夕不會說這樣的話。
“有你這樣的媽,活著比死了還要難受!”
趙暮夕咬牙,在趙彩南打她之前,她先扣住趙彩南的手腕,揚手給了她母親一巴掌,狠狠地一巴掌。
扇了趙彩南過後,她一邊無聲落淚,一邊惡狠狠地說道,“我趙暮夕說到做到,你要是再敢欠一分錢,我就從這裡跳下去,我死了,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反正我也看不見。”
有時候,趙暮夕真的感覺死才是一種解脫。
趙彩南被扇了一耳光,卻沒有再扇回去,她有點怕了,趙暮夕第一次這樣來威脅她,趙彩南知道趙暮夕不會放著她不管,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這般肆無忌憚。她也不想把女兒逼上絕路,只是有時賭癮上來實在忍不住……
“我答應你再也不賭了,再也不賭了。可這十萬你這三天一定要給我湊出來啊,否則那群人不會放過我的……暮夕,你想想辦法啊?”
“十萬?三天?”趙暮夕氣得換不過氣來,她哭著吼道,“我就算現在去賣!我也掙不回來!”
“可以找人借啊……”趙彩南拖著她的手臂,想起了紀與棠,看紀與棠那車就值好幾百萬,“你去找紀小姐,求她幫幫忙,你和她不是挺熟的么……”
趙暮夕重重地推開她,“你休想打她主意!”
“這也是到了萬不得已的地步……”
“我跟她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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