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假戲真做了GL - 和她假戲真做了GL_分節閱讀_116

林微,你還要裝多久。
自己點開的片子,硬著頭皮也要看完,這是此時趙暮夕內心最真實的寫照。
趙暮夕想,可能就那段吻戲露骨點吧,沒想到後邊還有一段床戲,從拍攝角度看,林微和紀與潞摟在一起,兩個人是處於全裸狀態,只是借位擋住了關鍵部位。
趙暮夕盯著電視屏幕看著,不知不覺眉頭都鎖了起來,畫面里林微和紀與潞赤身裸體抱在一起,在床上滾得火熱的場景……
趙暮夕不禁想起自己和紀與棠一起看過的女女愛情動作片,現在是把主角換成了林微和紀與潞,還是跟這兩人一起看的,這能不尷尬么。
“你們……”床戲的鏡頭怎麼這麼多,趙暮夕尬笑著看向身旁坐著的兩人,心裡千言萬語,最後嘴上只憋出了一句話,“拍攝尺度還挺大的……”
林微和紀與潞都很沉默,似有心事。
“我去洗手間。”片刻,林微坐不下去了,起身朝浴室走去。
“微姐……”紀與潞也坐不住了,跟了過去。
她們之間,趙暮夕似乎明白了些什麼,屏幕上已經跳到第二個樣片,自動播放,除了剪輯風格有差別,鏡頭上大同小異。趙暮夕有點懵,因為信息量有點大,一個是她最好的朋友,一個她女朋友的妹妹,怎麼像是一夜之間就……
紀與潞追著林微進了浴室,順手關上了浴室的門,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顧,紀與潞上前就從背後將她死死環抱住,貼得好緊好緊。
“你鬆開……”林微本來是很擅長拒絕的一個人,但在處理紀與潞的問題上,她承認自己拖泥帶水了,事實上,她不反感紀與潞的糾纏,甚至有些喜歡和紀與潞親熱的感覺,可她們不適合在一起。
有的人割捨掉一段感情很容易,就像紀與潞,分手是家常便飯,充其量就是難過一場;但有的人割捨掉一段感情卻很難,就像林微,分手好比用蘸著鹽水的刀刃在心臟上划傷口,牽扯著又難以癒合。
紀與潞鬆了鬆手,等林微轉過身時,紀與潞又抱緊她,將她壓在浴室的牆角,仰頭強吻她。林微偏過頭躲,紀與潞就追著吻,吻臉頰吻嘴角,直到她躲不掉,直到她不想躲。
林微沒有回應她,卻在由她吻。
“嗯……”林微的唇齒已被撬開,紀與潞卷著她的舌尖,用力吮吸。
“你瘋了啊!”林微推開紀與潞時,兩人都急促地喘著氣,應該是自己瘋了,還讓她親。
“我是瘋了!”紀與潞說著,眼淚就像斷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淌,不一會兒就啜泣起來,說話時哽咽顫抖,“林微,你就是個慫貨!”
紀與潞哭著走了。趙暮夕看她從浴室衝出來時,眼眶紅的厲害,直接拿起包就往門外走去,趙暮夕起身,“哎,怎麼了?”
紀與潞委屈著,氣鼓鼓地說了一句:“不用管我!”
過了一會兒,林微也走了出來。
“你們倆怎麼回事?”趙暮夕也猜到是怎麼回事了,只不過還是有點難以置信。
“她想追我。”林微就說了四個字。
趙暮夕剛剛看mv,也覺得她們之間有種說不出的投入,“那你呢?”
“當然拒絕啊。”林微坐到沙發上,低頭用牙籤吃著水果,卻又嘗不出什麼味道,索性拿著啤酒繼續喝起來。
趙暮夕猜到會是這種結果,林微對花心的人素來沒好感,紀與潞正好撞在槍口上,前任加起來估計得有兩個足球隊,再加上紀與潞又是女人,林微接受她的幾率就更小。
“大微……”可是,趙暮夕覺得林微並沒有自己嘴上說得那麼坦然,“你老實說,你對她真的沒意思?”
林微沒有正面回答趙暮夕的問題,她捏著手裡的啤酒罐,捏凹了一塊,又捏回原樣,緩緩說道,“她就是圖個新鮮,我還能跟她一起玩么?”
“她剛剛哭了。”趙暮夕看紀與潞不像是在開玩笑。
林微當然知道她哭了,紀與潞沒有哪一次哭得像剛才那樣傷心,就算是分手的時候。
“她啊,過一陣就忘了。”林微用指甲划著易拉罐,劃出一道道雜亂的刮痕。
“大微……”趙暮夕看得出來,林微是在乎紀與潞的,林微要是想拒絕一個人,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糾纏不清。
林微抬起頭,“我比你了解她。”
紀與棠是大年初三回來的,年假是半個月左右,她還想留一周時間,和趙暮夕去國外看她母親,順便度假。
一年到頭,都沒好好休息過。
一進屋,趙暮夕就揪著紀與棠的大衣領口,把她拉到自己面前,先抱著,小聲埋怨,“明明就是回去了五天,還哄我說三天……唔……嗯……”
剛從外面回來,趙暮夕的臉凍得紅撲撲的,紀與棠看著可愛,捧著她的臉揉著揉著,還沒等趙暮夕說完話,就吻了上去。
纏綿細膩的深吻。
“嗯——”趙暮夕輕哼了一聲,就摟著紀與棠,含住她的唇,熱情不減。
“滿意了不?”紀與棠湊過頭蹭了蹭她的鼻尖。
“這就想打發我了。”
紀與棠用眼神瞟了瞟地上的行李箱,“給你帶了好多禮物,也不原諒我?
看到紀總這張絕美的臉,惹得趙暮夕現在就想“欺負”她,前前後後加起來,她們一星期沒碰過對方了。
“我不要禮物。”室內空調溫度開得很高,漸漸暖了起來,趙暮夕說著幫她脫了大衣,順手也脫掉了自己的棉襖,都甩在一旁的大鞋柜上。趙暮夕摟著她的身子繼續吻她,從唇角到脖頸,手一路往下,解開她的褲子,“我要你……”
“嗯~~”紀與棠眯著眼發出一聲低吟,她輕咬著趙暮夕的下唇,“都不讓我休息下?”
趙暮夕埋頭在紀與棠的脖子上種著草莓,反正冬天可以穿高領毛衣遮著,紀與棠就眯眼微抬著頭,任她弄。
“累嗎?”
“壞東西,你說呢?”紀與棠剛下飛機,沒休息多久,趙暮夕現在又來勾她。
趙暮夕壞笑,“那你躺著就行,我來動。”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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