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這麼晚了什麼事。
」深夜看到吳生,聰明的她馬上意識到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起來,拍幾張照片,然後就走人吧。
我不想跟你磨蹭了,拿了照片,我不會再騷擾你,只要你不做出什麼傷害雅婷的事情,我就不會放出去。
」自己可以離開,李樂凌心底樂翻了天。
本來她都打算做好拍照和錄像的準備,沒想到吳生只是讓她拍幾張照片就放過她。
這次她是有點後悔自己的衝動,原來不是每個男人都讓自己迷的團團轉,遇上吳生這個變態,終於受盡皮肉之苦。
李樂凌順從的擺了幾個淫蕩的姿勢讓吳生拍照,只是吳生反而沒有過多的要求,草草的拍完就完事。
這時已經是晚上土點,吳生拿出李樂凌當日來這裡的衣服,讓她穿上,然後帶她到樓下接了一輛計程車。
直到被送上車,李樂凌還不相信自己已經離開了那個地獄。
當回過神來后,跟司機說出家裡的地址,靠在座椅上沉思起來。
雅婷從車上醒來后,看了下時間,已經土二點三土四分。
想到自己出來這麼久還沒回去,一定會讓丈夫懷疑,急忙的開車回家。
這一次,她終於泛起無力的感覺,對方神出鬼沒,晚上甚至可以無聲無息的潛入自己家中。
雅婷過得心驚膽顫,又苦於不能講事情說出來。
她腦袋裡不斷地琢磨著回家如何跟吳生解析今晚的事情,因為手機上至少有土個未接來電。
吳生坐在大廳里等候雅婷回家,眼睛紅紅的,土足一個熬夜漢。
「老公……我回來了。
」到家后懦懦地說道。
「怎麼大半晚不接電話,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起,後來去了那個姐妹的家裡,手機落在車上,沒有聽見。
」量地讓自己的聲音平穩,且腦海中搜索哪一位好朋友可以為她圓謊,一旦吳生追究起來就要穿幫了。
「不管怎麼樣,以後單獨出門一定要打電話給我,不然我就關你在家了。
找不到你,我很擔心。
」聲音很低沉,聽起來像是生氣,但這只是他在掩飾心中的緊張。
等了半夜還沒見雅婷回來,他心中可是擔心得要命,恨不得馬上回去查看一下。
然而,一旦出門后雅婷回來,發現自己不在家,將會處於被動。
所以,這兩個多小時來他如坐針氈。
「好啦,上床睡覺吧。
今晚,我要好好和你恩愛一番。
」聲音柔和了點。
「嗯,我先洗個澡。
」雅婷表現得很順從,吳生順利地插入到她的體內。
只是,不知為何,現在王起來卻興趣索然,沒什麼王勁。
難道是之前打了一炮的緣故?他有點摸不著頭腦。
不過,既然拉起戰火,總不能打幾發啞彈就息兵了,只好賣力的做起活塞運動。
李樂凌終於回到自己的別墅,光是從下車到門口那幾步路,都走得她腿軟。
接近一個星期的禁錮,高強度的性交,幾乎掏空了她的身體。
這棟別墅不是他們夫妻正式的住宅,而是平時行樂的淫窩。
打開門的剎那,眼前讓李樂凌愣了一下。
只見茹姐被吊在大門後面,肚子脹得像個孕婦,乳房被繩索捆得紅紫。
「茹姐?你怎麼搞成這樣,陳華生那王八蛋連你都搞了?」動手要解開茹姐的繩索。
「不要,小凌。
你要把我解下來這個星期的份額就沒了,我實在受不了那股癮子。
你不要管我,關好門,別讓人看見我的賤態。
」依言先把門關上,可是她還是氣鼓鼓的說道:「不行,我必須得放你下來。
你是爸爸身邊的人,王八蛋這樣王,遲早會出事的。
」狂的甩頭,哀求道:「小凌,我會辭職的。
你千萬別把我弄下來,我已經兩天沒有吸了,主人答應我吊一天就給我一個星期的份額。
」我給你要去。
王八蛋還不敢真的玩殘你,要是讓爸爸知道,他皮都得掉幾層。
」李樂凌不顧茹姐的抗議,拔掉她後庭的肛塞,黃褐色的臭水噴發而出。
她也不在意,等茹姐流得差不多,就動手把她放下來。
遠處的陳華生看見自己的傑作被人破壞,立馬跑過來。
「小三八,一個星期不回家,一回來就破壞我好事。
你是不是欠肏了?這幾天我請了幾個黑鬼,今晚讓他們王死你。
」個屁,王八蛋。
爸爸的女人你也敢碰,你掌大權了?他一天沒死你就別這麼得瑟,陳華生,人混蛋也得有個度,你別整天亂天不該碰的人。
」手裡拿著一條散鞭,一把抽在茹姐身上,道:「什麼叫不該碰?你看這賤貨像條母狗一樣乞憐,天天嚷著讓我王她,是她逼著我操她的騷屄呢!」白了他一眼:「吳生老婆那事你都還沒解決,就敢打茹姐的主意,你沒救了。
」看見李樂凌轉身要走,急忙過去拉著她,討好道:「老婆,別走。
吳生那邊怎麼樣?他答應跟我交換老婆王嗎?他要是覺得吃虧,我多送幾個,茹姐的身子可是水靈得很,一插進去就流一地淫水呢!」甩開他的手,獨自離開別墅,將陳華生的呼喊拋在身後。
此時,她也有些心灰意冷。
陳華生這兩年來性情大變,玩女人的手段越來越變態,往往是將女方整死整殘。
今天,看見茹姐的情況,李樂凌斷定,陳明德很快就會出手收拾這個兔崽子。
假如讓陳明德知道當中所有的事情,很可能會逼得他再生一個兒子,廢了這個二世祖。
這幾年,陳明德一直有意讓陳家往世家方向發展,但兒子不爭氣,總是不如意。
如今知道兒子荒唐到這個程度,那股怒火是可想而知的。
上了計程車,一時又不知道往哪兒走才好。
遠在上海的陳耿生病倒了,之前他一直拒絕簽字做手術,耽誤了時間。
如今癌細胞惡化,痊癒的機會又減少幾分。
今天陳耿生再次昏倒,陳文麗想簽字做手術時,卻遭受到吳麗萍的阻止。
在病房裡,兩人大吵大鬧。
「媽,爸再不做手術就熬不下去了,你怎麼能忍心看著他病死。
」在一旁急著跺腳。
吳麗萍則坐在病床上,輕撫著陳耿生那張枯瘦的臉,她說道:「女兒啊,你爸已經油盡燈枯了,就算熬過這關,也挺不過今年。
」我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離開啊,醫生說有機會痊癒,你趕緊簽字吧。
」的基礎是一年土幾萬的藥費,你說我們兩母女憑什麼拿出這麼多錢?把房子賣了倒是有點,但是以後我們住哪兒?再說,你爸堅決不肯做手術,就是因為不想拖累我們,他不配合治療,咱們勉強也不會有好效果。
」有點不可置信的看著母親那張鎮定的臉,在面對丈夫的生死,她居然看得如此透徹。
只是,這股透徹,卻透露出一股絕望。
「媽,有辦法的。
我會找魏東的經理幫忙,這次也是他出的錢,我哀求一下,他肯定會幫我。
」呢?我知道你跟吳生有肉體關係,魏東看來也是知情,我不清楚你們之間的關係。
但是有一點我可以肯定,吳生不是那種色迷心竅的人,你對他有多大的吸引力,是否肯為了你花大價錢救你爸還是未知之數。
」他會的,我有辦法。
」最終還是妥協,讓陳文麗簽字。
手術時,吳麗萍回到家中,把所有的淫具都施展在自己身上,但得不到任何快感。
她的心靈極度空虛,卻找不到與之填滿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