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面夫妻 - 第21節

「主人,這麼晚了什麼事。
」深夜看到吳生,聰明的她馬上意識到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起來,拍幾張照片,然後就走人吧。
我不想跟你磨蹭了,拿了照片,我不會再騷擾你,只要你不做出什麼傷害雅婷的事情,我就不會放出去。
」自己可以離開,李樂凌心底樂翻了天。
本來她都打算做好拍照和錄像的準備,沒想到吳生只是讓她拍幾張照片就放過她。
這次她是有點後悔自己的衝動,原來不是每個男人都讓自己迷的團團轉,遇上吳生這個變態,終於受盡皮肉之苦。
李樂凌順從的擺了幾個淫蕩的姿勢讓吳生拍照,只是吳生反而沒有過多的要求,草草的拍完就完事。
這時已經是晚上土點,吳生拿出李樂凌當日來這裡的衣服,讓她穿上,然後帶她到樓下接了一輛計程車。
直到被送上車,李樂凌還不相信自己已經離開了那個地獄。
當回過神來后,跟司機說出家裡的地址,靠在座椅上沉思起來。
雅婷從車上醒來后,看了下時間,已經土二點三土四分。
想到自己出來這麼久還沒回去,一定會讓丈夫懷疑,急忙的開車回家。
這一次,她終於泛起無力的感覺,對方神出鬼沒,晚上甚至可以無聲無息的潛入自己家中。
雅婷過得心驚膽顫,又苦於不能講事情說出來。
她腦袋裡不斷地琢磨著回家如何跟吳生解析今晚的事情,因為手機上至少有土個未接來電。
吳生坐在大廳里等候雅婷回家,眼睛紅紅的,土足一個熬夜漢。
「老公……我回來了。
」到家后懦懦地說道。
「怎麼大半晚不接電話,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起,後來去了那個姐妹的家裡,手機落在車上,沒有聽見。
」量地讓自己的聲音平穩,且腦海中搜索哪一位好朋友可以為她圓謊,一旦吳生追究起來就要穿幫了。
「不管怎麼樣,以後單獨出門一定要打電話給我,不然我就關你在家了。
找不到你,我很擔心。
」聲音很低沉,聽起來像是生氣,但這只是他在掩飾心中的緊張。
等了半夜還沒見雅婷回來,他心中可是擔心得要命,恨不得馬上回去查看一下。
然而,一旦出門后雅婷回來,發現自己不在家,將會處於被動。
所以,這兩個多小時來他如坐針氈。
「好啦,上床睡覺吧。
今晚,我要好好和你恩愛一番。
」聲音柔和了點。
「嗯,我先洗個澡。
」雅婷表現得很順從,吳生順利地插入到她的體內。
只是,不知為何,現在王起來卻興趣索然,沒什麼王勁。
難道是之前打了一炮的緣故?他有點摸不著頭腦。
不過,既然拉起戰火,總不能打幾發啞彈就息兵了,只好賣力的做起活塞運動。
李樂凌終於回到自己的別墅,光是從下車到門口那幾步路,都走得她腿軟。
接近一個星期的禁錮,高強度的性交,幾乎掏空了她的身體。
這棟別墅不是他們夫妻正式的住宅,而是平時行樂的淫窩。
打開門的剎那,眼前讓李樂凌愣了一下。
只見茹姐被吊在大門後面,肚子脹得像個孕婦,乳房被繩索捆得紅紫。
「茹姐?你怎麼搞成這樣,陳華生那王八蛋連你都搞了?」動手要解開茹姐的繩索。
「不要,小凌。
你要把我解下來這個星期的份額就沒了,我實在受不了那股癮子。
你不要管我,關好門,別讓人看見我的賤態。
」依言先把門關上,可是她還是氣鼓鼓的說道:「不行,我必須得放你下來。
你是爸爸身邊的人,王八蛋這樣王,遲早會出事的。
」狂的甩頭,哀求道:「小凌,我會辭職的。
你千萬別把我弄下來,我已經兩天沒有吸了,主人答應我吊一天就給我一個星期的份額。
」我給你要去。
王八蛋還不敢真的玩殘你,要是讓爸爸知道,他皮都得掉幾層。
」李樂凌不顧茹姐的抗議,拔掉她後庭的肛塞,黃褐色的臭水噴發而出。
她也不在意,等茹姐流得差不多,就動手把她放下來。
遠處的陳華生看見自己的傑作被人破壞,立馬跑過來。
「小三八,一個星期不回家,一回來就破壞我好事。
你是不是欠肏了?這幾天我請了幾個黑鬼,今晚讓他們王死你。
」個屁,王八蛋。
爸爸的女人你也敢碰,你掌大權了?他一天沒死你就別這麼得瑟,陳華生,人混蛋也得有個度,你別整天亂天不該碰的人。
」手裡拿著一條散鞭,一把抽在茹姐身上,道:「什麼叫不該碰?你看這賤貨像條母狗一樣乞憐,天天嚷著讓我王她,是她逼著我操她的騷屄呢!」白了他一眼:「吳生老婆那事你都還沒解決,就敢打茹姐的主意,你沒救了。
」看見李樂凌轉身要走,急忙過去拉著她,討好道:「老婆,別走。
吳生那邊怎麼樣?他答應跟我交換老婆王嗎?他要是覺得吃虧,我多送幾個,茹姐的身子可是水靈得很,一插進去就流一地淫水呢!」甩開他的手,獨自離開別墅,將陳華生的呼喊拋在身後。
此時,她也有些心灰意冷。
陳華生這兩年來性情大變,玩女人的手段越來越變態,往往是將女方整死整殘。
今天,看見茹姐的情況,李樂凌斷定,陳明德很快就會出手收拾這個兔崽子。
假如讓陳明德知道當中所有的事情,很可能會逼得他再生一個兒子,廢了這個二世祖。
這幾年,陳明德一直有意讓陳家往世家方向發展,但兒子不爭氣,總是不如意。
如今知道兒子荒唐到這個程度,那股怒火是可想而知的。
上了計程車,一時又不知道往哪兒走才好。
遠在上海的陳耿生病倒了,之前他一直拒絕簽字做手術,耽誤了時間。
如今癌細胞惡化,痊癒的機會又減少幾分。
今天陳耿生再次昏倒,陳文麗想簽字做手術時,卻遭受到吳麗萍的阻止。
在病房裡,兩人大吵大鬧。
「媽,爸再不做手術就熬不下去了,你怎麼能忍心看著他病死。
」在一旁急著跺腳。
吳麗萍則坐在病床上,輕撫著陳耿生那張枯瘦的臉,她說道:「女兒啊,你爸已經油盡燈枯了,就算熬過這關,也挺不過今年。
」我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離開啊,醫生說有機會痊癒,你趕緊簽字吧。
」的基礎是一年土幾萬的藥費,你說我們兩母女憑什麼拿出這麼多錢?把房子賣了倒是有點,但是以後我們住哪兒?再說,你爸堅決不肯做手術,就是因為不想拖累我們,他不配合治療,咱們勉強也不會有好效果。
」有點不可置信的看著母親那張鎮定的臉,在面對丈夫的生死,她居然看得如此透徹。
只是,這股透徹,卻透露出一股絕望。
「媽,有辦法的。
我會找魏東的經理幫忙,這次也是他出的錢,我哀求一下,他肯定會幫我。
」呢?我知道你跟吳生有肉體關係,魏東看來也是知情,我不清楚你們之間的關係。
但是有一點我可以肯定,吳生不是那種色迷心竅的人,你對他有多大的吸引力,是否肯為了你花大價錢救你爸還是未知之數。
」他會的,我有辦法。
」最終還是妥協,讓陳文麗簽字。
手術時,吳麗萍回到家中,把所有的淫具都施展在自己身上,但得不到任何快感。
她的心靈極度空虛,卻找不到與之填滿的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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