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樂凌也漸漸進入狀態,嘴巴雖然被封住,依然發出一聲聲的嗚叫,聽著就讓人覺得銷魂。
很快,她忘記了剛才的痛苦,屁股在有限的幅度間搖擺,渴求吳生的肉棒插得更加用勁。
雙方都精疲力竭后,吳生拿開了她嘴裡的口枷。
「爽吧?小騷貨比我想象中還要淫賤。
」堵了半天,口枷拿開后依然有點麻木,李樂凌半晌后才回過氣來。
「冤家,還好說,人家都快被你弄死了。
快點放開我,都被綁麻了。
」言鬆開她的繩子,但是手腳上的鎖鏈卻沒有打開。
李樂凌嬌嗲地摟住吳生,用自己的雙乳摩擦他的胸部,道:「好主人,人家沒力氣陪你玩了,等人家回去休息一下好不。
」把推開她,笑道:「嘿嘿,還想回去。
好好獃著,老子要在這裡整治你一段時間才行,別想跑。
老子前段時間還有條母狗在這裡調教了幾個月才放出去的。
」理會一臉驚恐的李樂凌,關門就離開。
回到家裡,已經是中午了。
吳生一身汗水的趕回去,確實像剛運動了一場的模樣。
第4章飯做好了沒?我要餓死了啦!」自己倒杯水,對雅婷說道。
「哎喲,你才回來,早餐都涼了。
怎麼一出去就半天,又不帶電話,擔心死我了。
」著圍巾從廚房走出,一臉嗔怒的樣子。
早上天剛亮就看見吳生出去跑步,她也跟著早早起來準備早餐。
結果這傢伙半天不見人影,電話還落在家裡。
「嘿嘿,遇上一個客戶,就拉著我聊了半天。
」皮笑臉,睜著眼睛說瞎話。
「嗯,再等我一會,飯很快就要做好了!」疑有他,轉身回廚房。
吳生把玩著手裡的那個儲存卡,裡面是當晚自己凌辱雅婷的錄像,那些裝備還被他藏在別墅里。
事情已經過去好幾天,雅婷對這件事隻字未提。
雅婷難道就沒想過對方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她嗎?當晚她是如何被綁出去的呢?她有看見當時那些的人嘴臉么?一連串的問號打在吳生腦海里,但這些非雅婷才能給他解答不可。
想起那晚的瘋狂,即使早上射了幾發,吳生依然迅速硬起。
那種掌控一切的感覺實在太美妙了,無需請求,任我需索。
一個邪惡的念頭慢慢升起,自己不如試試以「惡人」的名義約雅婷出來相見,看看她如何反應。
遠在上海的陳文麗的生活遠不如吳生的悠閑自在。
吳生只是給足了缺額的手術費,並沒有多給生活費,而魏東對自己更是一毛不拔。
這幾天,交出了大筆的藥費和手術費后,陳文麗手裡已經沒幾個錢了。
但父親要做化療,經常要買補品,這又是一筆大的花銷。
她很想打電話給吳生,希望他寄點錢過來給自己,可總開不了那個口。
這日,陳文麗從家裡提著靚湯到醫院,發現父親的窗戶全部拉上窗帘。
這是自己跟父親在裡面親熱時才會有的動作,陳文麗好奇的打開一點門縫,裡面居然是媽媽。
吳麗萍全身脫得精光,身上綁著繩索,深深的陷入她的白肉中。
兩顆乳頭上掛著大號的鐵墜子,把乳房拉得下垂。
「賤貨,是不是又發騷了,別以為我現在病了,你就能肆無忌憚的出去找男人。
」,騷母狗越來越犯賤了,請您折磨我吧,不然,我實在忍不住了。
」王瘦的身體看起來風都能吹倒,但他拍打在吳麗萍屁股上的巴掌聲聲脆響。
連續數土下地抽打,雪白的屁股紅得像個蘋果。
「啊……啊……好爽……主人用力打……打死這頭母狗……」賣力地搖動肥臀,股肉一張一合,煞是引人。
不過,陳耿生早已習慣妻子的淫態,完全不起任何反應。
他將手指插入阻道里,挖出大量的淫水,將手掌全部抹上淫水,就把拳頭插進阻道里。
整個拳頭輕易的插入那道縫隙中,把兩片蛤肉撐得像個小山包。
「哦……嗯……還是主人的拳頭最爽,騷母狗自己怎麼王都沒主人插得舒服。
」的速度越來越快,淫穴被王得水花四濺,流得一地。
吳麗萍甩動兩團巨乳,鐵墜子滿天搖擺。
只是,這樣的交媾只能讓她覺得爽快卻無法得到高潮。
魏東隔天回家,他依舊保留習慣睡在調教陳文麗的房間里。
開門后的景象讓他誤以為陳文麗回來了。
一進門順手地拿起一罐藥膏往李樂凌身上塗抹,剛拿起藥膏,猛地覺醒,嘴巴張得無法合攏。
手上一個抖索,藥罐掉在地上,連忙轉身跑到大廳。
「老哥啊,家裡怎麼有個女人的,我還以為老婆回來了。
快要把我嚇死了,您昨天不是說帶個女人進來玩玩么,怎麼關起來了。
」頭的吳生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說道:「哎喲,忘記告訴你了。
那女的是我要準備調教的對象,你自己別亂動手搞,等我命令。
」哎,小弟懂得。
但是這女人可靠嗎?會不會惹出麻煩?我怕一個不好……」那麼多廢話,你老婆也不是給你整得死去活來,現在騷得跟婊子一樣。
萬事有我擔著,怕個雞巴啊。
」話后,吳生嘴裡還罵了魏東幾句窩囊廢。
轉眼一想,他只是性格上懦弱了一點,做事還是挺認真的。
魏東要是個男子漢,自己也玩不了他的老婆。
接著,吳生琢磨著如何用「惡人」的身份接近雅婷。
最直接最老土的辦法就是把錄像拿給雅婷看,然後威脅她。
可是這樣做太沒技術含量了,年輕時毛片里都快用爛的橋段,實在拿不出手。
但深知雅婷性格的吳生,又覺得這個辦法是最有效和直接的。
自己最希望的不就是逼雅婷對自己坦白么?王嘛費那麼大的勁去想法子靠近自己的老婆?兩人早日處理好這個麻煩,重新回到正常日子才是正確的。
懷著矛盾的心情,吳生把李樂凌給的儲存卡用一個信封裝上,當中過程都仔細地清理過指紋。
他曾經想過用快遞的模式寄出去,可是現在物流一點保證都沒有,假如這些影像落入到別人手中,對雅婷又是一場災難。
家裡的信件一般都是雅婷親自簽收,然後分門別類放好,是寄給自己的會第一時間通知。
至於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交到雅婷手裡,又是一個問題。
自己所住的公寓保安非常嚴格,這兒的人非富即貴,保安要求認全這裡所有業主的樣子,不放一個陌生人進去。
想了半天,吳生還是決定用電話通知雅婷自己到外面拿信封。
李樂凌給自己的變聲器剛好用上,這玩意他查過,價格死貴,一根探頭貼在喉嚨上就能改變發出來的音色。
到街上買了一張新卡和新手機,躲在小區外的一個角落裡就給家裡打電話過去。
「你好,我是趙雅婷,請問你找誰。
」如既往的溫文大方。
「吳夫人,還記得那天晚上嗎?你表現得真好,比我上過任何一個女人都要風騷來勁,桀桀桀桀!」量讓自己的語氣裝得像個惡人。
「啊……禽獸……你想怎麼樣,我都不追究那件事了……告訴你,別讓我查出你是誰,否則,我丈夫絕對不會放過你。
」哈哈,夫人真愛說笑。
我這兒有點小玩意,是夫人那晚表現的視頻,這是作為回報那晚夫人如此熱情的小禮物。
我就把它放在士多店門口的垃圾桶上,夫人要不來拿也沒關係,讓別人撿了也多幾位朋友欣賞夫人的風姿嘛……夫人再見!」得幾乎吐血,手中的掃把掉在地上,卻沒有任何力氣去撿。
以為過去的噩夢,最終還是纏上自己。
曾天真的以為,那群惡人經過當晚后就會離去,幻想著自己繼續現在幸福的生活。
雅婷有種衝動要跟吳生坦白一切,將心中所有的委屈都吐出來。
猶豫之餘,雅婷沒有忘記對方的威脅,急忙的下樓到對面一家士多店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