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單桂琴突然開口說:“你們帶我一起玩唄。”
李曼文喝了一大口酒說:“好,以後我們就是好姐妹了,跟著我們混。”
“秦淮十里佳人笑,春風蘿裙盡風流。”齊思瑤搖頭晃腦呤出一首詩來。
“飛機場,別酸了。”劉琪在一旁取笑齊思瑤。
齊思瑤的外號叫飛機場,之所以給她取這個外號,是因為她的乳房在幾個姐妹里最小,幾乎是平x。
“我這詩有說法的。”齊思瑤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故做神秘的說:“你們有沒有感覺今天我們聚會是天意?”
“啥天意?你快說。”眾女孩紛紛摧促齊思瑤快說。
“你們看哦,我們學校里,能鶴立J群的美女,我們今天這幾人都佔全了,如果加上單桂琴,正好八個美人,不正好是秦淮八艷嗎?”
“也對哦,正好八個人,而且,而且……”顏諾芯沒往下說,她本來想說而且也是風月中人,可是怕傷了大家的自尊心,於是就把話咽回了肚子。
“我們姐妹就是一個組合了,我們這裡有青城河,我們就叫青城八艷好不好?”李曼文興奮起來。
“好是好,可是你們誰身上有那種古韻?只有我齊思瑤還算個才女。”齊思瑤話才說完,就被旁邊的張小珍一把拎住耳朵。
“要臉不?我們哪個沒有才了?哪一個都是才女。”
“好啦,好啦,逗你們玩的,快放手。”齊思瑤掙脫出來,一本正經地問:“你們誰會樂器?”
“我會彈古箏”顏諾芯幼兒園和小學都在古箏興趣班裡學習,雖然說不上有多麼厲害,但是也算是古箏高手了,至少在當今這個社會裡,很少有人對古箏感興趣。
單桂琴說:“我會拉二胡”
“我會小提琴和鋼琴”周靜在一旁文文靜靜地舉了一下手。
“我會口琴”
“我會吹笛子”
女孩們七嘴八舌自報興趣愛好。
李曼文搖了搖頭,心裡有些難受,端起杯喝了一口,然後半是挖苦半是自嘲說:“你們咋這麼有些才華呢?我是啥也不會。”
“誰沒有個一二樣才學?我們從幼兒園起就是各種興趣班,你難道沒上過?”齊思瑤不相信李曼文啥也不會。
“我真不會,我家人重男輕女,在我哥身上投了老鼻子錢,對我不管不問。”李曼文有些傷感,她有點恨她的家人,這種恨里又夾雜著親情的不舍,如果真能舍了這親情,她早就投河自盡了。
那一幕不堪的往事如同揮不去的夢魔,又浮現在自己的眼前。
李曼文的母親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帶著她改嫁到現在的這個家裡,繼父自己有個兒子,比李曼文大二歲,雖然這個哥哥對李曼文很好,但是,繼父卻並不喜歡李曼文。
二年前的一個暑假裡,李曼文趴在書桌上睡著了。
哥哥輕手輕腳地摸進了李曼文的房間里,他本來是想把李曼文抱到床上睡覺,誰知那天李曼文剛沖完澡,只穿了一件弔帶衫,胸罩也沒戴,哥哥在抱李曼文的過程中,弔帶衫就脫落了。
也是該著李曼文倒霉,或者是哥哥鬼迷了心竅,他把李曼文放到床上時,雙手無意間觸碰到李曼文的乳房上。
剎那間,他心跳得厲害,感覺好像快跳出來一樣。哥哥鬼付身一樣,不受控制地輕輕地將手伸向妹妹的欲R上,微微顫抖地撫摸她尖挺的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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