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拱被迫著更加隆起,媽媽本就美麗的玉足線條更加完美了。
「騷警花,過來陪姐姐吃點東西。
」慧姐牽著媽媽的手,來到了餐廳。
而由於穿小鞋的緣故,媽媽走起路來很是難受,每邁一步都是對玉腳的煎熬,折磨。
來到了餐廳,慧姐倒上果汁,水果。
「坐吧,騷警花,先讓你休息一會,一會再折磨你。
」 經過長時間的折磨,媽媽已經不再吭聲,她知道現在的反抗完全無用,索性一言不發,等到體力恢復,在一舉反擊。
況且媽媽此時確實飢餓,需要食物和水來補充一下體力。
媽媽拿起了果汁,吃了一會水果,突然,手機鈴聲響起,是媽媽的電話。
慧姐搶先一步拿過來,剛想掛掉,突然發現電話上赫然寫著「老公」,而地點是加利福尼亞,慧姐頓時明白了,原來爸爸在國外,這下就更沒人來拯救這個騷警花了。
慧姐眼睛一轉,一個歹毒的計劃湧上心頭。
「騷警花你的老公,從國外打來的越洋電話,接一下吧。
不過你要是敢亂說,我保證讓你的寶貝兒子身首異處」,慧姐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毒辣。
」 媽媽此時既激動又猶豫,激動的是終於有機會可以聯繫到外界,只要自己把被綁架的消息傳達出去,那麼自己就能逃出魔窟;而猶豫的是爸爸遠在國外,即使打電話報警,慧姐一個電話過去,有充分的時間告訴阿雄結果掉我,這伙亡命徒什麼都幹得出來。
短暫的思想鬥爭過後,顧及到我的安危,媽媽屈辱的選擇了隱忍,沒事,無非多受點折磨,為了兒子,值得,以後自己找機會,會出去的。
打定主意,媽媽準備按下了接聽。
「騷警花,還在猶豫什麼?不想死就快接,開揚聲器,快點!」慧姐冰冷的聲音傳過來。
然後脫下一隻高跟鞋,黑絲腳狠狠的踢向媽媽的襠部,腳趾隔著絲襪和內褲開始有規則的按摩媽媽的陰蒂,慧姐是巴不得看這場好戲,媽媽越是難堪屈辱,慧姐越是興奮。
「噢~」媽媽眼角含著淚花,纖纖玉手,顫顫巍巍的按下揚聲器。
而此時,催情藥物已經開始生效,而慧姐的腳趾按摩更是讓騷逼奇癢無比,彷佛有千百隻螞蟻在爬。
慧姐還不知足,此時拉起媽媽一隻絲襪腳,放到餐桌上,把白色的高跟鞋鞋跟部分脫下,讓媽媽的腳尖綳直,?警菾疙翙c尖,開始隔著絲襪啃咬吮吸媽媽的腳踝。
媽媽被折磨的腳趾曲張,腳尖不斷的打轉,而勾在腳尖上的高跟鞋也隨媽媽飽受折磨的玉腳一起,做著不規則運動。
而慧姐的絲腳還在均勻的,有規律的摩擦著媽媽的下體。
慧姐的腳趾甲也很長,每繞著媽媽的陰戶繞三圈,就用大腳趾趾甲抵住媽媽騷逼,然後從上向下緩緩划落。
「喂,秀秀~」爸爸低沉而充滿愛意的聲音從大洋彼岸傳來,媽媽比爸爸小五歲,爸爸從認識媽媽起,就這麼稱呼媽媽,多年來一直未間斷過。
後來為了媽媽和我過上更好的物質生活,申請了國外一個研究機會。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媽媽差點哭出聲來,在那一瞬間,她多想告訴爸爸這裡發生的一切,她多想靠在這個心愛的男人身上,向他傾訴自己近來承受的屈辱,委屈,苦難。
沒有哪個女人生來就是女強人,媽媽有今天剛毅果敢的性格和爸爸常年不在家有著不可分割的聯繫。
自己為了這個家,犧牲了太多太多,現在太需要一份慰藉了,可惜確終究無法出口。
「怎麼不說話,秀秀?」,爸爸的聲音再次傳來。
而慧姐此時改變了玩弄方式,改用腳跟狠狠的蹭了媽媽一下,猝不及防,媽媽發出這樣一聲呻吟。
而慧姐笑容更加燦爛,加劇了對媽媽腳部和騷逼的折磨。
「老公~啊~~~」,然後發出一陣呻吟聲,媽媽回過神來,刻意平緩自己的語氣。
「秀秀,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嘛?」,爸爸那頭聽出媽媽有些不對勁,關切的問道。
「沒~~~啊~~~沒有」,「有點~~~小~~~小~~~感冒,過~~~啊~~~過~~~兩天~~~兩天~~~就好~~~好了~~」 慧姐絲腳還在肆意的蹂躪,一雙手也在把玩著媽媽的小腳,導致這樣簡單的一句話,媽媽說的如此支離破碎。
此時媽媽向慧姐投來了哀求的眼神,似乎在求慧姐饒過自己。
然而慧姐個女變態怎麼會放過這樣一個羞辱媽媽的好機會。
不但沒有理會媽媽,絲腳虐的更凶了。
開始沿著大腿根部不斷的向下勾划,踩踏。
然後把含在口中的玉足扳過來,開始舔完美無瑕的絲腳腳面。
「秀秀,感冒了,就要吃藥,知道嗎?別我不在身邊就不好好照顧自己,多喝開水,另外再告訴你個好消息,前幾天,我們項目組拿公司獎金了,我看LV出了一款新包,老婆我到時候買給你哈~」 「謝~~~謝謝~~~老~~老公,秀~~秀秀~~好~~期待~~啊~~~」 聽到這裡,媽媽都要哭了。
其實作為女人,自己要求的也並不是那麼多,一個承諾,一份關心,偶爾一點意外的禮物。
媽媽從來就沒後悔嫁給過爸爸,雖然常年兩地分居,但是她認為爸爸能給自己最安全的保障。
然而世間最可悲的就是,明明是甜蜜的夫妻情話,明明是面對世間最親近的人,自己現在承受的痛苦卻無法出口。
聽了這些,慧姐更加興奮了,舌尖上的動作從輕輕舔開始變得金蛇狂舞,而黑絲腳也像兩個穿夜行衣的刺客一樣,不斷地給媽媽難以抵禦的攻擊。
慧姐感覺腳趾部分隱隱約約的濕潤了,原來媽媽在藥物的衝擊和慧姐的折磨下,下面又濕了。
慢慢的媽媽呼吸變得急促,腳上的踢蹬的幅度也加大了。
「咣」的一聲,勾在腳尖上的高跟鞋如同斷線的風箏一樣,墜落在地板上。
「什麼聲音?」,爸爸又有了一絲焦慮。
「沒~~~沒什麼,藥瓶~~藥瓶~~啊~~~而已~~~」 「噢,多注點意,秀秀。
」,「對了,兒子學習怎麼樣,最近是期中了吧?」 顯然爸爸想多聊一會,畢竟有幾天沒聽到媽媽的聲音了。
「挺~~~挺好的~~~嗯哼,全班~~~第二~~~啊~~~二呢~~~」 慧姐凌虐的更加興起,索性走到媽媽身後,高高舉起媽媽兩隻白絲玉腳,搭在餐桌上。
然後手從後面繞過去,隔著絲襪撫摸扣弄媽媽的騷逼。
剛剛的蹂躪畢竟還有絲襪的阻隔,或多或少的減輕一些痛苦,而現在薄薄的絲襪在細嫩的皮膚上劃過,讓媽媽本就敏感的全身更像觸電一樣無法承受。
「太好了,兒子就是爭氣,太高興了。
不過你也別光讓他學習,也不小了,有些事情,他是男子漢,該擔當就得擔當點,這個社會光會學習是沒用的。
」 「是~~是呢~」媽媽語氣越來越急促,幾乎都在用敷衍的口氣來回答爸爸。
「兒子呢?我想和他說話了。
」,爸爸饒有興緻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