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彪哥,最近警方活動頻繁,出手迅速,交易的時候突然出現,打了我們搓手不及。
好多放單的弟兄們都被抓走了,還收了好多貨。
」東子戰戰兢兢的說,顯然怕極了這個叫彪哥的人物。
「直說虧了多少?」彪哥顯然不耐煩了。
「損失大概,三五十萬吧。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東子的聲音幾乎和蚊子一樣。
「那就是五十萬咯?」彪哥狠狠的把煙灰缸摔在地上,「你們這幫廢物,阿雄,你學校那邊的生意呢?」 「和東子差不多,也虧了不少。
」阿雄顯然也很緊張 「媽的,都不想活了是吧!」彪哥幾乎是咆哮著說出來這句話。
「彪哥,消消氣,警察不是一直對咱們的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嘛,怎麼這次?」 「這倒是。
」彪哥平息了一下怒火,轉而罵起了自己的保護傘,我們這得公安局長。
「劉天福個白眼狼,居然對老子動手了!」然後把電話撥過去。
「劉局,別來無恙啊。
」彪哥強忍著怒火,盡量放平語氣。
「阿彪啊,什麼事?直說吧。
」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這麼多年來,黑道上的事情我們給你擺平不少吧,每月孝敬您的都平常人活一年了,怎麼卸磨殺驢,拿我們開刀啊?」彪哥最後幾乎是吼出來的。
「老弟,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電話那頭顯然有點蒙圈。
「抓了我的人,扣了我的貨,還跟我裝胡塗是吧?」彪哥已經要瘋了。
「我不知道啊。
」 「真他媽好笑,你個堂堂大局長,這麼大的事你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不對,你等下,好像哪裡出了問題。
」沉默了一會,電話那頭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
「有件事情,可能會有點關係。
半年之前,市公安局來了個督察隊,面上就是檢查檢查工作。
但是據說他們和每個分隊有過私下接觸,這事我還是聽別人說的,當時我也認為是常規檢查,沒有在意。
也沒見後來有什麼異常舉動。
現在想想,有很大的可能是上面想要掃毒,但似乎知道警局內部有你們的保護傘,順風耳,就繞開了我們這些大領導。
直接聯繫了前線的工作者,秘密成立了項目組,估計是要打個措手不及吧。
」 劉局冷靜的分析讓彪哥倒吸一口涼氣,但是還是疑惑重重。
「那劉局,分隊不也都歸你管嘛,怎麼也不給弟兄報個信啊?」顯然劉局的說辭並不能讓彪哥完全滿意。
「沒你想的那麼簡單,警局這幾個分隊隊長,有的業務強,有的背景贏,各個都不是省油的燈,我的人也只有一半左右,剩下的都各打各的算盤,明著都哈著我,背地裡不知道都在想些什麼。
說不定哪天你老哥就是被他們給黑了,到死還不一定知道是誰幹的。
」劉局長幽幽的說。
「那劉局,你的意思是?」。
「最近就先別有什麼大動作了,敵人在暗,我們在明,小心點,這段時間我也暗中調查下這些個分隊隊長,爭取早點把事情弄明白,給兄弟一個交代。
而且,也提醒你一句,看看自己的人,有沒有卧底之類的,別被人賣了還幫著數錢。
」 「知道了,謝謝你,劉局。
不過可一定麻煩您可,要給兄弟抓緊啊,有什麼風聲可一定得打招呼啊。
我這不能正常交易,損失老大了,兄弟沒錢怎麼孝敬哥哥啊。
」彪哥無可奈何的陪著笑臉說,畢竟現在還有求於人。
「知道了,自己多小心。
」 嘟————嘟————嘟,劉局掛斷了電話。
「媽的個老狐狸!」彪哥狠狠的把手機摔在地上,不讓老子有動作,感情虧錢的不是你。
一個黑社會,沒有錢瞬間就能分崩離析,這樣一來損失就更大了。
彪哥幾乎要抓狂了。
這個神秘的查案者,還有可能存在的卧底,讓彪哥徹底抓狂,他已經失去了冷靜,摔打著茶几上的杯子。
抬眼看見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阿雄和東子,氣更是不打一出來。
突然彪哥抽出一把砍刀,狠狠的砍向兩人。
「敢背叛老子,殺了你們!」 阿雄和東子都嚇傻了,連忙求饒,一把鼻泣一把淚的表忠心。
彪哥的火氣慢慢消退了,心理盤算著,這兩個人雖然腦子一般,但還算忠心,姑且信了他們吧。
「不是更好,但是要是讓我知道誰是警方的卧底,我肯定不會輕饒,你們兩個,現在想辦法去調查下警局各分隊隊長的情況,越詳細越好,有什麼親人,家庭住址。
能查的全查,欺負在彪哥頭上,活膩歪了。
還有,放出消息,說最近彪哥要清理門戶。
」 「是,彪哥。
」東子和阿雄顯然像從閻王殿走了一圈一樣,嚇得直出冷汗。
「知道了就快滾!」彪哥顯然已經氣得七竅生煙,這筆賬一定要算,彪哥掐滅煙頭,忿恨的想著。
與此同時,在慧姐的別墅里,女色魔就如同抱著洋娃娃一樣,把媽媽帶到了浴室,開始新一輪的折磨。
慧姐強迫媽媽靠著浴室的牆壁站好,打開花灑,故意調到冷水,然後對著媽媽晶瑩剔透的玉足開始沖刷,沿著媽媽小腿玲瓏的曲線,到大腿根部,隱秘的私處,平坦雪白的小腹,含苞欲放的乳頭,柔美的香肩,粉紅的脖頸,美艷的五官,瀑布一般的長發,然後強迫媽媽轉過身去,沿著光滑平整的後背,一直衝刷到腳跟。
冰涼的水滴就像一把把冰冷的刀子,不斷的衝擊著媽媽的恥辱,媽媽本能的躲避,但無論媽媽如何逃避,無情的花灑總能在第一時間把恥辱灑向媽媽。
眼看媽媽被折磨的凌亂不堪,慧姐調整了水溫,重點攻向媽媽美麗的秘密花園,以及粉嫩的雙乳。
自從被慧姐折磨開始,媽媽還從未如此放鬆,恰當的體溫沖刷著剛剛被蹂躪的性器,感覺是那麼的舒服。
水可以洗凈身上的污垢,確無法沖刷心靈的恥辱。
想到這裡,媽媽心中不忍有是一陣悲涼。
慧姐輕盈的從浴室的架子上面取下了兩瓶沐浴液。
「不要小瞧了這兩瓶沐浴液呢,一瓶是牛奶特質,保養皮膚效果特好,另一個嘛,塗上一點就是能讓你這種貞潔烈女發騷發浪呢。
」 伴隨著輕佻的挑逗,慧姐各擠出一部分沐浴液,混合在手心,揉搓后,從後面抱住媽媽,兩隻手不老實的開始在媽媽的大奶子上均勻塗抹著乳白色的沐浴液。
慧姐的撫摸很有技巧,一隻手不斷在雙乳之間揉搓,另一隻手則徘徊在平坦的小腹和茂密的森林之間,很快,媽媽的全身都被慧姐均勻的塗滿了沐浴液。
這本是洗澡過程太正常不過的一個步驟,此時確充滿了香艷和屈辱。
不得不承認,慧姐的沐浴液確實充盈著奶香,很快,媽媽全身都散發出一種淡淡的奶香,加上媽媽優雅成熟的氣質,更加誘人了。
慧姐雙手的凌辱還在繼續,突然雙手同時發力,捉起媽媽的豪乳,用力向上一托,然後食指和中指緊緊的夾住媽媽嬌貴的乳頭,其餘指甲開始發力,恨不得插入媽媽雪白無瑕的肉體。
這樣的姿勢使媽媽本就傲立的雙乳更加挺拔,慧姐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