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軀上。
「啊~~~~主人姐姐~~~~不要啊」,媽媽並非沒有反擊之心,作為高傲美艷的女警花,被一個舉止粗俗品味低下的女流氓調教玩弄,無論如何都是無法接受的。
只是流氓團伙自從上次被媽媽反擊吃虧之後,一直牢記著注射藥物。
媽媽明顯的感覺到身體內部發生的變化,一方面體力大不如前,已失去巔峰時期搏擊技能,如果說開始還能在與慧姐的對決中佔有上風,那麼即使此時有了公平的機會,媽媽也完全不是其對手;另一方面,媽媽的敏感地帶,胸部,下體都變得愈加敏感,稍微一個刺激都會產生翻江倒海的變化,剛剛更是在被玩弄玉足的時候有了反應。
自從媽媽墜入魔窟開始,慘無人道的輪姦,凌辱就一刻沒有停止過,媽媽已然變得麻木,逆來順受,既然反抗不得,那還不如在墮落在淫慾的深淵。
讓媽媽萬萬無法想到的是,在絲足比賽里的驚艷表現,居然也會讓慧姐妒火中燒,今晚看來註定是個不眠之夜。
「饒過母狗啊~~~~主人姐姐~~~~騷屄再也不敢了」,可憐的媽媽儘力躲避著慧姐,怎奈全身牢牢被制,掙扎看起來是那樣蒼白無力。
慧姐宛如一頭髮怒的母豹,完全沒有停手的意思,起初是拳頭的捶打,感覺這樣還不夠解恨;接下來更是掐捏媽媽的嬌軀,胳膊,胸部,陰部,大腿,小腿無一例外,變得青一塊紫一塊;最後更是發瘋一般撕扯著媽媽警服,絲襪,很快端莊得體的衣著和她們的主人一樣,襤褸不堪。
媽媽呼喊哀號的聲音在慧姐狂風暴雨般的攻勢下顯得那麼凄慘可憐,心理愈加絕望,就如同這夜空一樣,看不見光明,不知道這樣無情的折磨何時才是盡頭。
也不知是過了多久,似乎是打累了,也似乎是發泄夠了,暴風雨逐漸停止,慧姐的雙手沿著襤褸破敗的絲襪向下游移,最後緊緊鉗住媽媽的一雙玉足,拉到半空中。
媽媽已經徹底絕望的心情在這一刻終於得到了一絲舒緩,本已失魂落魄的眼神隱約恢復一絲生氣,暗自鬆了口氣。
但是媽媽依舊不敢懈怠,天知道這個女魔頭下一秒鐘會想出什麼辦法來折磨自己,心理上媽媽完全淪為慧姐的奴隸,只得乖巧的抬高雙腳,擺在方便慧姐蹂躪的位置。
「賤屄,騷腳抬高點,主人姐姐要玩爛你的小騷腳」。
「請主人姐姐蹂躪」,媽媽雙腳高高向後翹起。
「哼,現在還挺聽話,可惜晚了」,慧姐粗暴的扯下水晶高跟鞋,隨手扔到一面,完美的玉足上包裹著殘缺不全的絲襪,十隻整齊剔透的腳趾因為緊張而繃緊,彎出優雅的形狀。
「這是什麼」 「我的騷腳」 「再說一遍?」,慧姐猛然隔著絲襪狠狠掐捏足部白嫩的肌膚! 「啊~~~~主人姐姐。
是騷屄,騷警花的騷腳」 「騷腳是用來幹什麼的」,得到了滿意的回答,慧姐轉而輕輕撫摸起來。
「本來是用來走路的,但是遇到主人姐姐之後,她們就是您的玩物,供您虐待,玩弄」,媽媽被慧姐壓在身子底下,雙腳被高高舉起,被迫說著這些淫蕩的話語。
「騷腳還是蠻漂亮嘛,你說呢,騷警花」,慧姐的手還不斷隔著絲襪在媽媽玉足上游移,輕微的觸感隔著絲襪,讓媽媽的疼痛得到一絲慰藉。
「不~~~~不敢~~~~主人姐姐~~~~她們又騷又賤,配不上漂亮這個詞」 「那她們配得上什麼呢」,慧姐不依不饒。
「她們只配被主人姐姐蹂躪,主人姐姐虐的越厲害,母狗就越開心」 「哼,騷母狗,記住這可是你說的,一會主人姐姐虐起母狗,手下可是不會留情的」 「是~~~~主人姐姐」 「把你的絲襪和內褲都脫了,撿二十塊堅硬的小石頭,最後把你的騷鞋找回來」,慧姐離開媽媽的身體,剛剛的一番拳打腳踢,她的體力也消耗不少,但是一折磨起媽媽來,她似乎充滿了無窮無盡的力量。
不敢有任何喘息的機會,媽媽迅速脫下絲襪,然後恢復跪姿,像母狗一樣在草叢裡找起了石子,沒費太多力氣,很快完成慧姐交代的任務,爬到她腳下,虔誠的跪好。
「主人姐姐,騷屄找好了」 「兩腿分開一點」,慧姐不慌不忙,從隨身攜帶的包里掏出一個連體雙跳蛋,從後面分別塞入媽媽的騷屄和菊花中,由於菊花才被開苞不久,後庭依然緊窄,慧姐費了一番周折,跳蛋還是未能完全插入菊門。
「臭婊子,把你的賤屁股給老娘分開,是不是還想後門被操才滿足啊」。
「是,主人姐姐」,媽媽努力的張開著後門。
其實並非媽媽不配合,實在是後庭過於緊窄,而慧姐也無非是要從肉體精神上徹底羞辱媽媽。
沒有給媽媽留任何情面,慧姐狠狠的把跳蛋強行塞入媽媽的後庭,直到一雙跳蛋緊緊貼著嬌嫩的直腸壁和陰道壁。
「嗡嗡嗡嗡」,慧姐啟動了跳蛋,剛剛被暴打一番,媽媽此刻毫無性慾,跳蛋在乾燥的肉洞里翻攪折磨著媽媽。
「把石頭塞到絲襪里,然後重新穿好,踩在騷腳和襪底之間,要是敢把石頭掉出來,今天剝你的狗皮」 「是,主人姐姐」,媽媽依照命令,把小石頭均勻分成兩堆,放在絲襪里,重新把殘缺不全的絲襪拉到大腿根部,一雙玉足踩在堅硬冰冷的石頭上,難忍的疼痛從足底傳遍全身,媽媽雙腿直打顫。
「騷屄,站直了,你不是警花嘛,警局就這麼訓練人的?」 「是~~~~主人~~~~姐姐」,騷屄和菊花里的跳蛋還在嗡嗡作響,腳底彷佛針扎刺痛般難忍,媽媽強迫著站直身姿。
「把這個穿上」,慧姐撿起地上的高跟鞋,故意朝著媽媽騷屄的部位扔過去,鞋尖不偏不倚,頂到了騷屄的位置。
「啊~~~~好痛」,媽媽吃痛,下意識的捂著下體,但很快將高跟鞋穿在右腳上。
現在媽媽上身赤裸,脖子上拴著狗鏈,僅僅雙腿包裹著殘缺不全的紫色絲襪,小屄和菊花里被塞了一對跳蛋,雙腳腳底還踩著堅硬的石子,右足赤裸,左腳踩著一隻高跟鞋,看起來要多悲慘有多悲慘,徐徐夜風隔著薄薄的絲襪撫摸著媽媽的大腿,卻讓媽媽倍感屈辱。
「江警花身手還是蠻好的,看來定然是訓練有素,不過剛剛你在舞台上踢正步有幾個瑕疵,主人姐姐再好好訓練訓練你」,慧姐陰陽怪氣的說著。
媽媽在早些年間,一直訓練刻苦,用高標準要求自己,每每踢出瀟洒的正步,一股浩然正氣從心底油然而生,今天卻成為女魔頭折磨虐待自己的項目,媽媽失神落魄。
「騷屄,怎麼當警官就不想練基本功了,不想當騷屄的警花不是好母狗」,慧姐一邊冷笑著,一面頻繁變換著跳蛋的強度,折磨著嬌嫩的肉壁。
「啊啊~~~~饒過母狗吧~~~~~母狗~~~~照做~~~~就是了」,一股強烈的刺激突然從下體傳來,媽媽語無倫次的回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