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原來我們的情報都是從這裡出去的,東西在你這裡發現,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不,不是啊,這不是我的手機」,東子再也無法恢復鎮定自若的神情,慌忙的為自己辯解著。
「媽的,你個叛徒,誰會傻到用自己的手機聯繫條子,現在多幾個破手機多容易」,然後一拳狠狠砸向東子的肚子。
其實阿雄和東子早就是面和心不和,作為自己成為彪哥第一手下的最大競爭者,阿雄更是想方設法想除掉東子。
此刻,機會千載難逢,不管真假,只要給東子栽贓了這個罪名,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幹掉他。
「阿雄,你先別激動」,胡彪之所以能當上老大,自然有過人的一套,雖然性子急,但是關鍵時刻一點也不掉鏈子,這種情況下還能保持如此冷靜,無愧大哥風範。
「我怎麼能不急,彪哥平時對我們這麼好,這傢伙居然背叛彪哥,別攔著我,讓我殺了這個敗類」,又嘗試著朝東子打去。
「住手,眼裡沒我這個大哥了是吧」,胡彪沒有怒吼,但是作用一點也不差,很快阿雄平息了本就不存在的怒火。
「東子,事到如今,你有什麼要說的」。
「大哥,我一直忠心耿耿,從未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我向天發誓,如有謊言,天打雷轟。
至於今天的事情,我想是有人從中作梗,要挑撥我們關係,他好坐收漁翁之利,彪哥,小弟跟您出生入死多年,我是什麼樣的人,您還不清楚嘛」 「的確有人從中作梗」,突然,門外一個清亮的聲音響起。
「門外是誰」,鐵強急忙打開房門,不是別人,正是凌昭。
看到他,所有人的眼神都變了。
鐵強,鯊魚,阿雄的眼裡充滿了驚奇與詫異;東子的眼神里充滿了熾熱的怒火;胡彪的眼裡充滿了迷茫。
「彪哥,請斗膽讓我喊你一聲哥,我知道我可能配不上,但是我敬重您」,然後凌昭畢恭畢敬的鞠了一躬。
「我是這裡的普通小保安,在這裡幹了幾年了,當然我這種底層的小任務是不會入彪哥的法眼,自己也從未想著能抱彪哥的大腿」 「我一直在程經理(東子)手下幹活,相安無事很多年,突然感覺最近幾個月他的行動有些異常,總是秘密的打著什麼電話,老怕被人聽見。
」 「突然有一天,我去他辦公室宋報紙。
他正說什麼證據確鑿之類的,他發現了我。
馬上開始威脅恐嚇我,讓我不準說出去,否則就對我的家人不利。
我一個小保安哪得罪起他,就默默的選擇了隱忍。
」 「一直到今天,我看著各位大哥都來了,心理有點好奇,就偷偷的聽,越聽越覺得你們說的事和我知道的有關,最後聽到他要對彪哥不利,我忍無可忍了。
彪哥是誰啊,我們的衣食父母,人生楷模,怎麼能這麼不明不白的被人黑了。
今天不管得罪誰,我也要說出來。
說完是死是活我聽天由命,誰跟彪哥過不去,我舍了這條賤命也陪他玩到底。
」 凌昭娓娓道來,成功講述了一個小人物從被人威脅到戰勝心魔,勇於出面,面對邪惡的勵志故事。
「你他媽的放屁」,東子怒不可遏。
「你給我老實點,別動」,彪哥擺了擺手手,轉向凌昭。
「真好,真好啊」,彪哥啪啪的拍起了手。
「講的真精彩,你他媽怎麼不去說書啊」,然後猛的一腳踢在凌昭肚子上。
「你當我傻,看不出這麼明顯的嫁禍?就憑你三言兩語就想廢了我的得力幹將?做夢去吧」。
「彪哥,我知道說出來您會不信,畢竟我只是一個小保安。
但是如果彪哥肯給我個機會,我可以帶著大家去找出證據」,凌昭的眼神里依舊堅毅。
「好,就給你一次機會,找不到也別怪我無情」,彪哥厲聲喝道。
「彪哥,我上次看見陳總在抽屜里翻看著什麼神秘東西,想來證據就在抽屜里。
不過程總這人一向狡猾,怕是有什麼夾層暗格之類的,或許暗格裡面還有暗格」 「阿雄,鐵強,動手去搜,把這裡掀個底朝天也要給我找出證據」。
就這樣,在凌昭悉心的指引下,阿雄和鐵強在柜子的伸出又發現了一個更為隱秘的暗格。
撬開之後,赫然發現裡面躺著幾張手機卡,還有一個筆記本。
胡彪奪過筆記本,打開一看,上面赫然記錄了自己斤幾個月交易的明細,而通過筆跡對比,出自東子本人無疑。
「媽的,信誓旦旦的給老子發誓,裝的還挺像」,一經確認,彪哥無法保持冷靜。
「背叛老子,想死吧」 「不是的啊,冤枉啊,我被人陷害了」,東子哀求道,「你們倒是幫我求求情啊」。
顯然,這個時候,沒人願意趟這趟渾水,大家都明智的選擇了沉默。
「我——殺——了——你」,胡彪的語氣突然低沉,然後拿起彈簧刀,狠狠的捅向東子的胸膛。
「我——殺——了——你」 「我——殺——了——你」 「我——殺——了——你」 胡彪在持續不斷的一個動作,一句話,幾十刀過去,東子已被鮮血染紅,停止了呼吸。
胡彪瀟洒的用毛巾擦了擦帶血的彈簧刀,指著鐵強和鯊魚 「你們兩個,把他找個地方扔了,越遠越好」 「記住了,這就是,背——叛——我——的——下——場」,字字珠璣,擲地有聲。
剛剛發生的一切簡直是過於突然,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阿雄,鐵強,鯊魚顯得有些劫後餘生,畢竟稍有差池,死的就是自己,伴隨的還有一絲興奮,畢竟前進路上少了一個勁敵。
胡彪拿起一塊毛巾,擦拭著上面的血跡,面無表情的把頭轉向凌昭。
「那個保安,你叫什麼名字來著」 「凌昭」 「好名字,從現在起,這個迪廳就歸你管,出了問題拿你是問」 「彪哥,小弟才疏學淺,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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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廢什麼話,少把自己當大功臣,給我夾起尾巴來,彪哥能立你,就能廢你,干不好一樣撤你,反正東子剛剛的慘狀你也看到了,不想和他一樣就老實點」 「是是,彪哥教訓的是」,凌昭唯唯諾諾的說。
「說話做事小心點」,丟下這句話,彪哥頭也不回的走出門去,顯然東子的背叛給了他不小的打擊。
一旁的鐵強和鯊魚眼睛里也各自閃爍不定,欲言又止,跟著走出門去。
「兄弟,這招很漂亮,不過清楚自己的身份,否則惹了不該惹的人,你就沒有今天這麼好的運氣了」 「雄哥,小弟一定為您馬首是瞻,以後還仰仗雄哥多多提攜」,凌昭再次恢復了唯唯諾諾的神態。
「哼」,阿雄也無太多言語,雖然除卻東子這個前進路上的勁敵,但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