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狗也會害羞嘛」?慧姐佯裝嗔怒,揚起樹枝,作勢抽打媽媽豐美的雪臀。
「母狗錯了,主人姐姐饒過母狗吧。
秀秀天生就是淫賤,別人越是虐我,操我,玩我,我就越開心,越興奮」。
「這還差不多,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母狗趕快跟著姐姐爬回車裡,耽誤了時間姐姐就要燉狗肉湯喝了」 「是,主人姐姐」。
媽媽笨拙的搖晃著大屁股,手腳並用,在冰冷舒適的草坪上爬行,毛茸茸的狗尾巴迎風搖曳,撫在雪白的冰肌玉膚上,別有一番快感。
現在媽媽已經完全適應了這種全新的身份,並樂在其中。
「哼,想不到墮落的這麼快,天生婊子啊」,慧姐鄙夷的牽著母狗媽媽前行,喃喃自語著。
「話說胡彪這會應該發現情況不對了吧」 不出慧姐所料,胡彪此刻焦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一整個下午的調查審訊沒有任何效果,每個手下看起來都像是忠心耿耿,鐵骨錚錚的好漢。
充分的不在場理由,耀眼的功勞,讓胡彪沒有證據來懷疑這些手下。
劉局長那裡的電話也快打爆了,始終無人接聽。
終於他想起了媽媽,這個警花知道的應該不止那麼一點。
幡然醒悟的胡彪想到這裡的時候,慧姐正在帶著媽媽在公園裡逍遙快活。
慧姐的別墅房門上了鎖,電話一直處於無人接聽狀態。
形勢的複雜程度超出了胡彪的想象。
隱隱的,他有一絲不安,慧姐這個女人似乎沒這麼簡單,整個事件看起來也絕非意外。
胡彪在房裡踱著碎步,口中的煙一支接著一支,從不間歇。
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從頭捋順這一切。
好不容易有了個思路,苗頭,卻又牽強得很,難以自圓其說。
牆上的掛鐘一分一秒的走著,已經指向了晚上九點。
所謂當局者迷,大抵如此,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更讓胡彪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彪哥,彪哥,東子回來了」,阿雄突然闖進了房門,在第一時間報告給胡彪這個消息。
「人在哪,快點進來」,胡彪已經迫不及待,想從東子口中得到第一手消息。
「彪哥,是我」,東子的聲音很是興奮。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他們怎麼著你了」,胡彪明顯難以置信,上下打量著東子,看到東子全身完好無損,更是大為詫異。
一旁的阿雄,鯊魚,鐵強也流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按他們的想法,東子犯了這麼大的事,這輩子估計就交代在裡面了,怎麼不到十個小時就釋放出來了。
「哎,彪哥,起先我也給嚇壞了,後來才知道是虛驚一場。
條子把我帶走以後,說有人舉報我們私藏槍支毒品。
我說哪有的事啊,肯定是誤會了」。
「就這麼簡單」,阿雄口氣充滿了質疑。
「怎麼會,這不還沒說完嘛,彪哥還沒急,你急個球」,東子瞪了阿雄一眼。
「你他媽態度能不能好點」 「都給我閉嘴,東子,接著往下說」,胡彪威嚴的聲音傳來,鎮住了稍顯詭異的氣氛。
「是,彪哥。
審我的條子又把從保險柜搜出的一袋粉拿出來,問我是什麼」 「你怎麼說的」,終於來到了最關心的問題上,胡彪明顯心急,一把握住東子的衣領。
「彪哥,別急,其實我有件事情瞞了你們」 「什麼事情」 「其實保險柜里的貨我給掉包了,條子們搜出來的不過是一些麵粉,混淆視聽用的,他們鑒定完畢之後,覺得這個案件很無厘頭。
最後證據不足,我無罪釋放,然後我就回來了」 「你能對你剛剛說的話負責任嘛」,胡彪眼神煞是詭異,盯著東子,一旁的阿雄,鯊魚,鐵強臉色也是陰晴不定,顯然東子這番說辭並不能服眾。
「當然可以啊,我把那批貨找出來不就可以證明我說的是對的嘛」,粗線條的東子顯然還沒有意識到胡彪等人態度的轉變,大大咧咧的說道。
「要的就是你這句話,找到了,不但不怪罪你藏私,反而會重重有賞;要是讓我發現你撒謊的話,哼,下場不用我多說」 東子此刻才意識到情況的兇險,額頭上泛起汗珠,但他自詡貨物被藏得好好的,沒人可以發現,心理還是有些底氣的。
「彪哥,兄弟們,請跟我來」,東子恢復了平常的語氣,在沒有如山的鐵證之前,自己還是收斂些為好。
東子畢恭畢敬的打開自己的辦公室,在辦公桌里,打開一處暗格。
「東西就在裡面了,彪哥」。
空氣在這一刻彷彿已經凝固了,大家屏息凝視,期待著打開暗格的一瞬間。
同一時間,四百公裡外的省城。
在一家高檔夜總會的門口,一部紅色的賓士C300緩緩停下。
一個乾瘦精鍊,戴著金邊眼鏡的中年男子看到車牌號,趨步上前拉開車門,露出會意的笑容。
「千呼萬喚始出來,郭小姐今天來的可夠晚的啊,不符合以前的慣例啊」 「龍哥說笑了,路上有點小事耽擱了一下」 「呵,沒耽誤就好。
上次郭小姐帶來的參賽作品和冠軍失之交臂,敢問郭小姐這次準備了什麼秘密武器啊」 「龍哥啊,還是那麼猴急,一會不就可以看到嘛,不過可以劇透的是,這次的絕對是個極品」 「哈哈哈哈,就知道你的眼光不會差,不多打擾了,快快化妝準備吧」 「龍哥,您就瞧好吧」,慧姐說完露出招牌式的嫵媚笑容,從後備箱拉出一個大行李箱,輕車熟路的,徑直走向化妝室。
「騷警花,醒醒,該化妝了」,慧姐拉開拉鏈,裡面赫然裝載著身穿粉色連體網襪的媽媽。
在結束公園遛狗后,慧姐把媽媽四肢重新綁好,裝進行李箱里。
漫長的旅途枯燥無趣,全程伴隨媽媽的只有繩索的拘束和無邊的黑暗。
可是讓媽媽自己都想不到的是,在這狹小的空間里。
自己的內心卻是充滿期待,她開始漸漸喜歡上慧姐這種全方位多角度的折磨蹂躪,每一次的調教都帶有新的花樣,都充滿了刺激與未知,讓自己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和興奮。
經過三個多小時的車程,終於抵達目的地,重見天日的媽媽剛剛睜開雙眼,面對著雪白的燈光的猛然照射,一時無法適應,本能的扭頭躲避著。
慧姐看著腳下這堆嬌美的騷肉,連續的調教加上長途跋涉,讓女警花面容有些憔悴,但仍不失國色天香的風韻。
「騷屄,再慢吞吞的看姐姐怎麼收拾你」,慧姐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拽起連接媽媽脖頸的鐵鏈,把媽媽從箱中的世界解脫出來。
媽媽這才看清楚自己身處的環境:這是一間充斥著雪白高貴色調的化妝室,物質寬敞明亮,雪白柔和的燈光,雪白的地毯,明亮的梳妝鏡,一切都是那麼唯美柔和,而慧姐正翹著二郎腿,坐在梳妝鏡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