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啊~~~~~不是啊」 「小母狗敢頂嘴,該打」 慧姐將媽媽翻了個身,豐滿的雙峰緊緊貼著冰冷的檯面,頭深深的埋下去,雪白的大屁股高高撅起。
「啪!」,重重的一巴掌,五個鮮紅的手掌印在媽媽白皙的豐臀上。
「騷貨,是不是喜歡被主人姐姐虐待,凌辱」,慧姐一面說著,一面把假陽具在貼在陰戶上,蹭了幾下。
「我~~~~我」 「啪」,更響亮的一個巴掌再度打來。
「我~~~~我說~~~~母狗~~~~喜歡~~~~被虐待」。
「為什麼,賤貨」,慧姐聲音愈加嚴厲,「啪」的一下又打在媽媽的屁股上。
「別打~~~~啊~~~~主人姐姐~~~~我喜歡~~~~被虐待~~~~舒服」,媽媽在這種屈辱的情況下說出了內心最深處的想法。
「喜歡哪裡被虐待」,慧姐趁熱打鐵,假陽具已經重新準備蓄勢待發。
「全身~~~~都喜歡~~~~操我的~~~~騷屄~~~~操母狗的~~~~賤奶子~~~~爛屁股~~~~還有~~~~操爛~~~~騷腳」,說完這些,媽媽臉色羞的通紅通紅,她無法相信剛剛的話出自自己口中。
「那還不快求主人」 「求~~~~主人~~~~姐姐,操爛我淫蕩的騷屄」。
說完這些,媽媽的心裡如釋重負,倫理矜持的防線在這一刻徹徹底底的蕩然無存,在人類最最原始的肉慾面前,一切都是浮雲,在這情慾的深淵裡自由的墮落。
「警花母狗,操爛你的騷屄」,慧姐挺了挺粗壯的雞巴,對準媽媽粉嫩濕滑的小穴,碩大的陽具重新插入媽媽已經泛濫成災的騷屄。
與此同時,慧姐下體也更加敏感,雙頭抽插帶來了無以倫比的快感,浪叫聲,呻吟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啊啊~~~~操我啊~~~~操爛我」 「操~~~~操死你~~~~騷屄」 春藥的快感也同時達到了巔峰,沖潰了媽媽的理智。
高潮的瞬間,媽媽幾乎喪失了意識,暈厥了過去。
「騷警花,看看你被主人姐姐操完之後的樣子吧」,慧姐離開了媽媽的玉體。
媽媽通過梳妝台上的鏡子,自己像母狗一樣跪在桌台上,光滑的檯面已經有了些水漬。
一雙黑絲玉腿顫顫巍巍的發抖,面色緋紅,媚眼如絲。
想到剛剛下賤的哀求慧姐操自己,被逼著說著那麼淫蕩的話,心頭的刺激感更加強烈。
在一旁觀戰許久的胡彪此刻已經按捺不住,臉上微微泛起不快。
「小慧,你說的調教好了給我們玩,我看你自己光顧著自己爽啦」 「哪有啦,彪哥,把這個警花好好開發開發,讓她變得更加淫蕩,好更好的伺候您啊」 「哼,老子現在受不了了,就要操屄」,胡彪語氣愈發急切。
「小慧去給她洗洗」 「不用了,我親自來」,胡彪說著推開了慧姐,解開褲子,露出粗壯黝黑的大雞巴,徑直走向飽經蹂躪的媽媽。
「叮叮叮叮」,胡彪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他厭煩的拿過來一看,是迪廳吧台打過來的,狠狠的按了掛斷。
「媽的,影響老子操屄心情,什麼事自己不能處理」 「叮叮叮叮」,鈴聲彷彿很執著,再度響起。
「媽的你是不是有病,你媽死了是怎麼著啊」,胡彪接聽了電話,破口大罵。
「胡總,不好了,迪廳,迪廳出事了,警察來了,東子哥被抓走了,你快,快回來主持大局吧,迪廳已經亂成一鍋粥了」 「廢物,一幫廢物」,胡彪狠狠的摔下電話,重新穿回褲子,本來已經慾火繚繞的他遭此變故,心情差到極點。
「阿雄,你跟我走一趟,處理點事情」 「小慧,你老實呆著,有什麼事情,電話聯繫」 胡彪強壓心中怒火,冷靜著安排著這一切。
「再給鯊魚和鐵強打個電話,讓他們回來,老子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未完待續)2014-5-17 11:32 #14查看數據 發短消息 引用回復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復 頂部】(十一) 黑色的寶馬疾馳的從別墅里飛出,揚起陣陣煙塵,連續急促的嘀嘀的鳴笛聲昭示著車主此刻的心急如焚。
「哈,動作還挺快呢」。
慧姐盯著胡彪遠去的方向,一副若有所悟的表情,認真思索了幾分鐘,慧姐又恢復了嫵媚戲謔的表情,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這下好戲才開始了,姐姐我可不能坐以待斃.。
母狗警花,騷屄江秀,姐姐再把你打扮打扮,我們去個更好玩,更刺激的好地方去」。
突如其來的變故打亂了一切部署,原本被慧姐調教的醉仙欲死的媽媽,此刻心頭也像是打翻了調料瓶一樣,五味陳雜,又是興奮,又是慶幸,還摻雜了一絲自己也說不出的感受。
興奮的是,警方終於有所行動,雖然事情的發生和凌昭對媽媽說的計劃大相徑庭。
「難道凌昭已經開始行動了嘛,這和他之前和我說的不大一樣啊,還是有著神秘的第三方力量介入,或者也許就是個意外,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慶幸的是這個變故的時機,本來已經做好了再度失身於胡彪的準備,媽媽心情已經沉到了谷底。
對媽媽而言,胡彪就是野獸的代名詞,發起瘋來,瘋狂蹂躪女人,自己被胡彪強姦的這幾次下體和後庭幾欲被撕裂。
除此而外,媽媽還有個難以啟齒的感覺,突然發現自己有點捨不得慧姐。
開始暴露出淫蕩的本性,漸漸喜歡上了慧姐凌辱帶來的刺激和快感,母狗的概念逐漸蠶食著自內心。
媽媽腦子裡胡思亂想著,還在糾結彷徨自己下一步該如何行動,想要自由的殘念和逐漸淪落的身體做著激烈的鬥爭,殊不知這一猶豫,媽媽再次錯失了一次逃跑的黃金機會。
慧姐並未給媽媽太多時間,她深深的知道眼前這堆騷肉只是暫時的屈服,暴力的征服和藥物的控制佔據了很大比重,距離徹底征服這個女警的心,尚有很長的路要走,一旦媽媽此時奮起反抗,鹿死誰手尚不得知。
趁著媽媽尚且情迷意亂,理智不清,慧姐即使的給媽媽注射了全身無力的藥物。
「騷屄,乖乖的和主人走,你是逃不出主人的手心的,知道嗎,母狗」。
「是~~~~主人~~~~姐姐」,藥物注射進來的一瞬間,媽媽知道,這一回合,自己又輸了。
只不過這次的對手不是慧姐,而是自己淫蕩求虐的身體。
「這樣就乖」,慧姐一邊說著,一邊拿起一條兩米左右長的狗鏈,把粉色的項圈套在媽媽的粉紅的脖頸上,捏著媽媽粉紅俊俏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