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忘告訴你了,騷屄。
從現在起,除非姐姐允許或者特殊說明,你沒有直立行走的權利,趕快給姐姐跪下」。
「這~~~~」,媽媽雖然恐懼著慧姐,但是還不至於主動下跪,表情里閃爍著猶豫和抗拒。
「讓你跪你就跪,哪那麼啰嗦,是不是討打啊」,慧姐威嚴的聲音再度響起。
「撲通」一聲,媽媽雙膝應聲著地,女色魔的聲音似乎有著某種不可抗拒的魔力。
媽媽內心雖然有所抗拒,但是身體卻不由自主的完成著慧姐的命令。
此刻媽媽心跳加速,臉上漲紅髮燙,羞恥的低下頭,目光根本不敢往我這邊瞟。
像個母狗一樣,膝蓋和手掌著地,支撐著一絲不掛的嬌軀。
高高翹起豐腴的美臀,性感的菊花和白皙的嫩肉完美的裸露在空氣中,飽經蹂躪的菊門和騷屄還流淌著白濁的精液和淫液。
「雄哥,幫我把這個塞到騷警花的騷屄里去」,慧姐不慌不忙的取出一隻跳蛋,均勻的在跳蛋上塗抹著烈性春藥。
阿雄接過跳蛋,輕而易舉的把跳蛋塞入媽媽暴露在空氣中的粉嫩的騷屄。
「爬過來,騷警花,爬到姐姐腳下」,慧姐並未打開跳蛋的開關。
媽媽手腳並用,像個母狗一樣在光潔的木質地板上爬行,一對潔白的豪乳自然下垂,隨著身體的爬行的節奏前後晃動,兩顆晶瑩剔透的乳頭搖搖欲墜。
下體因為塞了跳蛋,媽媽被迫下體夾緊,的爬行姿勢極其不自然。
「真騷啊,欠操的婊子」 「這奶子真他媽大」 「你看她的騷屁股一扇一扇的,那就是在求著咱們繼續操她呢」 耳畔響起了無情下流的嘲諷,媽媽同時忍受著多重精神折磨,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短短几米的距離顯得那麼漫長。
媽媽頭腦一片空白,自己都無法解釋為什麼會執行慧姐這麼變態的指令。
「騷警花,慢慢吞吞的,加快動作」,慧姐還在不斷發號施令。
彷彿得到召喚一般,內心深處的慾望似乎又在蠢蠢欲動,強迫凌辱讓媽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複雜的感覺:悲憤羞恥之餘竟然帶著一絲興奮。
終於還是顫顫巍巍,哆哆嗦嗦的爬到慧姐的腳下。
「騷警花,看看你的樣子,和發騷的母狗有什麼區別嘛」,慧姐掐著媽媽的下巴,強迫媽媽抬起頭。
媽媽漲紅了臉,緊咬住唇,不知該如何作答。
「從現在起,你就是一條最最下賤的母狗,在座的各位都是你的主人,當然不包括你那卵蛋兒子,聽明白了嘛」,慧姐字字珠璣,叩擊著媽媽已經日漸脆弱的心靈。
「我~~~~我」,媽媽掙扎著轉過臉去,內心劇烈掙扎。
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媽媽也絕然無法說出如此淫蕩的字眼,「母狗」二字一旦說出就代表著屈服,代表著沒有任何尊嚴。
同樣震驚的還有我,常年以好學生自居。
雙耳不聞天下事,一心只讀聖賢書,從小性對我而言就是洪水猛獸,每每電視劇里有接吻,即將強姦的內容,媽媽就毅然的把頻道換走,愈發增加了性在我心中的神秘感。
直到有一天,我接觸了網路,才走近這個神奇的世界。
讀的多了,我才知道性愛原來不過是最基本的;在此之上,又有成百上千種變化。
我開始瘋狂的喜歡上了這些。
我喜歡綠母的題材,本身我就有一位端莊嚴厲的警花媽媽,每每看到文章或者電影里主人公的媽媽被人騎在胯下,任人操弄的場景,我就在幻想自己是否有一天能看到媽媽的沉淪。
我喜歡SM的題材,我願意看到女主角被施加工具,折磨的生不如死,然後慢慢凋零,在敵人的淫威下屈服。
我喜歡絲襪,它帶給我視覺上的美感。
我喜歡女同,它帶給我另類的衝擊。
我喜歡~~~~太多太多,而彷彿上天在冥冥之中安排的一場電影一樣,無數我期待的場景,都全部在媽媽身上發生,我開始變得興奮,變得期待。
SM之中,最最困難的,也最最刺激驚艷的時刻,就是女主角第一次承認自己母狗,性奴的身份,它預示著反抗的結束,凋零的開始。
我屏著呼吸,靜靜的期待著媽媽的回答。
所有人的目光自然而然的集中在媽媽的身上,媽媽從來都是話題的中心。
而此刻媽媽內心的深處,也在掀起著驚濤駭浪一般的波瀾。
媽媽很悲哀的發現,來自慾望的侵襲日漸強烈,在這種變態凌辱虐待中,自己得到了從未獲得的刺激和快感。
剛剛慧姐幾句命令看似輕描淡寫,實則如重鎚一般,不斷的衝破理智閘門。
防線破碎,僅在頃刻之間。
「難道自己真的是個淫賤下盪的女人嘛,只有不斷的受辱,不斷的被人虐待,不斷的被人操才會讓自己興奮快樂嘛?」 媽媽不禁開始回憶著那曾經不堪回首的一幕幕: 最先是被慧姐在浴室里,床上舔弄,親吻,強姦;然後在迪廳里被胡彪無情殘暴的強姦;接著被如龍似虎的色狼們輪姦;繼而被迫與自己親生兒子發生性關係;然後是被無情的灌腸,塗春藥,後庭開苞;自己全身各處,肌膚,騷屄,後庭,豐乳,玉腳都淪為了洩慾的工具。
被凌辱的口味不斷加重,下體越來越敏感,自己在凌辱的過程中獲得的歡愉,興奮感不斷增強,畢竟來源於身體最深處的反應是不會欺騙自己的。
性奴的概念,淫蕩的表現正在悄悄地吞噬媽媽的一切,身體和內心。
「不行啊,寶貝兒子還在一邊看著。
自己身為母親,在兒子面前,淪為別人腳下的母狗,世上還有比這更加難堪的嘛」 「老公還在大洋彼岸,含辛茹苦的為了這個家庭在奮鬥,自己怎麼能做出對不起他的事情啊」 「還有凌昭,他還在為我們逃出生天在奮鬥,我不能啊」 殘存的理智還在做著最後的挽留與掙扎。
「騷警花,磨磨蹭蹭的,是不是又想被操了啊」,彷彿看到了警花媽媽此刻內心裡更加劇烈的掙扎和猶豫。
慧姐猛地打開跳蛋的開關,幾乎同時伸出一隻腳,發亮尖銳的鞋尖在媽媽骯髒的陰戶上不斷的抵觸。
「不行啊,這該死的慾望,越來越強烈了,已經控制不住了啊」,摩擦著烈性春藥的跳蛋孜孜不倦的蹂躪著嬌嫩的陰道壁,酥酥麻麻瘙癢刺激著敏感的花蒂。
兩片粉紅的大陰唇顫抖著微微張開,濕潤漲飽的花蒂滴趟著蜜汁。
陰戶的外圍,鞋尖還在不輕不重的蹭划著,撩撥著萋萋芳草。
媽媽下體慾望愈加強烈,死死的夾住雙腿。
任由慧姐的鞋尖踐踏著自己的騷屄,自己的心靈,自己的軀體,自己的全部。
「還裝什麼啊,你的肉體早就出賣了你。
你以為你是誰啊,一個端莊大方的警花?錯了,你就是一條淫賤下盪的母狗,人盡可夫的婊子。
被人調教你就興奮,被人操你就開心,你說是不是啊」,慧姐說著,鞋尖像電鑽一樣瘋狂的扭動,似乎要虐爛媽媽的大騷屄。
「啊啊~~~~不要」,快樂並著痛苦再度襲來,慾望的浪潮已經勢不可擋,里應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