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慧姐更加興奮了。
掃蕩完媽媽的衣物,慧姐並未急著回家,反倒是跑到附近的公園,沿著小路開始跑步。
此時正值春夏之交,和煦的微風吹起慧姐黃黃的頭髮,一身棕黃色皮膚配上暴露的黑絲網襪,更顯得風騷狂野,一路之上,慧姐都不斷吸引著男人的目光。
最後慧姐跑的大汗淋漓,滿意的回家。
回到家裡,媽媽還在安神的藥物控制之下,昏昏沉沉的睡著。
慧姐迫不及待的把媽媽手銬解開,繼而又三下五除二的再次剝光媽媽本就少的可憐的衣物,美艷的胴體再次一絲不掛的展現在面前。
「好一對淫蕩的軀體啊」,慧姐不由得又在光滑的身上亂摸起來。
蹂躪了一會,慧姐取出媽媽的警服,精心裝扮起媽媽來。
很快,媽媽頭戴女式警帽,上身穿天藍色的半袖襯衫,肩上佩戴著警司的官銜,下面一條深藍色的及膝警裙,玲瓏的玉腿上包裹了一雙肉色絲襪,一對玉腳踩了雙黑色矮根皮鞋。
換做平時,媽媽這身裝束肯定是英姿颯爽,威嚴中流露著一絲美艷。
只是今天,情況卻大相徑庭。
透著藍色的警服,隱隱約約可以看見粉嫩的乳頭;沿著肉色的絲襪,也能直接摸到蜜穴。
這種打扮讓媽媽同時散發出威嚴和淫蕩的氣息。
打扮完畢,慧姐抱起媽媽,再次固定在昨天的春秋椅上,雙手反綁在身後,用一塊紅色的眼罩蒙住雙眼,在櫻桃小口裡塞了一隻紅色口球。
慧姐倒了一杯白開水,喝了一半,小手一抖,把剩下一半潑在媽媽臉上。
「騷警花,醒醒吧,準備接受今天的調教吧」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媽媽渾身一個激靈,一晚上的休息也讓體力也恢復不少,但是頭還是昏昏沉沉的。
掙扎幾下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雙眼被蒙住,口裡塞了個口球,臉上有水滴滑落,好不難受。
由於眼睛無法看見外面的情景,媽媽心裡更多了一絲恐懼。
慢慢的,媽媽恢復了意識,職業的直覺讓媽媽本能的能感覺自己穿著的警服,常年累月的裝束讓媽媽對這件衣服有了無比的熟悉感。
「太過分了,居然這樣玩弄我」,媽媽嘴裡嗚嗚的叫著。
突然,柔順的胸部傳來一陣酥麻的感覺,原來慧姐正隔著警服,用自己邪惡的手掌,無情的來回揉搓潔白的雙乳。
「騷警花,有沒有想過有朝一日穿著警服被人蹂躪啊」,慧姐輕蔑的問道。
「嗚嗚嗚嗚」,媽媽不能說話,只能痛苦的呻吟。
「隔著警服摸,還是不夠過癮啊!」慧姐開始解開媽媽身上的鈕扣,一個,兩個,每解開一個,慧姐都會報數。
慧姐解扣子的動作緩慢而有力,每一顆紐扣的解開都意味著防線的進一步崩潰。
媽媽明知道最後難逃被剝光的厄運,但是這種煎熬依舊折磨著即將崩潰的心。
慧姐並未解開全部的紐扣,而是停滯在了胸部以下的那顆。
然後抓起衣領,用力向兩面撕扯,很快,一對潔白的雙乳又調皮的跳了出來。
雖然不是第一次被慧姐把玩自己的雙乳,但此時此刻。
媽媽身著代表莊嚴法律和正義的警服,被女惡魔牢牢捆綁在椅子上。
不但自己受辱,更是對這身制服的侮辱。
羞恥,恐懼,恥辱一齊湧上心頭,媽媽很想大聲的叫出來。
「嗚~~~~」,媽媽痛苦的皺著眉頭,閉上雙眼,五官扭曲。
雙手握緊,內心已經絕望。
「不行,女色魔就是想要自己痛苦,讓自己難看,用來達到擊潰自己心裡的目的。
絕對不能屈服,不能對不起身上這身衣服,不讓色魔看自己的笑話,軟弱」。
慧姐的魔手還在不停的蹂躪潔白粉嫩的雙乳,不斷的擰成各種各樣的形狀,時而用指甲嵌進乳房,時而用指頭夾捏粉嫩的乳頭。
「玩爛你這雙賤奶子」,慧姐不斷的變換著雙乳的形狀,最後索性雙手放開,頭部扎到懷中,先用頭髮摩擦,然後又是啃咬。
媽媽的嬌嫩乳房又疼又癢,但是只能悲哀的發出「嗚嗚」的聲音。
大概折磨了十幾分鐘,慧姐停止了對雙乳的蹂躪,開始打量起媽媽的一雙肉絲玉腿。
「騷腳打開,騷警花!」,慧姐的聲音又從耳邊傳來,本能的,媽媽夾緊大腿。
「還是不聽話呢,江秀警官,看來不暴力還是不行呢」。
慧姐語氣里充滿了虛假的遺憾。
蹲下身去,抓住纖細的腳踝,先分開一定的角度。
然後單膝狠狠的壓在赤裸的絲足上,取出早已準備好的繩子,把另外一隻絲腳固定在凳子腿上。
接著如法炮製,綁好了另一隻絲足。
這樣媽媽的一對玉腳被迫呈外八字形,屈辱的向外張開一定的角度,固定在凳子腿上。
饒是如此,媽媽還是拼著全力,盡量併攏雙腿。
「別白費力氣了」,慧姐的聲音從後面幽幽傳來,還是先看看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淫蕩吧,然後取下眼罩,雙眼惡毒的盯著媽媽。
得見天日的暢快自然不必多言,但是看著自己狼狽的情形,媽媽的心又泛起陣陣悲涼。
秀髮散亂,嘴裡塞著紅色的口球;身上穿著莊嚴的警服,但是上面的扣子被解開,本來乾淨的警服現在也是皺皺巴巴;一對玉乳更是在折磨下隱隱發紅,疼痛感時不時的襲來;白皙修長的雙腿包裹著肉色絲襪,淫蕩的分開一定角度,綁在凳子上。
真是有說不出的凄美,香艷。
雖然已經欣賞,玩弄,凌辱過媽媽的美腿多次,但此時在警服的映襯下,媽媽莊嚴中顯露淫蕩,更刺激了慧姐凌虐的慾望。
慧姐面朝媽媽蹲下身去,用力把膝蓋分開九十度的角度,把自己的臉湊過大大張開的雙腿之間,眼睛仔細的盯著警裙的深處。
媽媽身材曼妙,白皙的大腿,玲瓏的小腿,再加上絲襪的映襯,無論雙腿是何種姿勢,都有著難以名狀的美麗曲線。
「太美了,騷警花」,慧姐的嘴湊得更近了,用嘴唇隔著絲襪親吻媽媽的左腿,通過絲襪,傳達出芳香的體味。
「嗚嗚嗚嗚」,絲襪的摩擦和慧姐嘴上的親吻,讓媽媽下體又傳來了舒服感。
慧姐的藥物和刺激顯然已經激發了媽媽最原始的慾望。
大概舔了五分鐘,媽媽雙腿不斷的夾緊分開,額頭上已經香汗淋漓,臉上更是泛起陣陣潮紅。
「騷警花,是不是有話要說」,慧姐從警裙里鑽出來。
「嗚嗚嗚嗚」,媽媽點了點頭。
「很好,不過給你解開后,你第一句話要說,我是江秀母狗,是主人的性奴隸,性玩具,我的身體就是給慧姐玩弄的,我是最下賤淫蕩無恥的母狗。
說了主人有獎勵哦」,然後扯下媽媽嘴裡的口塞,滿臉壞笑的盯著媽媽。
「你個變態,無恥,我不會放過你」,媽媽突然發難,用全身力氣咆哮道。
「啪啪啪啪」,慧姐左右開弓,連扇四個耳光,打的媽媽嘴角出血。
「賤人,讓你犯賤,敬酒不吃吃罰酒,這可都是你自找的,別怪你慧姐無情」。
慧姐解開媽媽身上的繩索,像老鷹捉小雞一樣抱起媽媽,然後狠狠的仍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