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服~~~江秀想要~~~~~~啊~~~啊~~~」 在慧姐的攻勢下,媽媽終於淪陷了。
宛如高速火車,起步時動作緩慢而沉穩,而一旦走上正軌,速度變如同脫韁的野馬,盡情的馳騁。
慧姐抽送的節奏不斷加快,假陽具在媽媽的陰道里瘋狂的進進出出。
粗壯碩大的假陽具完全充盈了媽媽緊窄的陰道,每個回合的交鋒都帶給媽媽酣暢淋漓的快感。
卻看媽媽此時,被慧姐壓在身下,快感愈加強烈。
許久未經性事,突然遭受如此大強度的強姦。
媽媽很快變得香汗淋漓,面泛潮紅,本就無力的四肢更加柔軟纏綿。
眼睛迷茫無神,嬌喘吁吁。
終於媽媽最後理智防線早已被衝破,開始不顧廉恥,放聲的浪叫。
「啊~~~操我啊~~操騷警花~~操江秀~~操婊子~~操騷貨~~~」 伴隨著慧姐的抽插,媽媽的身體也在不斷的迎合著。
豐腴挺拔的乳房隨著慧姐孔武有力的抽插有節奏地顫動著。
兩隻白絲小腳腳趾在不斷的曲張,而右腳上還淫靡著掛著一隻乳白色的高跟鞋,也在一上一下的配合著淫蕩的主人。
大概抽插了幾百下,慧姐的呼吸也變得急促,同樣的快感也從慧姐的陰道里傳來,二人的快感也隨著節奏的加快更加強烈。
慧姐抽插動作越來越快,最後近乎瘋狂。
而媽媽全身痙攣的頻率明顯增加,秀髮飛揚,雙乳高低起伏,潔白的小腳不斷地空中亂踢,口中早已語無倫次。
「操的騷警花~~~好舒服~~操死我~算了~啊~~~來啊~~操我啊~~」 突然,媽媽陰道有一陣陣痙攣,收縮,雙腿明顯夾緊了。
「啊~~~不行,要到了,騷警花不行啦~~~啊啊啊啊~~~」 「下面癢死了,快給我吧,我不行了~~~」 「乾死我吧,乾的我好舒服啊,用力啊,慧姐,騷警花的騷逼要被操爛啦~~」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要去了啊~~~」 媽媽此刻完全忘記了一切,沉淪在慾海中。
「操死你,操死你!」慧姐也不甘示弱。
伴隨著窗外轟隆隆的雷雨聲,兩具柔美的軀體在瘋狂扭動。
慧姐的幅度越來越大,兩個女人都已氣喘吁吁,在情慾的深淵裡不能自已。
終於,伴隨著媽媽和慧姐幾乎同時的浪叫,兩股滾燙粘滑的淫液涌了從各自的陰道中噴湧出來。
慧姐同時與媽媽達到了高潮。
高潮之後,媽媽彷佛虛脫一般,躺在雪白的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許久未經滋補的小穴今天得到了充分的滿足,而慧姐全方位多角度得到調戲更是讓媽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畢竟這種快感是和爸爸做愛時候完全不能比擬的。
不知不覺的,媽媽突然覺得自己臉紅了,自己居然有點享受這樣的感覺,雖然是在被強迫下的蹂躪。
「怎麼可能,為什麼我在女色魔的折磨下這麼忘情,這麼浪,難道我天生就是一個淫蕩的女人嘛,難道這才是我的本性?」 「不,不是的。
是這個變態惡魔的藥物,我一定要客服這種生理上畸形的快感,我不能讓女色魔得逞,我還要救我的兒子。
」伴隨著媽媽的逐漸均勻的呼吸,稍微恢復的體力,入潮水退去般的情慾,媽媽恢復了一些理智。
「警花騷貨,被姐姐操的爽吧,剛剛看你那發騷的樣子,笑死人了,最下賤的婊子也不過如此。
」慧姐的雙手又朝著媽媽曼妙的身體摸過去。
媽媽恢復了厭惡的表情,躲避著慧姐的攻擊。
「用些下流的藥物算什麼,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變態!」冷冷的甩下這句話,媽媽眼神里恢復了自信,毫無畏懼的面對著女色魔。
「哈哈哈哈,姐姐我越來越愛你啦,真是一株堅強的警花。
」慧姐笑道。
「不過嘛,姐姐就擅長毒手摧花,我這辦法有的是,今天操操你,只是開頭,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呢,看你的意志頑強,還是我的調教厲害。
」顯然,慧姐玩起了貓捉老鼠的遊戲,在她眼裡,媽媽這隻小白鼠遲早都要淪為自己的玩物。
「哼。
」媽媽歪過頭去,不在做聲。
折磨了媽媽這麼久,慧姐也很累了,此時牆上的掛鐘已經指向十二點。
「好累了呢,騷警花,陪姐姐睡覺吧。
」慧姐的倦意襲來 「不過呢,萬一你耍花樣就不好玩了。
」,接著慧姐從抽屜里取出四副手銬,分別把媽媽的雙手雙腳固定在床架上。
「嗯,這下騷警花插翅難飛了。
」固定好媽媽,慧姐滿意的點點頭,然後關閉了房間的燈光,爬上了床。
這個夜晚對媽媽來說註定是煎熬的,冰冷的手銬無情的禁錮著媽媽的肌膚。
而慧姐的手腳也不老實的在媽媽的玉體上不斷蹂躪,漫長的夜晚拉開了序幕。
轟隆隆的春雷依舊震撼著深邃的夜空。
這是一個普通的夜晚,也是一個漫長的夜晚。
說它普通是因為大多數人過了今晚,生活還是昨天的重複;說它漫長,是因為在這個夜晚中,在我們的故事裡,有那麼一部分人心情複雜,難以入眠。
而從今天起,他們的命運也註定就要改寫。
(待續)2014-4-15 10:39 #3查看數據 發短消息 引用回復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復 頂部(4)4 長夜漫漫,媽媽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回想起下午還是幸福美滿,其樂融融,做著拿手的紅燒魚給兒子考試輕功;到了晚上就風雲突變,禍不單行,墜入地獄。
本來只是想去替兒子討回公道,教訓下猖狂的少年。
那料遭受大難,兒子被綁架,下落不明。
自己也身陷囹圄,起先被綁在春秋椅上,被女色魔把玩自己的小巧玉腳;繼而被發現自己女警身份,加倍羞辱;嘗試著反擊,卻無情的換來慧姐的暴打;被迫服下了催情藥物,在浴室里被屈辱的凈身;好不容易出來了,與愛人本該甜蜜通話又遭百般凌辱。
而更加恥辱的是再最後的凌辱中,自己的身體居然有了興奮的快感,情慾迷亂,身體髮廊,最後防線失守,被女色魔慧姐玩弄到高潮。
現在更是處境悲涼,全身呈「X」型被被牢牢固定在床架上,冰冷的鐐銬無情的禁錮著自己的自由。
眼下脫身希望渺茫,未來的恥辱還會加倍;而寶貝兒子也深陷敵營,免不了的要遭受皮肉之苦。
想起這些,媽媽心頭充滿了絕望。
而此時,慧姐雖然已經入睡。
但是不老實的魔手還時不時的隔著光滑的絲襪,白皙的肌膚來回蹭划,雙重的恥辱折磨著媽媽,而又無法躲避,難堪極了。
兩行清淚無聲的從媽媽的眼角滑落。
本就本折磨的體力透支,如今加上心亂如麻。
在這種屈辱的環境下,媽媽頭腦逐漸空白,意識變淡,終於被不斷襲來的疲倦擊退,稀里胡塗的沉沉入睡。
與此同時,在綁架我的迪廳,彪哥要清理門戶的消息很快在圈子裡開始蔓延,阿雄和東子更是深色慌張,似乎在謀划著什麼。